“他很年轻，非常年轻，而且是突然出现在圈子里的，虽然介绍人很可怕，但…但实际人我们没人知道他的底细。”
许柯的眼睛空
，他显然陷入了回忆中“不过他很快就成了圈子的中心，他总有一些新鲜花样，我们…我们那时候总是很无聊，需要足够新鲜的乐子来打发无聊。他是这方面的行家，还能精准地把握度，保证…不越线…”程思禾的眉头不自觉地皱紧了，从这些语焉不详的描述里，她已经猜出了那些“花样”跟“乐子”到底是什么，这道题目有点过分简单了。
出挑的家世、不俗的相貌、挥金如土的阔绰，当然还有过度亢奋的精力，这群年轻有钱的男A，打发无聊的只会是甜蜜
人的O。她嫌恶地撇了撇嘴，双手抱着手臂向后靠去，程思禾觉得自己之前对许柯
身的所谓好印象，纯粹是识人不明。更直白的说法就俩字，眼瞎。“许总，咱们能直奔主题吗？重点聊聊冯浩鑫的基本特征。”程思禾不耐地打断了许柯的回忆，她想听的可不是那些虚头巴脑的“相逢相识”又不是他妈的谈恋爱。
不过是一群纨绔子弟认识的酒
朋友，她一点也不在乎。“冯浩鑫不是他的本名，”许柯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他看向苏怡，语速突然加快了，似乎在担心自己反悔。“他本名叫金钒，现在家里应该经营着几家西餐厅，他的信息素应该是
的松木，我只记得这么多了。”程思禾没想到许柯居然能提供这么重要的线索，本名+信息素+家族经营行业，最多12个小时，就算那家伙是个土拨鼠，她都能挖地三尺，揪住他的尾巴。
她兴奋地开始联络那些眼线，有一耳朵没一耳朵地听着许柯已经没有太大意义的嘟囔“…他一开始跟我说只是谈生意，顺便找点小乐子，所以我才把姜妍带过…”
“嗝！”突兀的一声，吓得程思合差点把pad掉地上，小美人抱歉地对她微笑“思…嗝…思禾，我好像…嗝…苏打水喝多了，可以帮…嗝…帮我拿一杯…”
“我知道，你好好坐着，我现在就给你去拿水。”“她不知道这个，”程思禾一离开，苏怡就恢复了正常“你们拥有上一世记忆的事情。许总有什么想法可以跟我聊，不过在此之前，请您告诉我，您还记得姜妍是怎么死的吗？”
许柯的胳膊肘偏巧在这个时候撞到程思禾的酒杯，厚重的雕花玻璃杯从桌边坠落，许柯手忙脚
地去抓，落了个空。他微微痉缩了一下，却没有听到酒杯砸在地面的声音。苏怡抓住了它，酒
泼在她的虎口，她直接低头用舌头
到了嘴里。她明显是第一次喝酒，显然对于酒
的苦味很不适应，微微蹙了蹙眉，舌尖犹豫地了两下嘴
。许柯对女A从来不感兴趣，他一直觉得自己笔直得跟电线杆子一样。可眼前的一幕让他顿生怀疑，他捏了捏眉心，怀疑是化学阉割的副作用之一。“…不是多重标记引发的信息素紊乱吗？”许柯的手抓着自己的膝盖，他担心被苏怡看出自己在发抖。这个女A虽然很年轻。
但是她非常敏锐，那双眼睛仿佛拥有看透人心的力量。“我问过好几个医生，多个A的标记确实可以引发信息素的紊乱，也有造成死亡的可能。不过通常需要一周的时长，”
苏怡的眼睛死死盯着许柯“可姜妍说她是当场死亡的，许总，你真的不记得了吗？”许柯摇了摇头。
他低垂着头，仿佛被
上了断头台，他捂着脑袋低
着呻
“我…我真的想不起来了。”苏怡点了点头“谢谢，我知道了。”＊＊＊苏怡在进门之前。就把马丁靴
下来拎在手里，她赤着脚闪身进门，蹑手蹑脚地上楼，像一只警惕
极强的三花猫在暗夜里潜行，完全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她思虑周全，到底还是功亏一篑，她明明差一点就要摸到洗手间的门了！“去哪儿了？”随着一声含糊的质问，整栋别墅的灯齐刷刷地亮了起来，苏怡觉得自己特别像个刚偷
摸狗完的狗男人，还没来得及处理
身“罪证”就被聪明的
子逮了正着。这个不着边际的联想让她忍不住想要仰头大笑，不过被强烈光线刺到几乎要流泪的眼睛明确警告她最好不要这么做。“…我陪思禾…办了点小事儿…没错，就是这个。”她语焉不详地试图蒙混过关，趴在楼梯栏杆上朝着仰靠二楼巨大落地窗边的那一堆靠垫抱枕上的姜妍，笑得无辜又甜美。
“小事儿？”姜妍点了点头，不过完全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小…到你跟思禾居然联手瞒过我？”
她懒洋洋地把手里只剩下大概一盎司猩红酒
的高脚杯放在一旁的矮几上，随意披在肩头的睡袍因为她欠身的动作滑了下来，大半个肩头连带着前
一块儿
了出来，从小美人的角度看过去。那一大片妙不可言的
正好尽收眼底，那对总让她爱不释手、
捏亲吻的双
因为重力的作用看起来更大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
着，苏怡的心也跟着飘了起来，苏怡微微
了一口气。她的舌头情不自
地过牙齿内侧。姜妍没有注意到，她有些喝醉了，不过醉得不厉害，完美的微醺，理智的脑袋上已经挂了充氦气的巨大气球。正在离地半尺的高度上下飘摇。飘摇的理智正在怂恿着她做点什么，姜妍欣然照办。“过来。”被红酒浸润得愈加红
的嘴轻启，姜妍冲着她的小美人勾了勾手指。小美人毫不犹豫地快步朝她走来，姜妍惬意地躺回到身后靠垫抱枕组成的堡垒。她愉悦地欣赏着小美人款款而来的急切跟优雅，饥饿在她的心脏里膨
，涨般地拍打着她的身体，她早早地伸出了手，结果小美人却在距离她只有不到一米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我…我身上都是汗，”她看起来跟突然从甜梦里惊醒，回到糟糕的现实世界一般“味道不…我觉得我应该先洗个澡。”
“我喜欢你的味道，所以…过来。”姜妍黏糊糊地命令，她张开双臂，恃宠而娇地跟她的小美人讨要着拥抱“快点抱抱我。”小美人的表情很挣扎，而姜妍此刻的耐心约等于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