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真正
出来的那一刻，微凉的
体一股接一股浇灌进她滚烫的身体，姜妍的魂灵仿佛也被一并
出了沉重的
体，如云朵般轻盈地悬浮在空中。看着小美人身下的自己
脸
醉地痉挛
搐着，她能闻到自己的信息素正在积极地呼应苏怡，就像是
起落呼应着月圆月缺。＊＊＊姜妍瘫软无力地靠在小美人的身上。她的皮肤表面还时不时掠过一阵细微的电
，毫无预兆地四下游走，餮足的快
让她心情好得几乎要飘起来。小美人的手指弹琴似的在她布
了汗的平坦小腹上敲击，姜妍忍不住
身想要
合她，O的本能开始侵蚀她的大脑跟身体，姜妍想要取悦这个散发着自己信息素味道的A，为此她可以竭尽全力。姜妍第一次放任本能在她身体里驰骋，不再用
糙的缰绳套住它的脖子，她扭头靠在小美人的
前，疑惑地看着她，姜妍是意外于小美人
上技术的巨大进步，不是说之前不好。那是本能、是知觉，是不管她做什么，姜妍都会为此情动不已，而现在她是真正掌握了技巧，她捏上了小美人的下巴“跟谁学的？”她有点郁闷。她本来想这是一点一点调教小美人的，慢慢摸索，就像是打游戏闯关升级。
“我看了很多片子。”刚才还百般挑逗着姜妍的小美人消失了。那个总会时不时在姜妍面前羞涩脸红的她又回来了。姜妍故意往后翘了翘
股，小美人又硬了，姜妍感觉到了，还有她努力忍耐的轻微
气声。“我又不缺技术好的。”姜妍叹了口气，重新趴回到小美人的怀里，她伸出舌头
了嘴边的
，小美人信息素里属于她的味道更浓了。“…哦。”小美人的回答很敷衍，但姜妍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吃醋了？”姜妍偷笑着问。“没有，”小美人听起来在努力说服自己，但是显然成效不佳，姜妍发现自己能更加敏锐地察觉到小美人的情绪波动。标记的力量，她猜想。
“只有你。”姜妍决定做个正经八百的大人。她知道自己脸红了，脸颊滚烫，这种毫无保留剖开自己的表白，对她这个活了两辈子却依然对爱情茫然无措的宛如孩童般的人来说，实在是太…太超过了。
她甚至不敢抬头去看小美人的表情，哪怕是猜测，不管是难以自抑的狂喜还是平静无波的接受，姜妍觉得自己都不想看到。
可她却还是强迫自己继续说下去，她才是两个人中更年长的那个，她不能总跟惊弓之鸟似的逃避着，或者是困兽犹斗般的自
着。“一直就只有你，不过你可以有更多的选择，我给不了你想要的，我会切除腺体跟子
，你永远也没办法标记我，也不会拥有自己的孩子。”话语被快速地从喉咙里推出来。姜妍心里又痛又
，她声线沙哑但是上扬，不只是挑衅，甚至还带着点桀骜跟绝对的不驯服。不驯服，O的反义词。世人通常认定O与驯服是互为一体的，不驯服的O，就像是纯然野生的白犀牛，稀有罕见并且拥有不容忽视的耀眼美丽，然而本质却是一种无药可救、格格不入的疾病。
“我知道，”苏怡应该是在点头。她伸手把姜妍抱住，让她更加舒服地躺在自己的大腿上，手指卷着她鬓边洒落的头发“我看了你所有的采访还有报道。”
小美人的反应有些过分平淡了，姜妍怀疑她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所说的行为到底意味着什么，如果是在真正的谈判桌上，姜妍已经开始窃喜了，可此刻她却拧紧了眉头，看向小美人“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我上过生理卫生课，”苏怡冲她笑了笑，那笑容拥有奇异的安慰意味，姜妍在自己察觉到之前，也跟着笑了起来，标记早期的副作用之一，情绪过度联动。姜妍很快意识到这一点，笑容便被飞快地收了回去。
对于本能的抗拒会引发身体强烈的反应，她的心脏仿佛被谁用力抓了一把，又酸又疼。小美人注意到了。
原本灿烂的笑容立刻僵在脸上，她赶忙用手背蹭了蹭嘴
，掩饰显而易见的失落，姜妍几乎是同时开始后悔自己的行为。这是标记早期的另一个副作用，O极易受到A的情绪影响，哪怕是O标记A。姜妍有种被操纵的恼怒，却也有种被支配的快
，矛盾的情绪让她感到陌生，也让她觉得新奇。“你的身体，你当然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苏怡居然有点不好意思，一个大胆用身体
惑她的小家伙，又不小心暴
出内里的稚，姜妍忍不住用拇指拂过她的下，小美人低头看向她，眼中全身心的依恋让她的心跳得更
了。她欠身吻上小美人，热烈投入，
股下意识地在她大腿上拧转，她觉得自己被勾引了，虽然小美人并没有刻意做什么。“等…等一下，”小美人居然喊了停，姜妍低头看着她已经全然
起的
茎“让我说完。”小美人努力平复着自己“…呼…我不是因为想让你跟我生孩子才跟你在一起的，我不喜欢小孩子…就算我喜欢小孩子，也没有关系的，”她担心姜妍误会，又赶紧补充了一句“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
姜妍注意到她的小美人特意规避掉“喜欢”、“爱”以及类似的词语，那些她不能准确理解的词语，她正在努力让自己的表达变得精确，她极度认真。
她的小美人正看着自己，眼中是少年人才有的坦然跟真诚，还有浓烈到姜妍都不敢相信的感情“不管你是O，还是别的其他
别，不管你是不是已经被限制消费，甚至是马上就要破产…”姜妍想起自己前段时间让程思禾对外散布的流言，姜家要垮台破产了，现在只剩下一个风雨飘摇的空架子而已。
“…我攒了一点钱，不多，我能养你的。”她说完就羞涩地笑了，大概是想起来对姜妍而言，再多的钱也都只是“不多”
她像是拿着寒酸礼物向黑寡妇求偶的小蜘蛛，哪怕知道自己最终的下场是被吃掉，也全不在意。姜妍那颗千疮百孔、
是褶皱，干瘪得根本不成样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