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你们两个继续，不用管我。”姜妍搞不懂程思禾怎么突然就一副三观尽毁的模样，她都已经站到卧室门口了，却突然从包里掏出一个什么都丢向苏怡，苏怡头都没回，抬手直接抓住了。
她拿到眼前一看，才那是一管白色的药膏。“消肿止痛的，”程思禾顿了顿，还是
着姜妍期待的目光胡说八道下去“需要从里到外都认真涂到，然后起码按摩三…不是，五分钟以上，每个褶皱都不能疏漏。”＊＊＊姜妍单手撑头，看着正在仔细阅读药膏说明书的小美人，她低垂眼眸的专注有种极圣洁的美，像极了姜妍上辈子30岁生日那天，在一间山间寺庙里看到的菩萨，慈悲却又无情，有一种辨不出
别的美。她的头发用一只中
笔随便挽在脑后，恰到好处的蓬
慵懒，正好可以看到她耳后自己留下的深
吻痕，还有几条延伸到衣服里的红色抓痕。原本端庄典雅、无情无
的菩萨就这么跌落了神坛，姜妍无声地笑了起来，抬手把那支中笔
了下来，柔韧的黑发当即顺滑地散落在小美人的肩头。小美人疑惑地抬眸看向姜妍，姜妍正好捧着她的头发深深地嗅闻。“好香啊！”她一本正经地调戏着她的小美人，小美人脸颊微红，没吭声，跪在了她的两腿之间，她挤出蚕豆大小的药膏，在掌心慢慢
，然后
开姜妍的裙摆，只是
出半边
股，结果姜妍身体一扭，裙子整个儿掀了起来。大半的背都暴
在空气中。姜妍还特意把肿得跟
烂
桃似的股翘了起来，
肢摇摆得就像是浅水滩里的水蛇，往苏怡手里送。巨大的视觉冲击让苏怡的手一抖，差点把那管药膏都掉在地上，她反手
了眼睛，心里默念了三遍“非礼勿视”才把注意力强拽了回来。“我要开始了。”苏怡特意提醒了一句，
热的掌心才轻覆上去。饶是如此，姜妍还是猛地一颤，倒不是痛，只是凉。那药膏竟然散发着森森的凉意，就像是刚从冰箱里取出来的冰块。姜妍怕冷，特别怕。幸好那凉意散得很快，随着苏怡的
，甚至变得有些火热起来。姜妍的两瓣儿
像是面团一样被反复着，酸疼酥麻肿痛一股脑儿地涌了上来，她难耐地扭了扭股。苏怡的手却在这时候离开了。她这次挤了一大坨软膏在指尖，姜妍有点紧张地分开双腿跪好，结果软膏刚被涂抹在
口上，姜妍就忍不住开始发抖，就像是谁把冰块
了进去似的，冷得她牙齿都开始互相磕碰着，她突然觉得一阵眩晕，熟悉的窒息感朝她扑了过来。她甚至都没来得及挣扎，就被黑色
水般的回忆拖回了那个夜晚，那个荒唐、黑暗，让姜妍不寒而栗，如坠冰窟的夜晚。“哈哈哈…咱们姜总还真是‘海量’啊！”“卧槽，真他妈牛
，这么一大桶冰都能下去…来来来，这还有最后一块…”“哎，你们悠着点，别把人
坏了，我还没
够…”“放心吧，我跟你说。其实这么
很过瘾。l姜妍精神恍惚地跪趴在地上，肚子大得像是怀了四个月的胎儿，冷得全身青紫，可有人还在用力往她的小里强着冰块。好冷啊…姜妍瑟瑟发抖，寒气从身体里往外渗，她冻得意识都模糊了，早就忘了
嘴里腥臭的
茎，哪怕扯着她的头发咒骂也没办法，她冷得舌头都动不了了。“连他妈
巴都不会，真是个废物！”男A忿忿地出茎，一脚踹在了姜妍的肩头，姜妍直接翻到在地上，她甚至有点轻松，虽然锁骨疼得厉害，很可能已经骨折了，可她终于能休息一会儿了。有什么东西在从小
里往外
。是身体暖化的冰水吗？姜妍挣扎着低头去看，不是水，是血，粘稠的鲜红的血，从已经完全失去知觉的小里往外涌，止不住似的。“哎呀别担心，
血了不怕，多点东西就堵住住了。”说话那人手里拿着一只拖把。他示意身边的几个男A按住姜妍，分开她的双腿，拖把头对准了她的口，血很快把拖把染红了大半。“…不要，求求你们…放…”她哭喊着想要逃走，却被什么人扣在脖子上的项圈硬生生拖了回去，皮带勒进喉咙，她挣扎着想要摆
，可没一会儿就像一条死狗一样被拖了回去。＊＊＊“…怎么了？疼吗？我
疼你了吗？”被小美人温热身躯抱住的那一刻，姜妍才陡然清醒过来，她痉挛似的大口呼吸，刚才陷入回忆她甚至都忘记了呼吸。淡淡的甘酸酒香一起涌入身体，就像是救命的绳索从天而降，紧紧地
上她的，在窒息的前一秒，把她从即将冻结的海水中打捞上来。她紧紧抓着苏怡的手腕，空气被过量
入，肺部膨
到极致，她甚至都被呛得咳嗽起来，身体也在不自控地哆嗦着。姜妍并不知道此刻的自己脸上写
了惊恐慌张，还有从眼底泛起的无边绝望，她的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幸好，有小美人在，她镇定轻抚自己后背的手。就像是一支巨大的锚，稳住她在破碎边缘摇摇
坠的理智。姜妍只是茫然又恍惚地看着苏怡，迫切想要看清她的脸，她的手指痉挛地搐着，像是真的冻伤一样僵硬扭曲着。可她却发现自己看不清，像是隔着一层冻上厚实冰花的玻璃。她不住地用力眨眼，眼前的画面就像是信号出错的老旧画面，充
了不规则且变幻莫测的竖条跟雪花，在某一瞬间黑雾陡然散去。看到苏怡那张惊
绝伦的脸庞时，姜妍扑通扑通狠命撞击着
腔、仿佛随时从喉咙里跳出来的心，如释重负地舒展开，可一直积攒着的眼泪却像是六月午后突袭的暴雨，大颗大颗地落了下来，顺着
的脸颊珍珠似的往下滚。苏怡当即心软得一塌糊涂，她最见不得别人哭了，更何况是姜妍这平
里嚣张跋扈，却突然展出梨花带雨柔弱模样的极端反差，她慌张地想要拭掉姜妍不断滚落的泪水，可两手沾了黏糊糊的药膏。她的身子比脑子转得快，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嘴
已经印了上去。因为干燥起皮的嘴落在姜妍
漉漉的眼睑，软得像是酒心棉花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