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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放轻了声音
 这是询问的做派吗!前的柔软已经被人完全控制了,你偏过头去,不让他看到自己脸上难耐的表情,轻轻点了点头。

 “姐姐好乖。”得到你的首肯,他更加放肆地捏着你那柔软的团,手指时而刮蹭时而拨那两颗头。看你难耐却又咬着嘴不敢出声的样子,他低声说:“我爱你。”而后忍不住低头攫住你的双,将你的呼吸与呻全都吻进他的身体里。

 你所有的忍耐在他咬住那颗头的时候都失去了作用,声音细细浅浅地从你喉间渗出,你想伸手挡住那些自己听着都会脸红的声音,却因为太过刺没办法伸直手指,只能堪堪挡在嘴边,收效甚微。

 另一边身上这男人的手又沿着你的侧往下走,穿过三角区探向深处,重重地按在了花蕾上,你的身体在他怀里不受控制地颤抖“太…太过了…”

 你想阻止他四处作的手,但力气只够握住他的手背,他撑起上半身,大约在离你一尺的距离,满意地欣赏着你意的样子。你已经快要崩溃了。

 想到自己不受控的样子全被他看得一干二净,身体更加感了。从未有过的快一阵又一阵疯狂袭来,你心中慌乱不已,只是本能地想用手背挡住表情里的渴望,却又想捉住他不老实的大手。

 “你…你亲亲我…”你开口道,声音颤抖:“亲,亲亲我…好不好?”你这副样子瞬间引起学弟的万般爱怜,他小心地吻住你,不胜温柔。“姐姐,不怕。”他俯下身轻轻地亲吻你的眼睛,鼻尖,另一只手安慰地抚摸你的面颊。

 “乖乖,把腿张开。”他亲了亲你的鼻尖,一手托起你的双腿,你有些慌乱:“你…你…”一句完整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看到他的动作。“不行…不要…”你伸出手挡住那里,试图拦住不让他看:“那里…那里脏…”

 “不脏。”他吻住你双手覆着的那处,成功地赚取了你更加错细密地声。

 然后他抬起头来,笑得眼睛弯弯地,说:“姐姐是甜的。”空气中你们的汗与体混合,连气味里都带着燥热,所有的感受都在一点一点地冲击着你的理智,直到你意识彻底崩盘,沉于他编织的爱中,无法抗拒,不能自拔。

 ***他们没能睡多久。梁颂醒来时陆君山早已醒了,他一只胳膊给梁颂垫着脖子,另一只胳膊正举着书看,那是梁颂搁在头的诗三百。梁颂睁开眼睛后就抬起头来,问道:“几点了?”

 “才九点多,你再睡会儿。”陆君山把她的脑袋往回按。“不困了。”梁颂摇摇头,把他的手臂拉到手边轻轻捏着,问道:“你什么时候醒的啊?”

 “我也刚醒。”陆君山放下书,蹭着想过来亲她。梁颂推着他下巴拒绝了,说:“你不是看书吗?接着看。”陆君山把那本诗三百又捡回来,哗啦啦三两下把一整本翻完了,而后说:“看不明白。”

 “不学诗,无以言。”梁颂没忍住笑出声,她从上支起身子,说:“今儿是查账的日子,你接着睡会儿,我回头教你。”陆君山一把将她按到自己身上,说:“都不亲一下就走?”梁颂有点脸红。

 她说:“光天化的,总亲来亲去,成什么样子了?”“京城有事变,金陵政府纠集周边各地兵马。”陆君山边说边轻轻抚过梁颂的背“我也得去。”

 “但我们不算是周边了…”梁颂说着突然顿住,她眼睛颤了颤,抬脸去看陆君山,陆君山的眼神几乎是默认了她的猜测。抚州离京城和金陵都不算太近,但恰处于两地之间。

 如果事变波及抚州,那说明这场事变的规模空前,甚至很可能会演变成战争。梁颂了一口气,说:“京城这么大动静,总不会是一夜之间就城风雨了。”

 陆君山并不意外梁颂会猜到这一层,他“嗯”了一声,说:“京城的消息十前就进了市政厅。”梁颂皱了皱眉,她从没听傅祈安提过“傅祈安?”

 “京城给他递了橄榄枝,说事成之后许他掌军,执兵印。”“荒唐!”梁颂怒其不争“他信了?没把这消息报给金陵?”“是。”陆君山笑得有些讥讽,说:“他不知道京城的人也找过我,掌军,执兵印…呵!

 他还不知道青安岭的人也接到了消息,早早就报给金陵了,金陵那边收到消息之后一直秘密筹划行动,前两找到了我。”

 “你…”金陵政府成立不久,对各地方的辐力量摸不准有多少,特别是京城周边及以北地区。此次接到京城秘密招揽的必不止抚州和青安岭,但愿意在如此惑当前仍向金陵政府报信的,却寥寥无几。更不用说京城多年积淀,地胄清华,多得是轩冕之族。

 金陵政府建立后他们的权力被限缩,本就多有不,如今只怕是早与起事之人形成合谋了。陆君山却读懂了她的未尽之言,也不怕她误解,只说:“我去京城。”

 “这太危险了!”梁颂急得很。她根本不觉得陆君山会去投靠京城,傅祈安久未有动作,金陵得了消息之后联系上陆君山,几乎是必然的。梁颂说:“谁能料到这一路上遇到的是敌是友?你…他们这是把你当使了!”

 梁颂想劝他,却说不出任何劝阻的话来,在这样的劣势之前,金陵政府的选择并不多。如果是她来决定,或许也会赌一把,就命陆君山假意投诚,带一众人马连夜向京城奔袭。若陆君山忠诚,那他就能拦住京城南下的步伐,即使陆君山中途叛变,也能将首战地推离金陵,争取来更多翻盘的时间。

 “那也是我这把好使。”陆君山笑了笑,说:“你不觉得我是要上京城当将军去吗?”“你不会。”梁颂语气坚定,说:“元一石是在逆天而行。他不会成功的,更何况…”

 梁颂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的嘴角竟微微带着笑意,语气也带着得意:“更何况,掌军,执兵印,收买不了你。”

 陆君山将她搂紧,梁颂此刻格外顺从地将脸贴在他口上,听他缓慢而有力的心跳声,听他腔的共鸣传出的声音,他问:“那你觉得我会被什么收买?”

 梁颂无声地弯了角,有热的眼泪不受控制滴落下来,她放轻了声音,说:“民众。”梁颂几次想说些什么都没能说出口,最后她呼吸都放轻了,只说:“什么时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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