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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心中郁闷
 随着白术的冲撞上下吐着,却不想一侧头刚好看见窗棂外站着的刘琰。刘琰长发纷飞,头束金冠,面色沉静毫无波澜,墨染的双眸深深地看着爱中的凌夕。夕阳余晖撒在他暗金色的长袍上,仿佛给他镀上了神圣的光辉…宛若无量神尊,落入凡尘,就这样,凌夕再也没有移开目光。

 在刘琰的注视下,她的愉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语更加不堪入耳,她一遍遍唤着“好哥哥我”一次次望着刘琰叫。这便是她要的:我要刘琰永远也碰不得我,只能看着别人我,当着他的面我!

 白术到极致,闷哼一声,强行撤出物,将尽数在凌夕的小腹和双上,此时白及也达到高,拔出男在了凌夕娇不已的脸上。兄弟二人疲力竭,双双扶着墙瘫软在地。

 白及看了一眼弟弟,还好他们守住了,他们没有违背王爷的指令…不准把他们的污物进王妃的体内,不管是里还是口里。凌夕里的甜酒都的差不多了,药物的余热也渐渐褪去,她无力地转向窗棂,却发现刘琰已经不在了。

 “你们都给本王下去,”凌夕刚心生失落,闻言一愣,刘琰却是已经站在堂内,失去了夕阳的余晖,他仿佛又变回了常人。白及打了个冷战,瞬间醒了三分。见刘琰面色发黑,似强忍着怒气,便胡乱地穿了衣服拉着尚未回过神来的白术匆匆退下了。

 “来人,把热汤端来。”银朱和竹青抬着一个冒着热气的浴桶进来,银朱又拿出一身新衣放在软榻,便和竹青双双退下。屋里仍旧弥漫着酒靡之气。

 爱过后的凌夕仍旧止不住颤抖着,她突然有些局促,扯过一旁污秽不堪的云衫想要遮挡在前。

 刘琰见状冷哼一声,一把扯掉了云衫,将光的凌夕打横抱起,轻轻放入了浴桶。随即去自己宽大的外袍,拢起袖子,认真为凌夕擦拭起身体,一丝不苟地擦掉她身上白的污物、甜腻的、以及泛红的吻痕。

 “你做什么?”凌夕愈发地不安,原本在药物的作用下看到窗外夕阳下宝相庄严的刘琰,她仿佛疯了似的一展报复的快,然而现在面对着一言不发、只是沉默着帮她认真擦洗的刘琰,凌夕明显地感到,昱王他,不悦了。

 ***“擦掉别人的痕迹。”刘琰面色平静地回答道。“这本是你送我的房宠,怎么还不悦了?”不知为何,凌夕看着他认真地擦拭着自己、又生怕疼了自己的样子,更是想故意说些刺的话给他听。刘琰抬眼对上凌夕的视线,淡淡道:“本王后悔了。”

 见凌夕一愣,刘琰叹了口气,继续道“见你吻他们我便悔了,见你唤他们哥哥我便悔了,见你对他们说着从未对我讲过的语,我便悔了。”刘琰说得这样诚恳又伤感,凌夕的心蓦地被纠紧。

 一时间她都仿佛相信了刘琰的话,她抚上刘琰的角,低声问道:“前几晚夜里的缁衣人就是你,对不对?”刘琰未置可否,低下头,继续小心擦拭着。

 “回答我。”凌夕双手捧起刘琰的脸庞,注视着他。刘琰如墨染的眸子熠熠发光,浓浓的怜惜之情在眼底转,仍旧闭口不答。凌夕心下计较,刘琰这厮,前两果真是他来污自己!

 “答应我,以后只吻我一人,只唤我哥哥,好么?”刘琰眸光闪动,定定地望着凌夕,声音也微颤了几分。凌夕一时愣在原地,搞不懂刘琰这番甜言语是何用意。

 于是她将计就计,猛地站起身,不顾溅起的水花,伸出双臂搂住了刘琰,把头放在他肩上蹭着,使劲地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檀香,破涕为笑:“夕儿答应你,谁让你就是我夫君嘛。”刘琰浑身一僵。

 立刻也抛下软巾,双臂箍紧回抱着凌夕,埋头在她润的发中,喃喃道:“早就跟你说过,只有我才是你哥哥,只有我才是你夫君,夕儿忘了么?我不怕你与人爱。

 那样放纵娇媚的你更是动人心魄,只是我怕你动情,怕你三心二意,怕你离我而去。我要你心里只有我刘琰,好么?”骗子,凌夕心想。

 她松开刘琰,狐疑着倒要看看他玩什么花样,一边轻轻吻上他的嘴角,道:“我的夫君黑夜里被我咬伤了嘴角,王爷这怎么没有?”刘琰轻叹一声,缓缓举起左手的食指,亮出那未曾完全结痂的伤口,无奈道:“黑暗中你胡乱攀咬。

 那时候我的食指刚好想要送进你口中,你便就着狠心咬下去,还顺带着了我好多血。”凌夕脸颊倏地腾起红晕,再次搂住刘琰,娇声道:“夫君,既然我答应你,在我心里只放你一人。你也要同样答应我,心中只放我一人。”

 刘琰忽而笑了,拥着怀中娇小的人儿,附在她耳边郑重地说:“我早在心中视你为唯一,不然夕儿以为娶到你是件容易的事么?”

 “真的么?夕儿好生欢喜。”凌夕面上故作娇羞欣喜,一面又暗自腹诽,这风月场的老手说起情话果真是一套一套,怪不得的恁多良家女子以身相许。转念又想,既然不知道他搞什么名堂,不如先顺了他意,再看他要做甚。

 刘琰淡淡一笑,用鼻尖蹭了蹭凌夕的鼻梁,宠溺道:“夕儿欢喜便好。”“那夫君假扮缁衣人又是为何?”“本王自知恶名远播,大婚之夜房,若是本王用强,卿卿定是抵死不从的。”

 刘琰言下之意万般无奈,便是这样迂回了一圈,才把心爱之人得来藏在心底。倒是会给自己找借口,凌夕心底很是不屑。刘琰顿了顿,继续道:“第一次见夕儿,在永阁。

 那次你喝多了酒,与小倌儿玩到兴头上,小倌儿熏心竟想把你要了,你却愤然给了他一巴掌,起身跑远了。

 我闲来无事便一直跟着你,本以为凌家二女不过是个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玩过火了被下人轻薄也只会回家搬救兵。

 然而却见你一口气跑到城外,蹲在河边哭得那么伤心,为你逝去的母亲不平,为你错嫁的姐姐不平,为你自己不平,堂堂相府千金,竟如风中飘絮无人可依。

 那一刻我心疼了,心生怜惜,但万万没想到,第二天就见到你重新生龙活虎地回到那些世家子中间谈笑风生。

 我便认定,夕儿这非比寻常的女子,便是我生生世世爱恋的人。”一口气听了这么多情话,凌夕愈发震惊,那件事凌夕记得,是三年前确实发生过的事情,那长姐出嫁,她心中郁闷,便去永阁买醉,却不想差点失身于一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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