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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垫脚走到窗前
 “奴才遵旨。”内监急忙叫了几个门外候着的侍卫,几人急忙合力把早已昏厥的丽妃和纯嫔用锦被裹了抬了出去。

 “鞭笞滴蜡,这严侍郎鬼点子多得很啊。”刘琰朗声笑道“昨臣弟大婚,今特带王妃前来给皇兄请安。”“凌夕给皇上请安,吾皇万福金安,万岁万岁万万岁。”凌夕起身福了福身子,算是行礼。

 然而她尚不能接受刚刚发生的一切:朝廷命官严侍郎竟然教皇帝怎么玩自己的后妃,甚至是二品的丽妃和三品的纯嫔?

 “昱王妃快起来。”元兴帝转身坐上龙椅,暗金袍袖一甩,以手扶额,眉心,关切道:“昨王妃与二弟初尝爱,想必二弟未能怜香惜玉,定是让王妃好生受苦吧。”凌夕刚刚坐定,却闻得这般发问。

 一时间不知作何回答。刘琰此时却伸手牵过凌夕,拉她坐得靠近了自己,笑着回道:“凌氏并非世间传言那般顽劣,昨臣弟与她爱,竟发现她尚是处子之身,便早早令她歇下了。”

 凌夕猛然一惊,刘琰怎的知道她是处子之身,难道那缁衣人…“如此甚好,朕还以为昨王妃彻夜忙碌,才落得今这般憔悴模样惹人怜爱。”凌夕尚在惊疑不定,未曾留意元兴帝话里话外的拨,以及刘琰握紧的双拳和眼底闪过的鸷。

 “皇上…”这时殿外突然传来一无比娇媚婉转的声音,紧接着一盛装女子环佩叮当,施施然走了进来,径直朝元兴帝走去。凌婉!余光中瞥见这熟悉的身形,凌夕万万想不到能在这里遇见人,这可是她“善解人意”三妹凌婉啊。

 她竟然忘了,如今凌婉已是宠冠后宫的一品华夫人了!“婉儿,你来了。”元兴帝心情大好,牵过凌婉送上来的玉臂,一把将她扯进怀中,竟不顾刘琰和凌夕在场,将手探进凌婉薄如蝉翼的抹之中捏起来。

 “皇上不要嘛,昱王和姐姐还在呢。”凌婉拒还,拉着元兴帝的手撒娇道。凌夕不忍直视,火气蹭的窜上头,要不是这庶女,如今大盛后宫尽享尊宠的本当是自己的嫡亲长姐凌玥!凌婉这人,凭着自己一身的狐媚功夫和一肚子的坏水儿,生生把自己的长姐给了一个废人做室,自己却可以身居高位,享尽荣华。

 更有甚者,自己的婚事怕不也是拜她所赐!“婉儿不说朕都忘了,昱王妃可是你的二姐。昱王本就是朕的二弟,此番看来他俩也算不得外人。”

 元兴帝转头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凌夕,微微眯起眼,手上力道加重,干脆剥下了凌婉的抹,弹出两朵雪白丰团。

 “阿琰,你来看看,是朕的婉儿美还是你的王妃美?”刘琰微微一笑,拱手作揖,朗声道:“华夫人举世无双,内人怎可与之相比?”

 “那是自然,”凌夕一拍案几,震得茶盏中溅出几滴茶水,亦不顾刘琰暗暗抛来的警示目光,愤然道“华夫人倾国倾城,光靠那水蛇肢和樱桃小口便征服了京城大半有名望的世家子弟,闺中练就的各种本事凌夕更是不敢望其项背。

 所为技多不身,夫人这般才艺过人,岂是我等凡人可以相比的。”凌婉闻言花容失,连忙抱住元兴帝的臂膀,泫然泣道:“皇上,姐姐怎的如此说婉儿,婉儿岂是那般不知廉之人。”说罢,竟真的挤出几滴泪水。

 “好婉儿不哭,昱王妃的话确是在夸你呀。”凌婉表情一滞,没想到元兴帝竟顺着凌夕的话说。

 见他依旧笑逐颜开,毫无怪罪之意,便不再故作姿态,蹲下身子低头用牙齿开元兴帝银丝暗纹的里衣,含上元兴帝的巨龙,一边着,一边含混道:“今皇上开心,不如就当着昱王和姐姐的面,好好疼爱婉儿一番吧。

 也好让姐姐转告臣妾娘家人,婉儿受尽万千宠爱,凌氏都要叩谢隆恩呢。更可况,婉儿许久不接甘霖,都要渴死了啊!”“哈哈哈…你这美人儿,昨夜做的死去活来的不是我的婉儿了么?”元兴帝心情大好,一把按住凌婉的头,一下又一下地用她的小口套自己的巨龙,那紫瞬间了凌婉的小嘴,挤得她两腮鼓起,眼眶含泪,好不惹人怜爱。

 “唔…好大…”凌婉一边吐着巨龙,一边伸手摸向自己的花心,用雕着凹凸纹饰的护甲上下刮着花核。

 不一会儿,便了一地。凌夕羞于直视,没曾想这凌婉进了宫是加倍地了,甚至就这样当着小叔和姐姐面,衣自起来,然而皇上亦没有明示,刘琰似乎也没有要退下的意思。

 这怕不是想着和元兴帝二龙戏凤吧,想到此处,凌夕转过身去,竟对上刘琰赤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被他握在了手中。凌夕顿感有异,微微瞥了一眼大门,示意刘琰要不要退下。

 刘琰却缓缓站起身,右膝跪在凌夕身侧的榻上,一手握着凌夕的手按在她腿上,另一只手撑着凌夕右侧的扶手,死死把她圈在一隅。英俊的面庞贴至凌夕眼前,薄微启,呼出的热气仿佛媚惑之药,磁沉道:“别看。”

 就这?凌夕诧异,她还以为受不了哥嫂的活宫,也要当场把她给办了,没想到憋了半天,只是想帮她挡住画面?

 “啊皇上…”凌婉的声音媚到了骨子里,随着体碰撞的韵律,她一波又一波地叫着“皇上…饶了臣妾吧…太大了…臣妾要了…顶的花心要破了…要出来了…”***

 回昱王府的一路,凌夕和刘琰依旧各自沉默。白白看了一天的活宫,凌夕感觉比自己昨晚做了一整夜还累,就算曾质疑缁衣人的身份,凌夕现下也没精力找刘琰试探了。

 不知不觉,凌夕倚着马车的侧壁睡了过去,隐约中感到有人把自己抱起,那淡淡的檀香令自己万分平静。

 而那温柔的触感一时间竟让自己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实在不愿睁眼破了这美梦。再醒来亦是到了夜深,凌夕一摸发现已是躺在了自己屋里的榻上,轻声唤了几声“阿睿”方想起箫睿应该还在净室里关着。

 她感到有些闷热,看着门窗紧闭,便披了一件纱衣悄悄下,不想惊醒门外守夜的银朱或竹青,垫脚走到窗前,刚刚推开一条,窗棂竟然被一道外力拉开,随即跃进来一个熟悉的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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