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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除此之外
 她看着被阳光照映着的皮肤上的浅浅茸,伸开有些冻僵了的脚趾,又蜷缩起来,如此反复。沐晓拿起手机,看着屏幕上的消息提示“我忙完了。”她此刻的意识仍是低落的一片空白,于是便没有思考的机械回复道“嗯。”“起了?”回复没一会,那人便问。“嗯。”沐晓回道。“吃早餐了?”那人接着问。“嗯。”沐晓仍机械的回道。

 “怎么了?”陆景开始察觉到沐晓的异常和低落。沐晓怔怔的看着手机的屏幕良久,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回道“没事。”

 没隔一会,那头的男人打来了语音通话,她呆呆的接通,而后,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空气静的只能听见她和那个人的呼吸声,她看着一些细小的尘埃在阳光洒下的线条中飘,无处落脚。

 “告诉爸爸,怎么了?嗯?”陆景先开了口。这是从陆景离开以后,沐晓第一次听见他熟悉的声音,还是那样的平和温柔。

 她闷闷的没有开口,将伸进阳光中取暖的小脚收了回来,蜷缩着身体,深深的了一口气,将有些哽咽的嗓音咽下,回道“没事。”可她出口时,微微颤抖的声线出卖了她此时的脆弱。

 陆景闻言,抿了抿,道“沐晓,你可以信任我。”这大概是,他们认识以来,他第一次连名带姓的称呼沐晓,他的语气郑重其事,不再是商量,而是陈述着事实。沐晓擦去眼角那不小心逃逸的泪珠,忽然像鼓起了勇气似的,深了一口气,咧着笑颜,问道“你会离开我吗?”说着说着。

 她的嘴角又渐渐落下,自言自语的继续道“在未来的…也许就是不久以后,你也会离开我吧。”

 “你希望我离开吗?”陆景回道。沐晓闻言没有立刻开口。她用手掩住鼻息,阻止那因为无声的啜泣而紊乱的呼吸声,她想摇着头请求“不,请别离开我。”可是话到嘴边出口时,却是故作冷漠的平静,回道“这不是我的意志所能决定的。”

 似乎觉得理由仍不充分,她咬了咬手指,继续道“如果你觉得无趣或是厌倦,你当然可以选择离开。”陆景听着沐晓断断续续的说着,他知道,她在推开他,又或者说是努力的想推开他,可她却并不因此而快乐,他躺倒在上。

 看着天花板上灯光的倒影,因为长时间工作而疲惫的太阳,闭上眼时,他的脑海里已经浮现了小姑娘那张可怜又故作轻松的小脸,上面还挂着水珠,只觉得心里闷的难受,再次问道“你希望我离开吗?沐晓,告诉我实话。”

 沐晓深呼吸着,克制着啜泣的声音,可眼里的泪珠就像决了堤似的,不停往下落着,她咬紧手指,疼痛让她稍稍清醒。

 犹豫着回道“如果我不希望…你就不会吗?”***陆景闭着眼睛,听着沐晓哽咽的每一个呼吸,以及那停顿后才能勉强说出的一字一句,他知道,胆小的小姑娘最终还是顶破了那锢着她的坚硬蛋壳,犹豫又渴望的伸出了一只小小的触角。

 他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回道“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沐晓鼻子,拂去眼角的水珠,问道“什么?”那头的男人沉默了两秒,答道“沐晓,努力来到我的身边吧。我不想,当然也不会离开你。”

 沐晓听着男人温柔的声音平和又肯定的说着,可每一个音节都穿透了她的耳膜,刻进了她的身体里,终于。她没有克制的低声呜咽起来,委屈又难过的回道“陆景…我好害怕…”害怕有一天,你也会离我而去。

 “我知道,不要怕,我就在这里…乖,爸爸不会离开晓晓的,所以别怕,嗯?”陆景低声安抚着她“晓晓要努力,知道吗?努力的抓住爸爸的手,不要松开,一点一点靠近爸爸,让爸爸可以抱紧晓晓,知道吗?”沐晓呜咽的点着头回道“嗯…”随后,一股强烈的占有突如其来的涌了上来,她忍不住接着说道“你是我的…”陆景闻言,小姑娘那泪眼朦胧又有些别扭的模样在脑海中浮现,让他不失笑着应道“嗯…我当然是晓晓的。”陆景听见那头的小姑娘啜泣声渐渐散去,呼吸声渐渐平息。他轻轻笑着问道“不哭了?”

 沐晓脸热的咬着瓣,回道“嗯。”接着男人便引的继续说道“要过年了,所以爸爸给晓晓买了新年礼物,想要吗?”

 “想要。”沐晓低落的心绪渐渐稳定,她坐了起来,挪了挪位置,将身体都挪进阳光里,暖烘烘的空气带走了她脸上多余的泪痕。陆景接着道“这两天会寄到。

 但是晓晓不可以偷偷打开,知道吗?”“知道了,”但沐晓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是什么呀?”陆景轻笑着回道“过几天就知道了,乖。”

 沐晓好奇的心但又没办法拒绝,只能不情不愿的回道“嗷…”包裹是两天后寄到的,沐晓看着没有任何标记的快递盒子,拿起来在耳边晃了晃。

 但大概是里面放了缓震气泡纸,也听不见一点声音,她气馁的将那盒子放在茶几上,时不时盯着,惦记着,每次眼馋的拿起想打开,又还是再次放下了。

 “是什么呢?”沐晓喃喃自语道,这一年,沐晓的除夕夜是陆景陪着过得,陆景正好是周末,没有上班,两人便一直开着语音。跨年的那一刻,除了收到岁的红包和“新年快乐”沐晓当然也终于收到了陆景肯定的命令“拆礼物吧。”

 沐晓兴冲冲的拿起那个馋了她许久的盒子,虽然已经想拆开很久,但真的要打开的时候,除了期待,还多了一些紧张。拆开外包装,是一个更小的盒子,沐晓深呼吸了一下,打开第二个盒子。

 然后她便忍不住又惊又喜的笑了起来,那头的男人也跟着她一起笑了起来,问道“喜欢吗?”

 “喜欢,好喜欢。”沐晓小心翼翼的拿起那蜷缩在盒子里的深棕色皮质项圈,约莫一指宽,除了调节松紧的金属卡扣,项圈中间还挂着一枚银质的小铃铛,铃铛的上面刻着一行小字。

 沐晓拿近了些,看清上面刻着的字以后,心跳忽的“砰砰”加快,她用拇指摩挲着铃铛上凹凸不平的刻痕“Daddy’skitty”

 除此之外,还有一金属的牵引绳链,沐晓只是看着手上的项圈和盒子里的绳链,只感觉到身体开始动情的变得燥热,她忍不住夹紧双腿,而身下的小早已开始空虚难耐的动着,渐渐变得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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