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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衣袂当风
 “小师叔…呜…唔!啊…嗯嗯!你快出来吧…啊!”呻声带着哭腔,原本黄莺般细腻动听的好嗓子现下听来也有些哑。季翩翩的大脑一片空白,只重复恳求着沉云钦出来,可那巨硕的却仍旧一下比一下还要凶狠地撞向她的花心,紧按着宫口研磨。

 “啊啊!”季翩翩失声尖叫,小得几乎发麻,脚趾头紧紧蜷缩在一起,浑身忍不住地颤抖。

 内凸起的软被快速一下比一下快速地磨着,季翩翩哭着喊着去抓打他“呜”的哭泣着,身体一面颤抖,一面抗拒的扭动,嘴里还呜咽咽的骂着:“师叔坏!啊!坏师叔!”

 长的在粉的花里狠命搅,连着了几十余下,沉云钦这才开口说道:“不是你让我出来的吗?”沉云钦的声音也有些,但下动作却是未停,说罢又是重重一顶,季翩翩已经无力尖叫,只是跟猫儿似的哼了一声。

 沉云钦道:“不这样,小师叔怎么把给你?”“呜…呜…”季翩翩哭无泪,此时她已经不知道了多少回,只是有好几次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被沉云钦的一股一股的水…

 ***芙音还说沉云钦清心寡,都快立地成佛了…“放!”一直希望沉云钦出来的季翩翩此时正被沉云钦翻身在身下,从背后按着她大力干着。

 “啊啊!”季翩翩趴跪在上,双腿被沉云钦从身后分开,她被迫翘起股,任由沉云钦掐着她的细猛烈,让那烫热的巨硕毫不费力的全没入,一次次的狠狠朝她的花心顶捣!

 这个姿势,比任何姿势都要得更深,更刺,沉云钦往外掰着她的瓣,得她那一双绵软的儿到处晃,那囊袋更是一下比一下烈凶狠的拍打着她的户,撞得她下体发麻,更是撞得那水响声异常的夸张。

 “禽兽!”季翩翩在心里骂道,此时她似乎明白,不能嘴上同沉云钦求饶,似乎她越是哭泣求饶,沉云钦就越是兴奋。

 季翩翩紧咬着身下的被单,紧抓着身下的枕头,面色涨红的厉害,而沉云钦那边,却能分出一只手来绕到她的身前,将她前那一对被顶撞得四处摇晃的雪大力

 甚至还拈着那硬尖用力拉扯,而他另一只手,却是绕到她的腿心处,在那烈凶猛的律动中,找到那颗藏在水里的花珠,时轻时重,时快时慢地捏按,引得季翩翩不得不再次尖叫出声!

 “啊!啊!季翩翩被撞得浑身发软,她本来早就叫的嗓子都哑了,可还是控制不住的高亢而又尖细的叫出声来。香汗伶俐,青丝凌乱,她媚用力地绞着他的

 猛烈而又快速的撞击,让季翩翩觉得自己全身烫的厉害,花径更是被那热铁似的捣得发烫!

 高过后的季翩翩身体异常感,那硬的动作又如同见了血的野兽般凶狠,在那紧窄的热里横冲直撞!每一次

 那头上的沟壑都在疯狂剐蹭着她细的花壁,得那层迭的媚不受控制的阵阵搐。回回他都冲着她的感点撞!

 季翩翩再也无力支撑,上半身瘫软的埋在柔软的褥上。沉云钦也顺势在了季翩翩身上,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背脊上,依旧是一到底。

 在那软里肆意冲撞,撞得季翩翩止不住的瑟瑟发抖,连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起来,软褥盖不住娇媚的喊叫,强烈的酥麻感窜过背脊,仿佛中了雷咒一般。

 水盈盈的粉得无法合拢,一面费力的挨,一面哒哒的往外滴着水。这场酣畅伶俐到近乎疯狂的事,一个越越快,一个越越紧!

 就在季翩翩以为,自己快要被沉云钦死在上的时候,终于,那巨硕的硬物长驱直入,直捣花心。

 那鸡蛋大小的头直接堵住了那小小的宫口,骤然间,季翩翩感觉自己脑袋里面似乎有烟花绽放,而那一股滚烫的,终于在她体内洒释放!***说起来,季翩翩是半道上的天源宗,正常来说天源宗同八大仙门一样。

 是在每年大暑之后,立秋之前,广纳生源。季翩翩在天源宗待了近两个月,一直都住在抱幽山上,一是忙着与沉云钦双修,且学习药理修她的美容养颜之术,二是外头太阳毒辣。

 她深谙好皮肤是晒不得的,而足不出户。因此,除了沉云钦和芙音,身边能说上话的,也就是她带上山的那些家仆。

 秋招的消息,一开始还是宝儿来送饭的时候同她讲的。“小姐,过几天就是秋招了,听说只要未十五,都可以去前山参与大试。”

 说这话的时候,宝儿眼里闪着光,季翩翩瞧着铜镜里云鬓花颜的美人,想了想问道:“宝儿,你是腊月的生辰吧?”“是。”宝儿点点头,过了年她才年十五。季翩翩毫不犹豫的说道:“那正好,你也去试试吧!”

 “小、小姐?”宝儿不可置信地瞧着季翩翩。她确实是有意说给季翩翩听的,想着若季翩翩没能听出来她话里的意思,那就得酝酿着如何同她明说。季翩翩答应的如此爽快,着实出乎意料。

 “去吧。”季翩翩冲她笑了笑,柳叶眉弯,皓齿明眸,便是与她朝夕相处的宝儿瞧了,都会被这一笑倾城的美得刹那失神。宝儿打小就跟在季翩翩身边,说是丫鬟,但却是近身伺候的。

 什么脏活累活都不用管,便是这次上山,也有带上使婆子。作为季翩翩身边的大丫鬟,宝儿的吃穿用度比起寻常人家的小姐。

 那可是实打实还要好的。也正因为自小与季翩翩一起长大,宝儿才更加清楚,自家小姐虽然骄纵妄为,但心肠确实极好的,如今她更是感动得就要跪地给季翩翩磕头。

 “多谢小姐!”宝儿放下梳子,泪眼婆娑的就要给季翩翩行大礼。“别跪了。”季翩翩打断宝儿,认真看着她说道:“你若进了秋招,那也是你自己的本事。”…听宝儿兴奋的讲了些秋招的事,比如历届有怎样怎样的考验,又应当如何如何应对,季翩翩着实有些乏了。赶走宝儿。

 她依在窗前的小榻上,支颐瞧着雕花窗外的梨花雨轻声一叹:“到底是女大不中留啊!”“翩翩是在感慨自己?”人未至,芙音那带着媚态的笑声老远就已经传了过来,她依旧穿着火红的衣裳,衣袂当风,隐隐约约出她雪白的足踝。见到季翩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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