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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如此想着
 那王文柏本就是个作小人,只要他想,便没有诬栽不到她身上的。便如此刻,他明知这避火图是齐氏给的,可他偏就要栽到兰琴徵的头上,为的便是看她这想解释却又解释不清的着急样子,她越是卑微焦急,便越是能足他早已扭曲的心理,当下,王文柏只凉凉的看着兰琴徵。

 等她说完后,才不紧不慢的将避火图圈成一卷,顺着兰琴徵的大腿上下滑动起来“你方才说。

 除了去伺候爹和娘,你便没有出过门?”兰琴徵忙不迭应到:“自然是!”撑着腿坐在她身旁的人,却猛地一勾角,问道:“那你是如何伺候爹爹的?也是同方才那般敞开了腿,叫他将身下那东西捅进去?”

 “夫君…”闻言,兰琴徵面上一白,撑着胳膊便要坐起,可身侧的人却猛地伸出手来,按着她的肩头又将她推回到绣褥上,随即翻身上,将双腿挤入她腿间,手中握着的书卷往下一滑,便抵在了她还未闭合的户口上。

 “说啊…你是不是岔开了腿伺候爹的?是不是还叫嚷着要爹把进你的里头去?你说说,到底是我的巴大?还是爹的大?”王文柏如疯魔了一般。

 一边舐着兰琴徵的耳廓一边笑着问着。兰琴徵大家闺秀,何时听到过这样鄙又恶心的话,当即便摇着头喊道:“我没有!我没有叫爹爹将巴捅进来!”

 “若不是爹?你又说自己不曾出府,那这府里头到底是哪个野男人,叫你藏了这种东西在身上?”王文柏冷冷问着,忽的眉峰一凌,声音猛地拔高“是二郎对不对!那个野男人是不是二郎!”

 原先王文柏胡言语,不过是头上来一时胡说,可说到最后自己竟先当了真,尤其是想到事事都了自己一头的王文拱,便脸色越发难看,当即了上去,一手掐住了兰琴徵的脖子,一手握着书卷,就着还未干涸的便再度捅入花中,毫不留情的前后捅了起来。

 “啊!”兰琴徵只来得及尖叫一声,便被掐住了脖颈,且身上的人是下了十足的力道,她像被从水里头刚捞出的鱼一般,双腿被压制着无法挣扎,便拼命扭动着身,双手掰扯着王文柏的手指。

 可那不断捅入下身的书卷力道越来越大,动作越来越凶猛,本就窄小的户被生生扩开拳头大小,王文柏更如野兽一般瞪着眼,青筋暴突的手背死命往口挤入。

 兰琴徵瞪着头顶的青色帐,只觉得眼前一会儿发白一会儿发黑,耳朵里阵阵嗡鸣,身下更是痛的快要死过去一般。

 可如此极致的痛苦,却只叫她更清晰地感觉到那书卷尽数被捅入花道中,可那不断往里头推挤的手还未停下,还在往里深入着。一寸,一寸…

 “啊!”终于,当那死死钳制着她脖颈的手终于离开的时候,兰琴徵尖叫一声,双腿大喇喇敞开到极致,而那双腿间的亦被撑开到极致,几乎透明的花四周隐隐有撕裂。

 随即,在她身上的人瞪着猩红双眼,呲着牙往上一,被撑到极限的花终于被撕开道道细碎的裂,鲜血奔腾涌出,将白的大腿染出一片刺目的殷红,而早已经抵着道口的拳头。

 终于撞了进去…***从王毓书房内出来的时候,外头已经弦月高挂,王文拱下台阶的步子有些恍惚,耳中依旧回着方才在书房内,父亲同他说过的话。

 “我已在临近两道街的地方相中了一处院子,眼下你哥哥嫂嫂正紧着要孩子,你同他们临屋住着也不大方便,如今你岁数也到了,过段日子爹便去请了官媒替你相看,这几你便先搬过去,也算是给新院子添些人气儿。”

 这是要让他搬出去住吗?王文拱下台阶的脚被猛地一绊,身后紧跟上来的随行小厮赶忙扶着他的胳膊,一脸疑惑的看了过来。王文拱却苍白着脸,一步一步往自己与大哥大嫂同住的院子挪去。

 只因当初王毓携带口刚搬来京城的时候,也不过只是一个五品候补,他又是清贫人家出身,家里头并没有攒下多少钱财,硬着头皮在京城里头买下一处两进两出的院子已是耗费了全部身家,所以两个儿子便住在同一处院子里头,直至去年王文柏与兰琴徵成亲。

 也不过只是在两人的屋子中间隔了一处矮墙,却还是从同一个院门进出。身后跟随的小厮只道是王文拱心里不痛快,便低声安慰到:“公子别想岔了,老爷这么做也是替公子着想。

 如今公子正在三殿下跟前当差,论身份前程也是能寻一门好亲事的,可若是人家来相看的时候,瞧着您与大公子住一处院子,到底难看些。

 眼下您有了自己单独的宅子,无论大小,后成亲了新也是不用在太太跟前站规矩伺候的,光是这一点,那些好姑娘们便要高看咱们一眼呢。”“呵呵,你当我稀罕那些高门贵女吗?”王文拱朝身侧的人瞥了一眼,冷冷道。

 说话间,二人已进了听风苑,小厮早已经小跑着进去,只剩王文拱一人仍呆呆地站在院子门口,往右走一步,便是那被隔出的自己的小院子,往左走一步,便是大哥同大嫂的屋子。

 可他此刻脚上却好似被坠上了千斤重石,眼神控制不住的朝着左边望去,脑子里又不由得想起父亲说过的话,忽的他又想到方才母亲单独将哥嫂留下,那定然也是为了他二人要孩子的事。

 所以现在,现在那亮着烛火的屋子里头,他们也当真是在…不行,他不该肖想的!王文拱仰着头长出一口气,只觉着心里头像是被堵住,就连呼吸一下就那么艰难。直至今,他依旧能想起当初初见嫂嫂时候,便也是在这样的月之下。

 那还是去年兰琴徵刚嫁来不过两,夏日炎热,他只穿着一件单衣睡在自己屋门口的藤椅上,耳中听得矮墙后传来哥哥一声高过一声的畅快呻,他虽觉尴尬,可却也为大哥开心。

 那位新嫂子他虽还未见过,可却也遥遥的见过她披着盖头身着红妆的样子,当真是个婀娜佳人,哥哥应当也是满意的,否则也不会都一整晚了,还在折腾那位娇弱的新嫂,如此想着,他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等蓦然醒来的时候,却听到墙后一阵低泣,那声音可怜委屈,他忍不住便转过了墙去,只见一株葡萄架下,一个只穿着月白色纱裙的女子正坐在地上,低着头轻声哭着,长发凌乱披散开遮住了半个身子。听到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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