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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又到臋缝
 “啊…竟比方才,要大许多了…”她忍不住叫出声来,卡在口的头感受到小里头正拼命动的魅,竟在瞬间又涨大了几分。躺在身下的男子再也维持不住面上的得意,拧眉着,握着兰棋秀身的大掌猛地收紧。

 下身朝上起。咕叽一声,内的本就正顺着正滴落下来,被他一送,头破开被撑到极致的便拱了进去。

 一时间大半已经捅入,只剩下连接着卵蛋的一小截仍在外头,壮的上青筋暴起,随着入的动作一跳一跳,如活了般。

 “啊!你慢些啊!”兰棋秀仰着头叫一声,往起抬了抬粉,本是想出些来,可一一送间,水声大作,旷了许久的儿竟舍不得吐出,牢牢地绞紧了身。

 “快!快动!再不动,我便要死在你身上了!”男子大张着嘴喊了一声,手提着兰棋秀的身往下重重一按,在一声女子惊叫呻中,终于捅穿了儿,两个卵蛋紧紧地贴着口,不留一点空隙。

 二人俱是如登仙界,一个绷着脊背伸着腿,一个仰着粉颈张着,等忍过了那直冲太阳的剧烈快意,兰棋秀便缓过神来,双手撑着男人的膛上下摇晃起来。

 一时间,汁,自两人下体连接处溅起白色的黏腻泡沫,兰棋秀摇晃股的动作越来越快,才刚刚抬起,便又急速落下,将那滚烫的紫紧紧的箍在口。

 那男子得了舒,喉结滚动一番,握着她肢的手便往上摸去,捉着上下弹跳的儿在手中托住了,指腹捻着肿立起来的尖剐蹭碾磨。

 兰棋秀忽的长叫一声,双腿绷紧绞死了,男子双眸圆睁,终于从榻上坐了起来,死死地箍着怀中的人肩头埋入自己前,身下剧烈送,力道之大直撞得软塌砰砰作响。

 头顶月已经高悬,小院内意未歇,院子外头,书玉蹲在池塘边上,两只小手揪紧了前的衣襟。耳畔靡呻声混杂着噗叽噗叽的水声越来越大,她恍若不曾听到般。

 只是蹲着,双眸怔怔的望着池子里头,泛起涟漪的水面倒映出她凌乱狼狈的样子,原本总是含笑的一张俏脸,此刻木然愣怔,等到男子一声嘶哑低吼之后。

 她忽的抬手,解了头上的发髻散落在肩头,用指尖了池子里头的水抹在乌发上,快速挽了一个同早上出门时候一模一样的发髻,又将衣襟拉好。

 身后吱呀一声,屋门终于开了,有脚步声急速离去。书玉等着脚步声彻底消失后,这才起身绕过院子外墙,走到正门口。面红晕的小丫头不知道正想着什么,低头一脸的羞人神色,听着脚步声后猛抬头,这才瞧见已经走到院门口的人。

 “三姑娘,你怎的回来这么早?”“嗯。”书玉随意的点了点头,装作没有看清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慌,抬步朝里头走去。

 身后小丫头紧走着跟了上来,一边拔高了声调说着,一边眼神不住朝着主屋瞟去“我家姑娘晌午的时候,身子有些不,吃了些药便歇下了,三姑娘可是要去瞧她?”书玉无声轻笑。

 正踩上了主屋的青石台阶,便停下步子,扭头问道:“那眼下,二姐姐可是醒了?”

 “这…”小丫头怔了一下,扭着手指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里头却忽的传出兰棋秀略有些低哑的声音“可是书玉回来了?”

 “是呢!”丫头应了一声。书玉不知道为何,瞅着灯火俱明的屋子,耳畔却忽的响起方才呻之声,明知道里头的人定然还不曾整理得当,可她却偏就想要进去看一眼。

 想看看明明如此端庄高洁的姐姐,为何要同一个陌生男子在道观中厮混,难道那事便如此令人上瘾,竟勾的大家闺秀都如此放?可明明!

 明明…明明她方才经历过的,是如此屈辱恐惧…耳畔吱呀一声,丫头推开了门,正疑惑的朝她望了过来。书玉望着那屋门盯了半晌。

 终于还是微叹一声走了进去。一进屋子,面便是一股奇异的气味,像是混杂了多种香料,可偏偏其中又有一股令人心神恍惚的腥臊味道,便是屋子中央燃着的顶级紫兰香都无法完全遮盖。

 才一踏入,书玉便有些后悔,脸颊更是腾的红了大半。屋子里头的紫檀拔步上,兰棋秀虚虚弱弱的斜靠着引枕,身上盖着一条宝蓝色绣莲花薄被,只出穿了白色亵衣的肩头,一张小脸上染着微微酡红。

 乍一眼望去,还真像是个正卧病在的娇弱姑娘。若非自己亲身经历,并在外头听了半晌的活宫,只怕以她以往的子,当真便被这样瞒过去了。

 心中又忍不住想,以往自己来观中的时候,每每下山去玩,回来遇着二姐姐如眼下这般躺着,是否也都是刚刚经历过一场事呢。

 兰棋秀正心头发虚,低垂着眉眼生怕自己脸的被发觉,自然也不曾发现自家妹妹脸上的怪异神情,偏她也不敢叫书玉近前来,便只是隔了挑起的帐子询问几句,又叮嘱了一番后,便让她自行去歇息了。

 出了主屋,书玉便让丫头烧了水来净身,自己则是先回去,将身上衣裳褪下,找了包袱仔细的迭好,藏入下,又寻了干净的亵衣亵换上。听着外头有丫头将水倒入浴桶之中。

 等书玉从里屋出来的时候,外头果真已经备好了热水。见浴桶内热翻滚,她本就疲乏至极的身子顿时一软,如去筋骨一般。

 扶着浴桶边沿顿了顿后,褪去衣衫迈了进去。身子才被热水一烫,便觉舒从足尖直窜入后脊梁。书玉长出一口气,将身子靠在浴桶上,感受着热水自身子各处拂过,如轻羽一般柔和。

 睁开眼,胳膊上青紫便骤然撞入眸中,双眸一红,忍不住便哭了出来,似要将万般委屈与屈辱全然发

 可越哭,心里头便越是堵得慌,她咬着,拿起手边矮凳上摆着的胰子,沾了水便狠着劲,拼命洗着被印上了痕迹的身子各处。

 直到最后更是将双腿大大敞开,架在浴桶之上,将只有几稀疏发的起老高,用抹了胰子的手死命着。从花到紧闭的口,又到,每一处都不曾放过。

 那紧紧闭着的,因她的动作颤巍巍绽开,出中间如红豆般大小的核来,书玉心思沉在悲愤中,哪里觉着自己眼下的姿态竟是如此靡,不正如宫图上,贪恋的女子自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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