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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眼中只有人
 不过想到周舟并不知道黄家的手段,跟不知道老周实际上是被黄家下蛊设计,否则以周舟的子,早就联合他那些哥们,把黄家闹个底朝天咯。两兄弟电话里也没嘘寒问暖。

 即便是亲兄弟,周蔚与周舟的关系始终淡泊如水,主要还是周舟老跟他较劲儿,加上徐湉这人在中间,两人的关系能好到哪儿去。挂了电话,周蔚又把电话打给了人。

 “怎么样,跟玄堂那边搭上线没,老方肯出手不?”电话那头沉默了半响,又咳嗽了一两声,才缓缓说道:“磨了很久,老方那边同意是同意了。

 不过…对方要价五百万,没有还价的余地。”周蔚食指与中指在桌面上微微曲起,蓦地一敲打,眼神陡然起了变化。

 “你跟他说,只要十二号那天的事情成了,五百万不是问题。”***订婚宴当,锦绣饭店负一负二层的停车场不断的各轿车涌入,站在停车上负责引导车辆停靠的年轻保安忍不住抹了一把额上渗出的汗水。

 “哎呀妈呀,这都多少辆大奔了,今儿是有完没完了吧?这有钱人结个婚都能来百八十部豪车,啧啧啧,等哪天我也飞黄腾达了,老子也狠狠的办一场。”

 话音刚落下,这次就看见一辆迈巴赫飞驰着进入停车场,还没等年轻保安嘴里发出惊呼,脑门上就被赏了一巴掌。“臭小子,眼睛给我紧盯着出入口,别净想着偷懒,我刚去了个厕所。

 就看见你在那叽叽歪歪的干啥呢,还想不想干活了?早知道你是这德行,我当初就不该同意你爹带你进城,更不会着脸跟这边的经理推荐你,你当你这份工作当真是大风刮来的?也不看看是谁替你鞍前马后的张罗一切。”

 打人的是这儿的老保安,年纪约莫四十五六,保安服穿得却贼直,手里还拿着电,虽然眼睛是狠狠的瞪着年轻保安,但余光却偶尔瞥过出入口。

 年轻保安挨了揍也不生气,只撑着笑脸嘿嘿的说:“叔,您可是我的大恩人,我爹都说了,以后我要给你养老的,怎么能会忘记您的话呢,我这不是好奇嘛,我在这工作也快两个多月了。

 就没瞧见过这么多车,您老人家见多识广,知道这又是京城哪个大门大户张罗喜宴啊?”老保安听着这话顺心不少,连上也泛起笑意:“你这小子才来多久,以为见过几个当官的来吃饭就了不起了,我告诉你吧,真正的达官显贵有时候低调到你都不知道他人来过。

 不过喜宴就不同,大户人家喜欢大大办,这高门大户结婚更是如此,方才你没瞧见进来的都少量车牌挂红的啊,那都是政府部门的,还有军队上的,昨儿听张经理在那提了一嘴,好像是军委的二把手结婚。”

 “管兵的?不对啊叔,这二把手少说也得五六十了吧,这确定不是他儿子结婚?”年轻保安一脸的不可置信,可看向他叔的脸色,只见老保安一脸讳莫如深的神情,这才只心里忍不住吐槽:“这身居高位的人会玩啊…一把年纪了还结婚,啧啧。”

 没等两人继续对话,前边一辆黑色奥迪缓缓驶入,这车子不贵,还是前几年的款式,撑死不过四十来万,与今儿停车场上五花八门的名车相比,未免显得“寒酸”不少,因此引不起两人的重视。

 喜宝慢腾腾的从后座上出来,这念头,能请得动冉未央当司机的人,世上除了她还真没别人敢。

 此时已是四月中旬,天气逐渐的暖和,喜宝只穿了一件粉的天鹅绒的连衣裙,荷叶边的款式,出一双纤细雪白的臂膀,底下则是斜切开的包设计,从侧边看不算过分的暴,但却又恰到好处的将她曼妙有致的身材体现出来。

 衣服是冉未央选的,喜宝一开始还觉得这粉未免过于俗,还是带着些许丝光材质的粉,这穿到身上岂不是时尚灾难吗,于是心不甘情不愿的穿上,却没想到上身的效果好到爆炸,只需要淡妆点缀,抹上姨妈红的膏,再个波卷的披肩长发,喜宝身上反而多了一种优雅岑贵气质。

 这订婚宴的邀请帖是冉未央到手的,周薄倾的订婚宴也是冉未央透给喜宝的,喜宝当时只哀怨的说了一句,要亲眼看看周薄倾跟黄颖芝是怎么订婚的,冉未央隔天还真就把邀请函到手。

 虽然不知道冉未央究竟安的什么居心,但喜宝的的确确是赌了气要去看的,作为周薄倾的爱人,对,喜宝还真就这么自诩的,至少她不认为周薄倾当初跟她交往的时候将她当成情人,情人是偷偷摸摸的。

 而偷偷摸摸的人从来只有她自己,周薄倾可从未想过两人需要偷摸进行。黄颖芝给周薄倾下的蛊,她不信周薄倾真就破不了,她要看看究竟周薄倾有没有忘了自己!

 没错,傻喜宝还真是打着破坏两人订婚宴的想法来这一趟的,而更诡异的是,明明冉未央知道她的计划,却也还是随着她,甚至有些惯着跟纵容?喜宝来不及猜测冉未央真实用意。

 她此时眼的想要找机会接近周薄倾咧。冉未央伸出手,很自然的让喜宝挽着他,两人犹一对登对的璧人径自朝着电梯处走去。

 ***黄颖芝还在化妆间与化妆师有说有笑的讨论著今儿的妆容,忽然之间门外瞥见一熟悉的人影,黄颖芝脸上的笑意顿时收敛几分。

 化妆师也是个人,一瞧来人便朝着那人点点头,又对黄颖芝说道:“那我先走了,以后结婚时候的妆容可以再微信上找我讨论。”黄旭看着今儿貌美如花的女儿,心里掠过一阵感慨。

 但随即很快就别另一件事给了下去,脸色凝重的问道:“你确定周薄倾那边真没问题?”“爸,也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如果他不同意,我还能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不成。

 况且,现在薄倾对我一心一意,眼中只有我一个人,我不敢说让他东他就真往东走,但毕竟也是他心尖上唯一的一个女人,要不他也不会把订婚宴全权到我手中任我安排。”

 黄旭言又止,似有些不放心的又问道:“你这段时间给周薄倾下的蛊没有掀开改过剂量吧?”因黄颖芝低垂着睫,黄旭也就看不见黄颖芝眼底涌出的心虚,只听见女儿以极轻的声音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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