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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低声询问
 他看着那双闪着碎钻发着光的高跟鞋,又看自己鞋尖超出的一大截,在心里感叹道:好小…他侧过头看向衡月勾着他指头的手,收紧手指偷偷握了下,仿佛干坏事般小心翼翼。

 手也小…而其他地方…大厦高耸,天边晚霞浓烈似火烧,夕阳照在少年身上,明暗光线显著地将他颈部硬凸的喉结切割开来,软骨无声上滑,隐于皮肤下又缓缓回归正位。

 他明显联想到衡月身上某些同样小而紧窄地方,不自然地偏头望向窗外,耳都被晚霞晒得燥热。衡月一米七几的身高。

 在Omega中属实不算娇小一类,那想遇到林桁,轻轻松松就能盖过她的身形。少年“比大小”的游戏玩得很小心,衡月一直没能发现。

 直到今天。银白跑车驶离密集喧闹的车,进入车库。车窗缓缓升高,衡月解开安全带,见林桁正拿着手机在回别人的消息,她没太在意,只瞧了一眼,连聊天对象的名字都没看清。

 只见靠近屏幕一侧一片绿油油的方框,是顾川的王八绿头像。好巧不巧,衡月开车和林桁从学校车库出来那会儿,恰被顾川撞见个正着,他眼尖,透过半降的车窗瞥见了林桁一晃而过的侧脸。顾川不敢找衡月的事,但林桁他却不怵,此时正各种引经据典指责林桁鸠占鹊巢…抢了他姐副驾驶的宝座。

 林桁不懂车,更不知道衡月车库里停着的几辆车价值多少,顾川却是精通于此,衡月这车买了没多久“低配”也要四千多万,他早就想着摸一把,没想被林桁捷足先登。

 顾川洋洋洒洒骂了林桁两页屏幕,完了还要来一句:三心二意的东西,坐我姐的车,还和别的Omega不清不楚,你要不要脸。林桁寡言少语,口舌上连村头的老太太争不争得过都难说,哪是顾川的对手。

 开学时顾川针对他,林桁并无所谓,因那时顾川只是他同学,但自从林桁知道顾川是衡月的“表弟”听他一口一口我姐,林桁看着总觉得心里说不出口的闷,毕竟真算起来,他才是不清不楚的那个“弟弟”

 衡月看林桁皱着眉盯着手机,实在腾不出空,轻声道“腿收一下,”随后便越过中控台弯去捞副驾驶的鞋。

 但一秒后,她忽然有些诧异地停了下来。借着车库顶上透入车窗的一圈昏暗的光,她一眼就发现了被少年一双球鞋夹在中间的蓝色细高跟。

 四只鞋的脚跟处仿佛着一道看不见的直线,摆得整整齐齐。林桁想遮掩已经来不及,少年僵硬地举着手机,紧张地看着她。

 衡月微抬起身,林桁像是被她突然的靠近烫到,腹一缩,猛地往后躲了一下。衡月再次停下动作,又看了一眼夹在球鞋中间的高跟鞋,视线上移,瞥见少年岔开的腿间挡不住的一大包,眉尾了然地动了下,但她并没退后拉开距离。

 而是就这么朝少年倾着上身,自他身前抬眸看着他,眼尾微微上,瞧得人心。衡月穿着一件浅色的衬衫,修身的裁剪勾出窈窕的曲线,前的扣子遮不住那道人的沟。

 她弯着仿佛在少年的大腿上,林桁举着手机,拇指无意识长按着屏幕上的键盘,输入框里不断输进一长段英文字母,随后不经意擦过发送键,发给顾川一串无意义的码。

 安静的车库一角,跑车熄了火,车窗紧闭,窗户上贴了单向透视膜,除了各处无声无息的监控镜头,没人知道车里还有两个人。衡月双眼生得媚,神色却总是淡漠,直勾勾看着一个人的时候,很难让人察觉出她究竟想要什么。

 林桁很多时候也不得知,他背抵着靠背,脊骨僵直,先前的喜好此刻骤然变成了自讨苦吃的恶剧,两条无处安放的长腿间放着双漂亮的高跟鞋,连闭拢也做不到。

 大张的双腿间,子里的东西一团不受控制地鼓起来,在布料撑开明显深刻的褶痕,堪称明目张胆地对着衡月的脸。

 “咔”一声,衡月什么也没说,只突然伸手解了林桁的安全带,她抬起一只手臂,抚上林桁的大腿,察觉少年的肌用力收紧后。

 在他惊措的视线下,细指慢慢滑到了他的腿间,随后挑开短袖衣摆,开黑色松紧带,拉下了他的。动作自然,仿佛早有预谋。

 衡月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林桁也没想到她会这样做,她坐在驾驶位上,只沾着一点凳子,得他几乎窝进了靠背和车门的夹中。实狰狞的器从腿间耀武扬威地支起来。

 衡月侧弯着,双手撑在少年侧,偏头轻轻咬住了那硕圆红的菇头。翘的在她间张狂地跳动了一下,哪像它的主人那般,腼腆得话都说不出来,衡月真是用咬的。

 她好像忘了林桁那儿有多感脆弱,红张开,并未贴着器的皮肤,只用牙齿咬住头,齿尖微微入硬弹的菇,像是在咬什么弹极佳的玩具,磨了好几下。林桁五指扣入椅背,腹收紧,眼睛都憋红了,却愣是忍着没出声。

 他低头看着衡月,说不出是心理上还是体上的快更强烈,尾椎像是开了一串火星,马眼张合,仿佛随时随刻都能出来。

 衡月伸手抚摸着他的骨,又轻轻隔着内了下藏在里面的囊,柔的掌心贴上来,竟是比他的体温都要高上许多,她的身体一向偏凉。

 然而今她触上来的每一寸却都极热,仿佛在她体内蕴藏着一团滚烫压抑的火,在学校的车库里,衡月勾着他的脖子亲吻时林桁就发现了,他那时以为只是天热,现在看来,显然并非如此。

 熟悉浅淡的信息素飘至林桁鼻尖,林桁心中突然生出了一个猜想,他缓慢地眨了下眼睛,望着衡月红的脸颊,低声询问道“姐姐,你、你是不是…快到发情期了…”衡月不是快到发情期。

 而是已经早已独自捱过了好几天。如果光线足够明亮,林桁或许就能看见她小臂内侧两处细小的红点,那是注抑制剂留下的针眼。也正是抑制剂的作用,她身上的信息素才会淡得几乎无法察觉。

 可尝过十六七岁的少年仿佛用不完的力气后,任是再清冷无无求的Omega,在发情期也会失去理智,变成一个十足的货。Alpha也是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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