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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脊背微弯
 他实在憋得太狠了,衡月握着上上下下动了没五分钟,林桁就受不住似的,开始轻轻往她手心里顶。黏的水了衡月掌心,硕大的囊袋因他的动作向上拍打在她手上“啪啪”声响起。

 不一会儿就撞红了她的手腕。舒息声从头顶传来,衡月有些惊讶,她抬头观察他的反应,心道,该不是要了吧?她用指腹擦过他张大红的马眼,林桁咬紧牙关,蓦然哼出一声沉哑的呻来,很短,只响了个头便戛然而止。

 同时浓稠白腻的猛然出来,衡月一时未料,大半都在了她前,白色的睡裙上一股股下来,顿时屋子都是浓郁的石楠花味。

 ***他出的东西太多,又急又凶,像是受不了这般烈的速度,头顶端的细小眼孔在的润泽下都变得柔软滑起来,红腻的马眼大张着,甚至可以看见内里红软的

 少年润红的薄启开一道,深深气,好像还没完,囊袋仍旧沉甸甸坠在部,他敛着眉,难受得把器顶进衡月手心又出大半。

 衡月用两手指捏了捏林桁的囊袋,猝不及防听见头顶闷哼了一声,她在事上远比林桁直接,用手拂开他眉前润的短发,柔声问他“是还想吗?”

 林桁目光离,他抿着,很轻地点了下头,像是担心衡月会嫌他麻烦,但又不得不继续求助她。衡月注意到他都动得慢了些。

 她伸出食指按在微张的铃口上,从润的马眼滑至棱的相接处,又慢慢滑回去,这一圈全是林桁的感点,糙指纹反复摩擦着孔中的,果不其然,只几下。

 他就着抓紧单,一翘一翘,开始继续往外吐“呃嗯…”涌出得十分缓慢,小股小股地从张合的马眼里出来,失一般。

 掺着几缕透亮的前列腺靡得不像话,或许是忍了太久,林桁的量大得出奇,过了一分多钟才停下来,堆聚在头上,顺着颜色红茎柱身往,衡月的手握在他的器上,虎口、手背皆是黏糊一片。

 完,林桁的器仍是硬着,驴鞭似的一大,但没再翘得那么高,微微搭下来,硕大头挂着,温顺地睡在衡月手心里,份量着实惊人。

 衡月听他呼吸放缓,又观他腹不再起伏得那样烈,慢慢松开了手。林桁得像是淋了场绵密细雨,浑身汗津津的。

 他好像没想到自己会把场面搞成一团糟,清醒一些后,立马拉高器胡乱回去,手脚慌乱地从出纸巾去擦衡月身上稠的浊。不止裙子,手臂、大腿、甚至锁骨,衡月身上处处可见白浊点点,全是他失控出的东西。

 “姐、姐姐,抱歉…”林桁顶着张通红的脸,纸巾了一张又一张。冷气开得充足。

 他动作稍慢了,那滴滴浊便粘在白的皮肤上,凝成颜色明显的斑。衡月没应他的道歉,她缓缓了口气,开口道“好浓。”

 “什么?”林桁拉着她的手。正专注地替她擦拭指里的水。衡月垂眼看着他的动作,勾起嘴角,说了两个字“味道。”

 一股无法形容的熟悉味道逸散在卧室里,并不难闻,、汗水、少年好闻的信息素,和那衡月在洗手间里闻到的一模一样,人对自己身上的气味总是不如旁人感,衡月说房间里有味道,林桁只当是不好闻的汗味和体

 他抬手擦了把额间的汗,手捏紧纸团停了下来,问“那…要洗澡吗?”衡月摇头,睡裙下两条腿动了动“一会儿再洗。”

 于是林桁又低下头,继续收拾自己出的摊子。和吃惯了苦的林桁不同,衡月家境优渥,从没自己动手做过几件家务,在日常生活这一方面,子实则有些十指不沾水的“娇气”

 这一点在老家见面,衡月要林桁给擦花水时林桁就知道了。几相处下来,衡月身上这点“娇”更是体现得淋漓尽致。

 她并不主动要求林桁做什么,但只要林桁做了,她会显而易见地高兴几分,体现的方式也很直接,她给林桁办了张银行卡,开心了就往里打钱。

 林桁的手机信息里一连串的到账消息,他上辈子或许是个田螺姑娘,勤奋懂事几个字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几乎将家务包揽全了。家政阿姨每次来都没什么事做,把买来的菜放冰箱转一圈就走了。是以有时候两个人看起来。

 林桁更像是照顾人的那个,仿佛姐弟身份掉了个头,就像此刻一般,衡月张开纤细的五指,将手伸到林桁面前,转动手腕给他看没擦干净的地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少年体贴的服侍。

 睡衣衣摆随着少年的动作不经意掀起,漏出底下线条明显的白皙薄肌,侧隐隐还能看见两道深陷的人鱼线,他方才随手拉上,连腹下的黑色发都有小部分没遮住,难得见了两分野

 衡月垂眼盯了一会儿,忽然伸出手朝他的小腹摸了上去。林桁对此措手不及,抓着纸巾的手一抖,腹不自觉绷紧了,睫颤着,抬起眼睑看了衡月一眼。衡月面色坦,对上他的眼神,还问了一句“怎么了?”

 林桁重重摇了下头,什么也没说,只忍着,继续自己的动作。擦净衡月的手,再往上,林桁就犯了难,手停滞在衡月大开的领口,他进退为难地看向衡月,衡月也看着他,故意不出声,看他煎熬无措的模样。林桁没敢胡乱动。

 也不敢去碰衡月的睡裙领,只好默默略过口往肩上去,他能感觉到衡月的手隔着衣服在他肚子上规律地顺着肌线条抚摸移动,好像是在数有几块腹肌。十六岁的少年还没有身材管理的概念,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让衡月满意,此时心中蓦然生出几分忐忑来。

 他观察着衡月的神色,没从她脸上咂摸出个所以然来,就感觉到那手顺着衣摆底下滑了进去。

 指尖触及热烫的皮肤,下的东西受了指令似的高高立起,抵着她纤细的手腕跳动。墙上光影晃动,林桁低着头,脊背微弯,如座葱郁山脉伫立在衡月身前。他将纸巾扔进边的垃圾桶,试图引起衡月的注意力“姐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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