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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笑声很轻
 但过了一会儿,又重重抿紧了。十六年都没分化的少年,一带回家就开始分化这说明了什么衡月很清楚,她如果是个Beta或许是巧合,但她是个实实在在的Omega,林桁对她抱有的心思她怕比眼前这个不知所措的少年更加明白。

 衡月望着他,伸手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手刚贴上去,就换来一双润的眼睛,他体温不算太烫,但再这样烧下去就说不好了,她正打算开口,却听见林桁突然叫了她一声。

 “姐姐…”林桁似是对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感到难以启齿,他垂下眼睑,复又抬起来看向她“你能不能…摸摸我…”滚热的汗珠顺着少年剑锋般的乌黑眉尾往下滚落,他不太会求人,语气有些生硬,但嗓音却放得十分柔软。

 眼前的人和七八年前见到的小男孩相比已经大不相同,个子窜得太快,同是坐在上,衡月却要仰起脖子才能看见他的脸,就连模样也变了许多,他那时怎么看都可爱得惹人心怜。

 但如今这张脸不笑时,却很能唬住人,然而无论那时还是现在,只要面对衡月,林桁身上都只剩下了是乖巧的姿态。

 衡月听清了他说的什么,她看了他好一会儿,如他期望那般抬手抚上了他清俊的脸庞,纤细的手指沿着他英坚硬的眉骨轻轻滑下去,滑过下颌,碰上了少年汗的颈侧。林桁喉咙里极低地“唔”了一声,他难耐地昂起头,坚硬凸显的喉结上下重重滑滚了一下,又在衡月的注视下缓慢地回归原处。

 指尖停在少年瘦长的锁骨上,衡月稍收回手,但林桁却下意识追着贴了上来,她于是又把手放回去,问他“还要继续吗?”少年眨了下眼睛,深潭般的黑眸落在她身上,红着脸缓慢地点了下头,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他在事青涩如张白纸,连这种时候要怎么求人都不会,衡月不确定林桁想要的是单纯的安抚还是意味的抚慰。

 她没有触碰林桁锁骨往下的地方,只将手来回在他的脸颊与后颈的地方抚。掌心被他身上的汗水,纤细的五指自耳侧入少年的头发,他低着头,无意识地在她掌心里蹭了一下。

 衡月感觉自己像是在抚摸一只被雨淋得透的大型犬。身下的东西硬得痛他也不管,反而十足贪恋衡月温柔的抚摸,弓起脊背,慢慢地越离越近,高瘦的身躯快要贴到她身上来。

 少年的体温逐渐升高,房间里的信息素味道几乎要溺毙衡月。分明已经如他所希望地那般在触碰他,但林桁看起来却愈发痛苦。指腹不小心蹭过他发热的腺体,林桁身躯一颤,汗珠顺着额发滴落。

 他张开瓣,低声祈求“姐姐…难受…”***林桁仿若被一把无形的大火烧透了,面色发红,身体灼热非常,将衡月的手都烫得发热。平清亮的少年嗓音此时透着些许沙哑,他熬了一夜,此刻听起来都快哭了。

 衡月看着他,好像突然明白了十多年前她母亲为什么放着别的男人不要,偏和一穷二白空有一张脸皮的林青南结了婚。林桁不知道衡月在想什么。

 他只觉身体快被烧干了,喉间干涩发,身下也得难受,鼓囊囊一大包被迫挤在窄紧弹的内里,囊袋都被得发痛,但他并不知道要怎么缓解这份难耐的焦渴。

 也不知要如何向衡月开口,只会眼巴巴看着她,前倾着身体往她身上凑。衡月看着越贴越近的脸庞,并没有后退或是躲避的行为,反而任林桁不自觉地在她额角蹭了一下。

 像狗狗一样,少年热的汗水抹在她脸上,她还没什么反应,林桁倒惊醒般抬起了头,他像是被自己的举动吓了一跳,慌张地想要道歉“姐姐,对、对不起,我…”

 “没事。”衡月打断他,她将手搭在林桁的后颈处,指腹按在他腺体表面的那块皮肤上轻轻,同时观察着少年的反应。

 积在内的信息素疯狂地往外释放,林桁皱紧眉头,身躯瞬间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唔”了一声,又立马咬牙了回去。衡月松开力道。

 在他后颈处缓慢地来回轻抚了几下,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他“这么难受吗?”林桁低头看她,似乎仍在介意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可怜又无助地“嗯”了一声。

 他此时的反应不像是分化引起的情热,更像是分化完成后陷入了易感期,比起单纯地解决生理需求,此刻的林桁更需要情感上的慰藉。可这样的情况,一般是标记了伴侣的Alpha才会产生的反应。还是说。

 他只是单纯地想和自己亲近?衡月并不如她表面看起来那样轻松,少年体热,热的汗意和信息素混涌在一起,她一呼一之间,全是林桁的味道。一个快要成的Alpha。

 衡月不动声地深了一口气,细长漂亮的手指沿着少年结实的肩膀往小臂滑下去,指尖走过的地方引发一串触电般的战栗,她望着林桁泛着水光的眼眸,抓住了他的手背,轻叹道“我教过你的。”林桁指尖动了动。

 他茫然地看着她,开口时气息灼热“…什么?”衡月牵着他的手,隔着睡放在他腿间肿的一团上,提醒道“难受的时候怎么疏解,我那天晚上教过你的,这么快就忘了吗?”那东西已经硬得快炸开了,宽大炙热的手掌一上去,裹在子里的器便跳动着弹了一下。

 活力十足,震颤感隔着林桁的手传递到衡月手上,震得她手心都麻了一瞬,哪像它的主人表现得这般柔软乖顺。衡月没见过他的东西。

 但他裆里的一包眼可见的,仅从布料表现凸显的实形状,衡月已经能猜想到他下生了多狰狞长的一。林桁僵得动都不敢动,连话都忘了回,他眨了下眼睛,汗水从睫上滴下来“啪”一下掉在了衡月的手臂上。

 器都难受得直跳了,他还傻愣愣地抬起空着的手替她擦去汗水,指节拭过白腻的皮肤,轻柔得像在维护名贵珠宝。衡月看着他汗的额发下一双敛住的长眉,没忍住笑了一声。怎么这么呆,她笑声很轻,但还是被林桁听见了。

 他像是做错了,收回手,无措地抬起眼看她,刚捕捉到她边似有似无的微小弧度,还没想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便被间瞬间涌起的快慰占据了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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