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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嗯有哥哥味
 她的手指从任鸢的睡裙下面钻进来了,贴着大腿,一路滑上她的股,吓了她一跳,声音都有些不稳,惊呼了一声:“妈、妈妈?”

 “嗯?怎么了?”女人的声音慵懒而平稳,细听还有微微的哑,那一双被媒体夸张地誉为“世界上最深情的眼”听到她的声音微微睁开,柔和又平静地看了过来。

 她的手指在滑上她的股后也只是停在那里,仿佛只是拥抱她的时候顺手将她托起。“没…没什么…”她最后说,那之后,每一天母亲都以寒冷为由要和她一起睡。每次,都将她抱的很紧。

 而手的位置,每次都像是过界了一点,可是她的表情平静而又无辜,仿佛无声地在同她说,鸢鸢,你想多了。

 而白天,外面下着大雪,还有那个传说中看上她了,不知正蛰伏在哪里的Alpha的存在,出门是不可能出门的。临走时她往行李箱里了教材和作业,在这个没有信号的别墅里面,她无聊到只能自己往后预习,母亲则是在一旁看着剧本或原著小说。

 当然,更多时间是在客厅陪着母亲看一些电影或电视剧的碟片,直到有一次,她在迷糊糊的睡梦之间,感到有谁在捏她的。从尖,最后揪着尖打转,极其旎又情的法。

 她瞬间就吓醒了,背后在刹那间就出了一身冷汗,此外,还有一条腿挤进了她的两腿间,有什么又硬又热的东西,抵在了她的股上,一下,又一下地晃动。

 “嗯…鸢鸢…”女人甜腻的,又低沉的息声。就在她的耳后响起,宛若平地惊雷,那一晚,任鸢咬紧了牙关,紧闭着眼,一夜未眠。第二天,在母亲一如既往准备好早餐叫她一起吃的时候。

 她顶着因为缺乏睡眠而剧烈疼痛的头,坐在餐桌上,没忍住,问了出来:“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她们已经在这个山中别墅住了小一个月了,母亲每天会开车下山购买生活用品。

 可是从来不会带她,不要说去学校上学,她都已经快一个月没出过房门了。还有任晴,她还是第一次这么久见不到哥哥,在经历了昨夜一夜惊魂之后,她现在想哥哥想得想哭。女人听到她的问题,手中的刀叉慢了下来。

 “鸢鸢为什么突然想回家?”“我…我想回学校…我也想哥哥…”她嗫嚅着,声音有点抖。“啪嗒。”这是刀叉被放下,与桌面相触的声音。“鸢鸢,”女人开口了,角高高扬起,脸上带着笑。

 可是任鸢却觉得她莫名的恐怖,片刻的停顿之后,她说“你昨天晚上,果然是醒了吧。”小姑娘几乎在醒了的瞬间就浑身僵硬,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她想不发现都难。

 “既然如此那就好办了。以后都不会回家了哦…你就乖乖呆在这里就好了,以后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我会永远爱你的,我知道,你也会爱我的,对吧?”那一刻,任鸢才突然后知后觉地发现。

 原来骆照银,她的养母,在她面前,从来没有自称过“妈妈”或“母亲”*“这样的天气,是谁啊…”窗外虽不至于大雨滂沱,却也一直雨连绵。

 这样的天气,不见得会有谁上门拜访吧。任晴还坐在沙发上,要起身坐上轮椅太麻烦了,再加上有内心的不安在强烈催促着,任鸢主动站起身,说了句“我去看看”便朝门边走去。

 不会吧…她心想着…应该不会吧…短短的十几米的路程,她压抑着狂跳的心脏,仿佛走了几个世纪。一步,接着一步,在她终于站到大门前,手指握上门把手时,她看到自己的手指在不断发颤,居然都使不上劲。

 身后传来任晴询问的声音,她抿了抿,又咽了一下,才终于鼓起勇气将门把手按了下去,大门开了。没有她想象的那张脸。门外空无一人,只有无边的云,被风携带着,面而来的雨。

 可是门口的地上,放着一束鲜花。又是芍药,不过不再是纯白色了,而是仿佛染过血般的殷红。花瓣被雨水打,水珠汇聚在花瓣之上,都带了花瓣的红色,仿佛一颗颗血珠。一张黑色的卡片,安静地在花束正中。

 任鸢一眼就看清了上面用鎏金的笔写就的文字…***那束花丢了,她甚至没让任晴看见,任晴问她门外是谁。

 她说了声“谁也没有,可能是有同小区的孩子在恶作剧吧”说完就将门直接关上,然后,又偷偷发消息给物业,请他们派人来将门口的“垃圾”收走。李叔送晚饭过来的时候。

 她打开门,门外的地上已经空空如也了,她像是自欺欺人般的松了口气,接过食盒,向李叔道过谢,接下来,便还是和哥哥共度的愉快又安宁的周末。

 他们一起吃了晚饭,应她的要求,任晴还陪她看了会儿网络上新出的沙雕甜宠剧…这是来自秦朝的倾情推荐,肖雨兔对这种剧半点不感冒,他一颗安利的心实在蠢蠢动难以压抑,就“祸害”到了任鸢这儿来。

 看完电视剧,她洗完澡后,又帮哥哥做了腿部按摩,最后喝完牛,同哥哥道过晚安,躺回自己的被窝,闭眼。至此,表面上看来,还是安宁和谐的一天,直到,任鸢在半夜敲开了哥哥卧室的房门。任晴已经睡下了。昏暗的室内,她摸索着,摇摇晃晃走到任晴的边,借着朦胧的月光。

 看到任晴合眼睡的脸。好热啊,她感受到自己的体温在持续上升,热气不断地蒸腾上大脑,让她意识也变得黏黏糊糊了起来,为什么今晚没有做梦呢?她从睡梦中睁开眼时,看到漆黑的房间,甚至还感到有几分陌生。

 明明,已经在了。明明,她今晚那么想做梦的。想象昨天晚上一样,扑到梦中的哥哥怀里,撒娇,寻求安慰,然后被他亲吻,就算是被欺负也无所谓。

 身体的深处,到不行,脑子里翻来覆去想的都是过去无数个梦里,哥哥的手指进她的身体,亦或是被他用拨的记忆。下面就像是洪水泛滥了一样。

 汁从花苞中溢出,内早就到兜不住了,透明的汁水顺着大腿到膝盖内窝,她从自己的卧室一路走过来,恍惚中好像有挂不住的水滴落下去了,在地上也留下了水渍。

 哥哥的手在被窝外面,她将脸贴上去,蹭了蹭,嗯…有哥哥的味道,而且哥哥的体温比她要低,触到皮肤上冰凉的,好舒服,但是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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