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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曾经没有一起
 “江淮放!谁让你光了?”嘉茵被这男人气得够呛,靠,她是说要画他,可没说要画、、体!

 “你给我速度把衣服捞上!”她急忙退到房间角落,双手互,搞得好像现在光着膀子、着股沟的那人是自己。

 “甭装了,又不是没画过别的男人。”江警官用微妙的语气消遣这丫头“嫌老子不够他爷们?”

 嘉茵怒目圆瞪,对上他的眼睛,这厮就像从古典油画走出来的一把死神镰刀。特警就非得长得这么野吗?电视里怎么说来着,他们是速度与情,子弹与刀锋,犯罪分子唯一忌惮的存在。

 他的额下悬着浓眉,如书法家笔锋之下两道写意的浓墨,棱角分明的脸上盘踞帅气潇洒的五官。

 “麻利点儿,赶紧动爪子。”男人大咧咧在她面前展现一身罗列漂亮的肌,从宽阔的肩膀延伸,沿两侧肋线呈感的倒三角,麦色膛的沟壑残存一道鲜明的疤痕,小腹下边是密林边缘。

 那最隐秘处的形状蓄势发,每一个浓密的阴影都那么人。客观来说,江淮放确实是不可多得的人体模特,上帝是公平的,给了他尤物般的身体,愣是没给这货廉之心!

 嘉茵视线从他的臂肌移到他下边雄刚,再缓缓往上来到他纵横错的伤疤,他的腿型,他的脖子,最后是他弧度硬朗的下颚。

 她准是脸红了,头顶快要冒出一个个泡泡,换作任何一个人,她都可以拿出职业守,唯独就他不行…她下不了手。男人血的那话儿在姑娘即羞涩又大胆的目光中渐渐抬头,嘉茵惊得差点被一口气憋死“江淮放!你你你…你…”趁她心神意,男人已从原地走过来,一团温热的气息笼近,他低头注视她的眼睛,用一贯案审刑侦的凌厉眸子盯住这丫头片子不放。嘉茵顿时愤慨:“见过无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还有更不要脸的,想看吗?”说着,江淮放一把按住她的手,不顾眼前女子反抗,男温热的在雪白颈部游走,舌尖扫过敏感的位,那些暧昧的吐息伴随意,男人全身肌受到惑而紧绷,只剩下眼热心馋。

 他喜欢她的手指,抓在手里肆意抚,那骨骼匀称、十指纤长,指甲修剪整齐,就像一个天生的艺术家,不似他掌心有茧,总带着种种伤痕。

 “放开我…你耍氓。”“老子还告你袭警呢。”嘉茵的呼吸盘桓在他耳窝,的像是一只蝴蝶扑闪翅膀。

 “江淮放,不要闹了,要被别人误会的…”“爷要抱你,有什么好误会的?”他耸肩,笑得像地痞无赖“这楼里谁还不知道咱稀罕你么。”

 “…你给我正经点!”“成啊…以后只猥琐你一个。”嘉茵快要哭无泪,太不公平了,当初她喜欢他那会子,可没这么较着劲耍着赖啊!思忖间,男人滚烫而柔软的舌轻轻堵住她能说会道的小嘴儿,房里呈现的就是这么一个荒无度的画面…

 男人仗着二头肌发达,赤身体将丫头片子压制在房间的一处单人沙发,嘉茵被柔软舒适的全棉布料与他火热硬的脯两边夹击,她哪儿受得了这个啊!江淮放嘴上施展着功夫,却又不敢越轨,嗓音隐忍而沙哑:“你就是欠收拾。”她心头又烫又酸:“我还是拒绝你…”“嘉茵,咱干特警的都一个样,打不尽豺狼不下战场。”“…”他这都什么比喻词儿!江淮放手势极有技术范儿地板起她的下巴:“有本事看着老子再拒绝。”

 “我偏不!昨天看了你一眼,现在眼睛还疼呢!”江淮放哈哈笑了,手指还在她脸庞摩挲“重新来过有这么难?”“你以为是在玩rpg?要不要读档凹一下爆率?”“爷任打任骂绝不还手,让跪主板绝不跪键盘。”

 嘉茵抿着嘴,冗长的呼吸听着像是呜咽声,纤细的双手不知何时绕住江特警的脖子,不住这丫头无意的拨,他变变大的活物紧贴她的小腹,男人的感在这一刻如狂风骤雨!

 江淮放是硬了,而嘉茵全身发软,她掐着手心,强迫自己从这危险的男中清醒。怀中人儿终于再度开口:“我不…”这么一个身高一米八五,体重正常、肌匀称的糙汉子,身上连一条巾也没挂,声音沙哑的在你耳朵旁边说,老子要你。

 妈的,这场面光想想都要硬了!结果,画板全然无用武之地。嘉茵回了她在斜对面的卧室,收拾好桌上凌乱的画具,打开手边薄荷小台灯,心不在焉支起下巴发呆。

 按照那厮不要脸的话来说,从初次见面,他俩就有一种暴风雨般的关系。嘉茵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江淮放就是这么一个固执天真的男人,人家说明不算,暗起大包,可他明着照样风无敌。不是说好不再纠吗,她都被搞糊涂了,如果他们注定在一起。

 当初她为什么要离开,又为何要回来。手肘不小心蹭到那本厚实的笔记本,摔在脚下这块和江淮放去家居店淘来的绒毯上面,那素净花的纸张一页页摊开,最后定格在一篇从前的记。嘉茵捡起来,指腹摩挲这些最熟悉不过的字迹。

 她嘴嚼这些日子以来的心情,想起不应该再与那人揪扯不清,她后悔放任自己越陷越深,已经决定要忘记他的,不是吗。“…买给蛋蛋的猫粮我送人了,种健康树的钱被我捐了,写完这一页记,我再也不会打开这本书。

 等回想这些日子的时候,我们已经隔着太多,曾经没有在一起,大概今后也不会了。带不走的丢不掉的,已落在时光的铁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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