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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是不用问别人
 “啊!”路南不知道高和痛感是哪个先来的,两种截然不同的剧烈感觉同时控制了她,但又没将她撕裂。

 而是融合催生出一种介于痛之间的暴愉悦。原始的、动物的、俗恶的,被称之为冲动的东西在两人之间来回传递,因器相而同为一体,她享受他的酥,他承受她的痛楚。

 “第四次了,宝贝儿。”他感至极的嗓音落在她耳畔,声线里徐徐动的沙砾质感摩挲她的耳垂。***等她透了,疼一疼也就骗过去了。宋清宇确实找到了对付她的办法。

 路南已经被连续几次的高得神志不清了,从身到心都被她认为是“低级趣味”的快控制了。

 疼也不喊疼,一肚子娇气就只用两滴生理泪水打发走了,从上了发条的玩具变成发条坏了的玩具,任人摆布。仅有的一点力气用来搂住他的脖子,放在桌上的脚都失力滑下去,全身上下只有他的坏东西硬着,在她体内嚣张地彰显存在。

 “抱紧点,南南。”将她两条细白的腿挂在臂弯,男人开始缓缓,他也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

 这个姿势能让他看清她粉的花怎样容纳吐他的巨物,两片被撑到透明,裹着的像是泪水,又像是被雨冲刷蔫了的花瓣,委屈巴巴的哀求着。

 内里亦是完全不留隙,千重万褶的严丝合包裹住他,被成他的形状。如同描绘她身体的每一寸,他用坚的分身在她泞的花径中探索每个角落。

 而这远比指腹触摸来的更具有独特意味。因为这高昂的起着男人的意志,是的的确确真正的占有。这种认知在这种时刻只能让人疯狂,他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下本能想要剧烈动的望,用她最爱的缓慢的、克制的力道浅浅进出。

 被珍重的感觉一上来,路南的致也随之而来了,趴在他耳边嗯嗯地叫起来,这时候娇媚甜腻的嗓音就成了过期的药,既助燃他的望,又不许他随而动。折磨死他算了。

 路南看不到他脸上的忍耐,还觉得自己被撑的感觉涨得难受呢。“太,太深了…出去点,啊!”好不容易表达一下意见,结果换来一记更深更狠的顶。真是坏东西,她能夹它吗?这个想法刚有,壁就开始缩紧了,不出意外听到头顶一声闷哼。冲撞来得更猛烈了。

 房间内回响着噗嗤的水声和她断断续续的呻“啊…慢点…轻点…”他进得深,这几下根本是在抵着她最里面最娇的花心硬戳,烈的快急速攀升。

 她完全不是对手,咬着下脚尖绷直,又搐着强制高了。男人坚还埋在里面,感受甬道因他收缩跳跃的媚动,好像有千万张小嘴在他,多么极致的体验。

 低头吻在她汗的发间,宝贝辛苦了。路南好久才从战栗的余震中缓过劲来,嗓音抖着脆弱的哭腔,问:“好了吗?”好了吗?好了吗?

 宋清宇抬起她的脸,情浸红的眸中眯起危险的火苗,可惜她现在失去感知眼神的能力了。路南懵懂的脸上一派茫然,又坦然。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说了男人在上最听不得的两句话之一-进去了吗?

 -你好了吗?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给了她错觉,甚至连询问的耐心都没有了。

 “才刚开始呢,宝贝儿。”男人有一种越生气越温柔的能力。路南被接二连三的“宝贝儿”喊化了,搞不清状况的大脑自动过滤了前半句。

 尤其在体内蛰伏的巨兽如她所想的撤出去了。一口气没匀,硬物又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撞进来,还结结实实比刚才壮了一圈。路南连震惊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是真以为结束了,她明明感觉到“了”

 然而不过是坏东西情动时跳了两下的错觉而已,她实在缺少经验。男人调整姿势,放下她两条腿,只把着她的贴向自己,身子完全嵌进怀里固定住。

 然后开始了大开大合的。退出去只留个头,推进去骨相撞,每一下都体拍打的啪啪声。

 连看都不用看就知道的烈。以从下向上的角度耸,顶得两瓣弹极好的花枝颤,不断挪位,要不是被他控住,力度都能大到撞飞了。路南想叫,可是一出声就碎成呜咽咽的泣。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出水。怎么会这样,她已经感受不到身体四肢了,自己完全以高涨而澎湃的快存在着,被抛上抛下,任凭一接一的高将她推向陌生。身体真的成了他的,他也不看她。

 无非是漉漉的眼睛、娇滴滴的嘴巴、水淋淋的口,水做成的易碎品,就只是单纯她。一段漫长的历程,只有这丁点儿时间是他的,可以尽情驰骋凶

 到她哭哭啼啼,再也问不出好了吗,好了吗。永远也好不了。路南觉得自己是在逃的,可实际上却在不自主地合他。

 晃在半空中的脚到他上,扭来扭去的小着去接纳他的撞击了。更别提柔多汁的软,简直是在唱歌他,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都被他带走。

 然后又送回来,绵绵分不开。不仅是亲密的,还是相连的,他的心跳、息、温度、力量,什么都给她了。好喜欢这种感觉。

 她身体的态度彻底取悦了他,在本能驱使下更加肆意的挞伐,没有任何技巧,纯粹进进出出的律动,就那么把她到高

 浑身痉挛了也不让她休息,继续以更快更深的力度在她疯狂收缩的甬道内感受极致紧的快,她也助长了他的嚣张。

 路南根本不知道自己又高了,注意力全在深处的某个小点被连续撞到,涌出比今晚全部加起来都要强的快,身子抖得像筛糠,尖叫着不停拍他的肩膀。“好奇怪…快出去,出去,”他也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冲击感,咬咬牙出来。

 器分离的瞬间,一股细长透明的水柱从她颤抖的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优美的抛物痕迹,全部淋到他的衬衫上,把下摆浇得透透的。

 然后滴滴答答下落。路南才知道,尽管高跟失的感觉很像,但真的“了”的时候,是不用问别人的,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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