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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多少有些慌
 翻身再她到身底,她却挣扎推他,以为她反悔忙停住动作,谁知被推翻仰后她又骑了上来。

 “别动,今天我伺候你。”解衣带动作轻缓,不时抬眸冲他眼睛弯弯,软划过嘴角下颌直至颈侧时,锦哥儿忽生一种想让她咬破自己血管,就这么死在她身下的诡异念头,然下热硬不许他想,即便死也该是尽人亡。

 赤下身藏在裙底,小手里面悉悉忙活,轻车带,再然后便探进去,握紧了,口贴着口,留下一方空隙,将够她来回划

 “一手握不全呢。”这物她只碰过两次,第一次她就准备好交给他了,可他宁可亲手断也没碰她一指头,这份好与爱,她永远忘不掉,也终于等来今这再合适不过的理由与机会,她要把他心心念念又不敢奢求的东西全都回馈!

 她手忙着,锦哥儿并没闲手,那处柔软他过的次数比摸过的多,什么形状颜色早深刻在脑子里,也就是不会画画,否则早画在被褥上,夜里顶着那处摩擦自渎,只当在她。再度触碰上那处柔软竟恍如隔世,他仍不敢往里深探,仿佛那层薄还在。

 他要保护的东西一如当初。可那口实在太太滑,一不留神便挤进了口,指尖顿时被包裹,软软褶皱起劲允,勾着他送深点,再深点,越过丘陵直至穹窿,继续深入发现到头了,正抵上一块圆滚滚。

 “原来你这么浅,公子他们进来时候不会顶得疼么?”凤儿摇头不答,直起上身,摆摆下身,漉漉瓣便包上他黏糊糊的冠。

 “我坐进去,还是哥哥顶进来?”他嘴上说“不是要伺候我吗?那你坐进去”股却不听使唤往上一下猛,咕唧一声,直接推进大半

 许久没有新鲜男入体,一来便是他那硬货,凤儿的脸瞬间热了,小腹紧收,大腿绷着,手在合处摸了好几下,捏捏卡在外头的小半被撑得变薄的两片,吭唧唧娇滴滴。

 “锦哥哥好啊…撑的儿没了。”早在冠闯进去的一瞬,锦哥儿的魂便飞了出去,神志游出脑壳,仅剩身在她下微微直抖,想全进去怕她疼,饶是天赋异禀的云麒也在他一捅没儿时叫出哭腔,她这弯小径又能纳多少?可不他又憋得难受。

 她里面层层褶峰峦迭嶂,真如公子所说在过十重天宫,所到之处无不似一群小猫拿带刺儿舌头卷扫般的酥,夹得头直造反,仿佛他再不动,它就离男,独自奔进底,再不出来了。

 凤儿闹不清这会儿他还犹豫什么,上头的念必须疏解,好哥哥的宝贝儿怎有吃一半吐出去的道理,横竖她主动。

 那便主动个彻底!排似的向外发几下力,水溜溜挤出软硬接口,润完全够用,股重重一沉,卯榫终完整相接!硬圆圆把软圆圆挤扁,花核埋头进了丛,下体登登,口都跟着鼓起来,脬一个劲儿泛酸意。

 若不是凤儿收着力,情境也不允,她必然失他一身了。“撑了呢。”她语气无,笑靥揶。“你…好烫…”他只知女热,不知如此热。清浅套一回合,问他一声可还舒服,他拼命点头。

 收紧他两下,问他这样又如何,他说不出半个字,用力后仰的脖子把上身撑出一个弧,双手扳起她盆骨。

 “妹妹别夹,受不了,待会儿的,待会儿的,多套哥哥一会儿…”一串银铃笑声响,凤儿拨开飞进嘴角鬓发,弯着笑眼看身下进退两难的小竹马,撑稳身子扭起肢,开始起起落落。

 就如方才树丛合的野鸳鸯,无人之境干得不管不顾,所有声响在这星空夜下听着格外真切直接,光是听急缓替的噗叽水声,便可想象裙下是怎样一副

 瓣紧裹,花径啃嘬,送到深处所有软纷纷贴着那热乎乎硬拥挤推搡,卵囊早就开始酸头也没出息的要认输,几次怂恿铃口敞开一吐为快。

 不知费了多大力气,锦哥儿击碎无数次发念头,他一定要久一点,越久越好,哪怕到天亮,到有人出来,让人看着她,也要继续下去!

 并非怕她笑自己不持久,两人初次手难免会快些,他是怕今夜只是公子仁慈开恩给的赏赐,回到蝶园,旭再东升。

 她的这口酣甜再与他无缘,又回到眼看她与别人绵。时间不会为他停留,积蓄多年的望也再容不得他忍耐,凤儿天生美妙的体和早已熟悉的技皆让难以招架,他沉溺她的熟练玩,却也不得不拿回主动。

 人仍在她身下,脚跟掂地曲膝,后与背起一座桥,双手掐紧她一握纤,每一次举放大开大合,让她打折斜角一下下重重套在他壮之上!“是这儿吗?”“是、是、啊…别顶、别顶!”“痛?”

 “不痛…不痛…舒服呀…”“那为什么别顶?嗯?”由不得她说不,他也不信合时说的不要是真的,她越不让他越,当初云麒也嘴不要不要。

 最后不还是来?男女有别,却也无别,果然一通毫无怜惜地过后,凤儿甩散了头发,死死抓着锦哥儿手腕,放肆叫出一串颤声,下体猛烈向外推挤,紧接着合处哧哧几阵水响,锦哥儿大腿了一片。裙子挡着,他没能看见水花绽出的样子,开一瞧。

 他只看见下方在嘀嗒。伸手摁上小小点,着它着它,继续下的它,等水剑再次而出,凤儿调成串!“哥哥给我”、“我要哥哥水暖”、“锦哥哥要死我了”、“公子救命”…他囊热也终不住了!

 这下魂真不知所踪,谁也没好哪去,连擦拭力气都使不出,一大一小两个身体摞在一起着。凤儿匀气后竟趴在锦哥儿膛上眯着了。锦哥儿舍不得叫醒她,抓过一旁赏完全程的金步摇,小心拔下那支白玉簪,凑近了比一比。金风玉,佳期如梦。

 他把一金一玉一手中攥紧,轻手抱上怀中人肩头,默默盯着夜空,见不知何时,银汉已横贯苍穹。这是他此生见过最美的星空。

 ***宵苦短,总有归时。锦哥儿还是拍醒了凤儿,倒不是怕回去晚了公子多虑,而是树下的蚊虫肆起来了。少年食髓知味,锦哥儿一路硬着裆,临近蝶园时实在忍不住,将她揽进一旁小死路,拿破筐烂席挡住入口,不由分说裙褪,借着里没,端起来就干!

 背抵蝶园的墙,面冲九玄堂的窗,凤儿挂在锦哥儿身上盘得死死的,她既享受这突如其来一场野合的刺,也因环境实在特殊,多少有些慌,男撞得她一阵阵发抖,嘴里也只敢猫似的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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