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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心有珍惜般
 “大哥不念兄弟情份,已动手害你,怕等到那时,他也会对我起杀心。”

 “莫怕,你有二哥呢,擎君也不容恶人害善人,随便给你块亲大臣牌子,动你,便是对东燕挑衅,借机发兵打起来,大哥吃不了兜着走。杀你?倒不如供着你划算。”

 胡之源感叹,二哥不愧吃过两国皇家饭,多长的几岁不是白长的,看事就比自己深远。可二哥早晚要回东燕,届时他又回到有事无人商量,更无人如此掏心窝子地为他筹谋安排的情境,他仍无法完全放心。见一颗定心丸效力不够,胡之沄再喂他一颗。

 “端着金饭碗挨饿,说的就是你。北戎蒙戈部以外的公主摞起来,不如你正妃娜沐一人地位高。北戎十九部铁骑皆任她调遣。

 她拥有的恰恰是你缺失的。你二哥是东燕皇帝妹夫,你自己是北戎大可汗女婿,前有罩,后有靠,你有什么好怕的?”如醍醐灌顶,胡之源才缓过神。

 他向来只把娜沐看做大岳儿媳,忽视同时自己也是北戎女婿,当初百般不情愿的和亲,好像真有点用武之地。

 不过眼下他和娜沐的感情照比侧妃都相差甚远,想让她的权利为己所用,简直痴人说梦,他没敢告诉胡之沄实情,毕竟被窝子里的事,他抹不开脸说。

 胡之沄明便要去皇陵守孝,抓紧时间把能说的全跟胡之源代完。“其实以大哥今时今势力,不占云梦里他也有一百个法子坐上龙椅。

 横竖你对皇位没兴趣,大哥想坐就让他坐,但你苟且偷生不是长久之计,有所把持才能在宫里安身立命。

 源儿,争气点,你未出世的侄儿等着叔叔取名呢。”与胡之沄分开后,胡之源似仍有无数疑问未得解答,又无人可问,心悬在嗓子眼,不时胡蹦跳,扰得他心神不定。

 天色近黄昏,橙霞光万丈,宫墙镀上一层金黄,却看上去是毫无人情味的冰冷。宫里静静,只有树叶敢放肆蹭出沙沙声。

 胡之源望着高高宫墙,想此刻龙州城中的夜市即将热闹起来了,蝶园也该准备接今份的声犬马…他眉头一拧一松,命小禄速速备车,随他出宫。

 ***胡之源的马车一路驶向蝶园时,艾成萧正迈进蝶园门槛。锦哥儿见他来,问都没问,直接告诉他凤儿现在无客,想见她上楼就成。艾成萧反倒犹豫,打量着问:“不用先通传公子一声?”锦哥儿摇头“换了旁人必然需要。

 但将军不用。公子说了,你来见她,不必告知。”如此艾成萧才敢上楼,锦哥儿望望他背影。

 忽觉着他今步伐格外沉重。凤儿从胭脂铺掌柜那讨来适合孕妇用的口脂配方,想亲手调配来给夫人用,正背对房门专注得很,不知艾成萧悄声进屋。等她知道有人来,上已多了双手,紧紧环住她,熟悉的浑厚沉嗓在耳畔热气。

 “我好想你。”身子骤然一麻,手跟着一颤,玫瑰花汁洒了半瓶,殷红点点溅上白绢帕,如心头绽起的爱情花。

 闭上眼睛,扭身偎进厚实膛里,听他咚咚心跳,长长嗯呀一声。“我也想你。”她原想先调理几句的,问他来这里婷婷可知情,笑他可是一个美娇妾喂不,搞这妾不如的勾当。谁料想啊,他太熟悉如何拨她,她也又馋他宽厚臂膀带来那种炙热迫,紧实腿送来的凶蛮。

 凤儿自知贪,可尝过不同男人带来的不同愉,又有谁不贪?公子许她贪,那何不多贪。

 无需多言,谁也不言,万语千言用沉醉吻代替,朝思暮想以撕扯彼此衣物的焦急表现。立白未等多放风,便一只被大掌扣紧,一只被允到变形。

 娇而起,混在闷闷中,听着无比臊人。去上都觉浪费时间,原地折腾就够,端起她分腿坐稳,高度恰好让彼此下体相对。该,该硬的硬,她急。

 他也急,却似没亲够抱够,头在她下腹大腿戳戳蹭蹭,偏不往里入。下体空得难耐,核跳得急迫,凤儿想撑稳身子主动去套他,不想手上无眼,摁进盛半成品口脂的碗里。碗翻了一下又站稳,暗红若葡萄新酿的汁水只剩一半。凤儿沾了五指红汁无处蹭抹,淘气擦了艾成萧

 看着他半开红嘴巴惊愕样子狡黠笑笑,探头啃上去,口淡淡酸涩。艾成萧蘸上一把红汁,顺着她白颈摸到脯,勾起舌尖画圈卷扫。待皮舐回素净,凤儿头皮彻底麻了,分开的大腿重归合拢状,扭摆磨蹭,消解急不可耐的鼓鼓花核。

 “大萧…进来…难过呢…”双腿再被掰开,期待的畅快没来,而一片凉意忽落下体。睁眼一瞧,见是艾成萧把余下半碗红汁尽数浇淋上去。凉得凤儿轻轻呀了一声,紧接着嘴里调猛地扬高!

 艾成萧埋头进她股间,嗞嗞允红汁,嗒嗒戳,沾得半张脸水泽一片,抬头气笑笑道:“和你水一个味儿,香呢。”战车猛地冲进来,万箭齐发,神志顷刻土崩瓦解!

 刚出锅的热麻花捅进浇凉的馒头,仅几回合轻缓送,即把那巴掌大的地方捂得一样热,她想快点。

 他偏慢,掐紧了小不准她自行加速,节律轻重尽由他下半身掌控,折磨够了才肯迅猛且重地。白白汁榨出来,混进红红香汁,溶出一片魅人的粉。

 即将决堤的冲动来了,可里被他被挤不出条河道。凤儿使劲儿推他离身,好让她先放个痛快,偏怎么都推不动,起脚蹬踹,也如踩松棉。

 许久没如此大方自在她,艾成萧完全沉浸久违的极乐中,盯着战的器不眨眼,看自己黑壮硕的在她透粉里来回急速贯穿,火更烈,青筋暴得更狠,随之而来的,是难抵的思念。

 终不忍她涨红小脸梗着脖子求饶,他出分身看那水柱直冲上天再如雨点落下,将歇未歇时低头张口,将余下两股咽入腹,再度身冲进去猛攻!

 箭在弦上随时待发,他俯身抱紧滚烫的小身子,疾猛杆杆入底送她至巅峰,口中凌乱着:“我想你!就是想你!控制不了!控制不了!”

 高中紧绞的花径,似有一万只小猫拿带刺舌头头,下腹热一阵猛蹿,艾成萧重一声咆哮,死死着凤儿,听着她掺进哭腔的叫,将热进深处。

 狂澜过后,两人都似被卸了骨头,迭瘫软案上,像马上要被宰了下酒的两条蛇,死到临头还要来最后一场合。似有预知,凤儿总觉得这样肆意无忌的好在他们之间只会与俱减,心有珍惜般的,久久抱着他不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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