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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姑娘出事
 “被男人的滋味想必妹子品过多次了,这被狗还未经历过吧?”这下凤儿彻底慌了阵脚,再无心与他周旋,死命扭身子挣脱,皆白费力气,眼睁睁见谢不懂牵着狗越走越近,狗在她两腿前尺把远呜低鸣,舌头甩着臭涎散着腥臊味,爪子左右来回捣腾,似十分焦急。

 谢不懂拍拍一条狗的头,宠溺摸着对凤儿道:“看吧,它们急了,它们喜欢你。狗那话儿可是又细又长还带钩子的,是能让你得,却有可能挂在上拔不出来,你说若真如此,哥该怎么办呢?”凤儿又气又怕,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使出吃劲儿吼他:“你不如直接杀了我!”

 谢不懂声音忽而变得尖利,不一阵笑后道:“你什么时候告诉我诡谍书在哪儿,我就什么时候杀了你,若不告诉我,我便让这两个畜生不停地你,直到你愿意开口为止,或死为止。”

 敢情横竖都是一死吗?***天光下,谢不懂面色清白笑得诡谲,两条黑犬四只眼睛寒光瑟瑟,凤儿此生从未如此害怕,若今有幸活下来,怕是今后也不会再有比这恐惧的时候。神智崩散之前,她想着自己眼下究竟该如何做。

 继续咬定不知诡谍书为何物,她必受奇大辱,即便事后谢不懂网开一面饶她一命,她也没脸活下去,若坦诚了,她求得痛快一死,却极有可能把母亲推入险境,诡谍书落入谢不懂这等人之手,也绝非好事。

 横竖都是一死,她选择护住母亲,护住诡谍书,护住卫家,甚至想到母亲应该还有可能再生育,卫家或许不会绝后,就这么定了。凤儿脸涕泪,猛甩小脑袋哭着求饶:“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谢不懂已没耐,收起笑面,冷冷道:“那就莫怪哥哥了。”说着他松了松手中绳索,两条黑犬向前一蹿步,嘴巴贴到凤儿腿上,伸出舌头上两道腥臭。

 杀人不如诛心,谢不懂深知这点,他不一口气把绳索松得彻底,让那俩畜生放纵恣意,只一次松一点,让它们慢慢接触到更多凤儿的皮,看她吓到大叫失,俩畜生闻到腥臊味反而更为兴奋。

 在她大腿上来回卷舌头把热入口,吧唧吧唧品得美味,他笑得比往日更妖冶。绳索越松,黑犬距离凤儿股间越近。

 那处散出的气味对它们而言无疑是种惑,其中一条甚至站直了身子,用力探头伸舌往那处够。凤儿口中惨叫早就变了调子,像虎口中的小兽,喊得凄列,叫得狰狞。

 “别过来!你们别过来!”黑犬鼻子眼看要触到,凤儿最后一点求生念头都散尽,拼命向后甩头撞着柱子,却怎么也撞不死自己。

 谢不懂仰天笑得猖狂,眼珠子似在火,蒙蒙天色里亮得闪烁,口大起大落,像男子剧烈合后那般。笑声掩盖了远处隐约而来的马蹄声。

 等谢不懂听见声音近,也看见两个黑影冲他们奔过来,他察觉不对想逃,不料被牵狗的绳索绊住脚,遂摸索身上利器想割断,那两个黑影却已蹿至身前,那是两匹马,马上坐着两个人,还跟着一条大狗。

 大狗冲过来便嗷呜一声咬住一黑犬咽喉,其中一人跳下来,挥手两道寒光闪过,把两条黑犬当场砍成四段。

 “凤儿!”熟悉的声音入耳,凤儿睁开眼睛见是锦哥儿,刚要呼喊他就看见地上身首异处的黑犬尸身着血,还冒着热气。锦哥儿怕吓到她,忙喊:“别看!”

 来不及了,凤儿已吓得不会闭眼睛,不光看见黑犬死状,还目睹艾成萧挥着斩念挑断谢不懂手脚筋,又一刀挑光他下身衣物,让他抖着四肢惨叫不已。

 无法抬手护住下要害部位,让凤儿看清他间什么样,他没有男子该有的物。难怪他从不与自己好,难怪他说身有旧疾,难怪他…难怪他…短瞬间太多思绪涌上心头,加之过度惊吓,凤儿扛不住,直接昏厥过去。

 锦哥儿不会骑马,下马时摔了一跟头,跌跌撞撞奔过去把凤儿解开,使劲儿拍她也叫不醒。艾成萧打晕惨叫的谢不懂,叫锦哥儿:“定是吓坏了,让她缓缓,先带回园子,让方神医来看看,别吓出什么毛病,再坐下病。”

 “那这厮如何处置?他现了原形,又看清了将军,大皇子定会寻人,您该如何办?”

 “我自有办法,先管凤儿。”他们各载一人策马回奔,到将军府时艾成萧把谢不懂扔下,喊来燕子“看好他,别让他寻死,让子绪去大皇子那打听下这厮究竟是谁”接着奔向蝶园。

 到蝶园时天色仍未大亮,下人们还没起做活儿,锦哥儿领艾成萧由后门进入,栓好马,抱着凤儿进她房间,见公子已经在候着,面前跪着影七。

 玉玫在天微亮时起小解,不知为何想去看看凤儿那情况怎样,便偷偷溜过去听门里动静,发觉屋内一点声响都没有,莫名觉着不对,小心翼翼把门开条,见上空无一物,于是忙跑去喊醒公子告知。

 公子知道谢不懂当夜留宿却没碰凤儿一,心里得很,灌了肚子酒仍无法入眠,彻夜未合眼,听玉玫来报顿觉大事不妙,出房门便喊影七。不似平里答应得快,影七半天都未应声。

 直到公子跑进凤儿房里,摸摸见被褥早已凉透,跺着脚没好气大声喊他,影七才从门外走进来,衣衫不整,神色慌乱。公子震怒大吼:“让你看好凤儿,为何人不见了!为何喊了半天你才出现!昨夜你去哪儿了!”

 昨夜去哪儿,影七不能说,面对公子的连串发问,他只能回答:“影七罪该万死,任公子发落。”罚他是一定要罚的,但眼下公子最担心的是凤儿和谢不懂在哪儿,确切来说,是谢不懂把凤儿带去了哪里。

 他喊玉玫:“把锦儿给我叫来!”玉玫速速跑去又急急回来“公子,锦哥儿也不见了,还有护院的赛虎也不在。”

 公子猜锦哥儿怕是发现他二人行动,带着狗追了过去,心头略微松了一点“姑娘出事,要不要告知润娘子和夫人?”玉玫大着胆子问。

 公子摆手“先不要,暂且等等消息”强稳住心神,坐在边恶狠狠盯着下跪的影七,焦急等着不知何时能来、也不知谁人送来的消息。

 好在锦哥儿真带着凤儿回来了,等待的这段时间让公子觉得无比漫长,仿佛等了半辈子。看见她下身不着衣物被锦哥儿抱在怀里瘫软得像个死人。

 他险些犯病,捂着心口急着问锦哥儿:“是他干的?”锦哥儿点头,公子转脸问他身后披风上都是血的艾成萧:“他到底是什么人?”艾成萧鼻子里哼出股气“哼…是个没儿的东西,我想阉了他都无处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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