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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享受酥慡
 他给了她足够的勇气相信,它不会伤害她。路南把腿分得很开跨在他身上,凑到他耳呼气,媚软的语调分明透着坚决“你进来吧,我再也不喊疼了。”听听是人说的话吗?怎么会有这么甜的宝贝?***“南南。”

 “嗯?”“恐高吗?”路南愣了下,摇头,因为她感觉不到高低,但为什么现在问这个?宋清宇抱着她起身,她在他怀里比往常的位置矮了几分,一丝不挂的下身恰好卡在他硬的凸起上,走动间一下一下顶她。

 嗯…粘着水的腿心钻入空气凉凉的,自己主动往那处滚烫的热源上靠,紧紧贴着他的顶撞,小口还在往外吐水,时不时缩一下,好像在邀请他嵌进去一样,可是好大,真的能进去吗?

 有点打怵,刚才不该口出豪言的,等下她还是要喊疼。男人眼角余光将她脸上的小表情全部摄入,明明都被撞迷糊了,眼尾晕开一圈妖的绯红,清凌凌的眼珠子还在转个不停。完全没有要被吃掉的自觉,在下次要撞上时,故意恶劣地深了些,立刻怼出她一声绵软的低

 麻麻的,酸酸的。怎么回事,好想再来那么一下。路南眼中起晕乎乎的媚意,下一秒被部骤然贴上的冷硬触感冰到。“这不是吃饭的桌子吗?”怎么能在饭桌上干呢,虽然也不比在钢琴上羞了。

 但总让她有种被当成食物的错觉。不好…吧?“不是。”宋清宇接住她想跳下去的身子,一手指趁机就滑了进去,毫不费力。

 “那…行吧。”假装考虑。其实意识已经被下身攫走了,不过这是哪里呢?路南打死也不会想到,身后是她金光闪闪的奖杯墙,她的荣誉也被污潦了。

 肌肤与桌面相接的地方全是水,滑黏腻,偶尔动一下似乎就要掉下去,她揪紧了他肩头的衬衫。紧张感放大了身下的刺,水淌得更了。

 没一会儿壁开始缩紧,微微动,他加了一手指。“好…唔”路南刚要惊呼,嘴巴一张就被堵住了。

 清冽的木质气息瞬间盈她的口腔,如一张细密的网裹住她的呼吸。上下都被填,什么也发不出来,除了水声还是水声。

 双重攻势下路南很快飘上云端,酥麻的感觉不停堆积,腾在半空的小腿打直,仿佛一扯紧了的弦。快点,再快点。

 她已经适应他的节奏了,甚至跟随甬道间飞快进出的手指来回扭动,每次离时都要恋恋不舍地住。酸感越来越多。

 她的呼吸越发急促,嘴巴却被占着不上气,只能以抗拒的呜咽示意他松开自己。舌得到自由的同时,悄然耸立的花核被重重一按。积的快瞬间释放。“啊…”这已经是今晚第三次高了,除了腿心不停搐,整个身子都开始打颤。

 伏在他身上一的,呼吸都染着难耐的哭腔。怎么办,为什么高之后反而更空虚了。将她双腿分开,淋淋的花出来,在一层靡的水光中两瓣花愈发娇,颤巍巍地淋了雨的芽俏立其间。

 高后的内壁开始收缩,夹着他的两手指都很吃力,被迫撑的小嘴看上去十分委屈。让他怀疑,如果把手指拔出去的话,是不是马上就闭起来翻脸不认人了。

 埋进去的手指在热的花径中肆意抠,处在余韵中的每块软都很娇,碰到哪都要抖一下。几下之后路南就受不了了,哼哼唧唧地开始晃。

 目光所及之处全是她白花花的小股,出他眼底最深处的猩红。解开皮带,艰难掏出肿器,每回都要硬的不行才能进去。他的兄弟也憋屈,一放出来就管不大住,兴奋地在她腿上拍了一下。

 “嘶!”路南被吓了一跳。怎么比刚才还硬了。还打她,至于吗?坏东西,她抱着还手的心思,戳了它一下,这一下彻底把她心中理性克制的男人变成下半身动物了。

 一直在她体内的手指忽然疾风骤雨似的狂送,进到很深的位置戳,本就娇弱的经历了多次高后尤为感,哪经得起这种蹂躏?却没有办法,就只能哆嗦着水。

 “嗯…慢,慢点”路南咬着嘴泣,倒是不疼,就是感觉太快。水都还没来得及出来,就被捅进去了,堵在她里面特别,可是反而先前的空虚酥更扩大了。既要发,又要填,今天的身体太奇怪了。

 诡异的怪感迅速积攒,隐约要将她带上另一重境界时,他的手指却猛地撤出去了。

 “别走呀”她的声音和搅出去的水一样粘稠,谁忍心拒绝。手指的确没走,按在被冷落了许久的小核上打转拨,延续她的快,咿咿呀呀的呻只断了一秒就又接上了,他攥住她的一只小脚放在桌上,让她的双腿分得更大更开,尽管对扩开那条窄没有任何帮助。

 小小的花珠在粝的指腹下抖得像要滴出血的似的,一直燃烧到柔尽头,两瓣莹润的花正在缓缓闭合,隐约还能看到内里更鲜的软缩动。

 然而抵在这朵娇的花中间的、将要占有她的,完全是个俗野蛮的凶物,其实男人的东西都差不多的丑陋,路南是先把他想得太好了才愿意承受它。

 “南南,疼要喊疼。”他吻了下近在咫尺的已然意的小脸,嘶哑不堪的嗓音听上去分外温柔。路南在呻的间隙象征的嗯了一声,其实她什么都听不到了。刺蒂的快直接而猛烈。

 她的大脑内空白一片,就等着解呢,他调整好位置,将硕大的顶端对准来不及闭合的小口之中,然后掐住她的腿,一口气撞进最里面去。

 “啊!”路南不知道高和痛感是哪个先来的,两种截然不同的剧烈感觉同时控制了她,但又没将她撕裂。

 而是融合催生出一种介于痛之间的暴愉悦。原始的、动物的、俗恶的,被称之为冲动的东西在两人之间来回传递,因器相而同为一体,她享受他的酥,他承受她的痛楚。

 “第四次了,宝贝儿。”他感至极的嗓音落在她耳畔,声线里徐徐动的沙砾质感摩挲她的耳垂。***等她透了,疼一疼也就骗过去了。宋清宇确实找到了对付她的办法。

 路南已经被连续几次的高得神志不清了,从身到心都被她认为是“低级趣味”的快控制了。

 疼也不喊疼,一肚子娇气就只用两滴生理泪水打发走了,从上了发条的玩具变成发条坏了的玩具,任人摆布。仅有的一点力气用来搂住他的脖子,放在桌上的脚都失力滑下去,全身上下只有他的坏东西硬着,在她体内嚣张地彰显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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