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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才能感受到还
 依照御剑门的门规,常溯被解除了掌门人一职,御剑门门众一致支持裴沁继任门主。以门主之令,裴沁对常溯作出了最后的惩处“门徒常溯品行不端,逐出御剑门,并且于思过悔过、为祖师爷守陵,为期十年。”

 “谢门主。”常溯当为了救裴沁,下半身已经残废了,坐在木质的轮椅上,那已经没了原本的英姿焕发,看起来十分颓靡,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了。裴沁看着常溯,发现自己心中没有恨,也没有怨了,是一股平静。

 思过是御剑门惩罚犯事、叛门的门徒的地,一路通往师祖的陵寝,上一个守陵人是裴沁的师伯,因为在江湖上多行不义,被裴沁的父亲废了武功,派去守陵,这些日子他终于捱不过去死了。

 正好常溯填了他的缺。一同去守陵的还有修柔,修柔背弃师门已经无路可去,身为常溯的,两人也就相伴去守陵了。“常师弟,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师弟了。”裴沁走到常溯身前,以门主的身份。

 她必须亲手废了被逐出师门的常溯的武功。“沁儿,再让我唤你一次沁儿吧…”常溯的声音里面有着鼻音。裴沁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淡淡的瞅着他。

 “沁儿,你动手吧,我准备好了。”常溯闭上了双眼,脑海中有着他年轻气盛的模样,那和如今的衰颓简直是不可同而语,他犯了太多的错事,才会走到如今这一步。裴沁开始运气,准确的一掌打向了他的丹田,又破了他的气海,裴沁下手快狠准,没有给他太多的痛苦。

 可是对常溯来说,痛苦的是感受到体内的真气一点一滴的失,他想起了小时候如何苦练功夫,想起了裴沁如何和她过招,如何指导他…想起了师傅对他的殷殷期望,他终究全部负了。

 常溯的脸上出现了两行清泪,裴沁不再看向他,梅尘若走到裴沁身边,将她抱在怀里“你做得很好,你会是个好门主。”

 两人旁若无人的样子狠狠刺痛了常溯,未来的日子,他和修柔要在暗无天的山里面守着师祖的陵墓,而他们两人却可以携手漫步朝阳底下。

 “师父…”一个剑眉星目,背得很直的少年终于忍不住了。他长跪在常溯面前,这是十二岁的方晟,常溯的头号弟子,是在常溯接任门主的那一年拜入师门的,他武骨奇佳,短短三年半就已经学艺有成,是御剑门的未来的盼望,他一向敬重常溯,也很敬爱裴沁。

 “这一声师父,我已经无力承担,往后你就跟着师…父好好修习武功,分担新师父的担子,知道吗?”差点说成了师娘,常溯忍不住了眼睛,以前方晟很死脑筋,总爱叫裴沁师娘。

 为了这件事,被他毒打了几回,在修柔进门后,他又很执抝,怎么都不肯唤修柔为师娘,在裴沁离开那,常溯特意把方晟调离,待方晟回来事已经成定局,方晟与裴沁亲善。如今让方晟跟着裴沁学习,也算是件美事。

 “徒…晟儿谨遵教诲。”方晟又朝着常溯磕了三个响头,整个额头都红了一片。裴沁默默的看着方晟,心中暗暗赏,不去论常溯对她所作的恶事。

 其实常溯是个很好的门主,又慧眼识珠,帮御剑门着了好几个天赋奇佳的弟子。方晟起身后,对着裴沁恭敬的施礼“掌门人,弟子方晟恳求您,让弟子送常师父一程吧!”

 “去吧。”裴沁允了,一刻也不想多待,她和煤尘若手牵着手,就这么转身离去,她的背后一双痴的眼不曾离开,常溯看着那一双璧人的背影,终于忍不住开口:“裴沁,待我赎完罪,你可还愿看我一眼?”裴沁的脚步一顿。

 梅尘若握紧了她的手,给了她力量。“十年后,我和阿若会带一壶酒去给你。”思过冬寒夏冷、不见天,十年,并不只是区区十年,而是十年的酷刑,若他捱过了十年,恩仇也泯灭了。

 “我会活着,活着出来的!”裴沁依旧是裴沁,虽然不喜欢他,也从来没有要致他于死,裴沁的承诺对他来说,将会是这十年唯一的盼望。

 ***终于,回到家了!在裴沁接受了弟子们的奉茶以后,裴沁正式成为弟子们的师父,而她身为第一个女掌门人,梅尘若的称谓就值得商榷了。

 后来弟子们统一唤他师丈,而非师叔,在实情尘埃落定后,裴沁和梅尘若漫步于后山,两人说说笑笑的,脑海中浮现了儿时的点点滴滴,裴沁的笑容很美好,里面关于常溯的回忆慢慢的被尘封。

 夜里,梅尘若紧紧的抱着裴沁“沁儿,我们总算苦尽甘来了。”他感叹着。

 “阿若…”裴沁的双手也紧紧揽着梅尘若不放。她真的觉得自己很幸运,能够在错付一段情感以后遇到真心疼爱自己的人,梅尘若毅然决然的放下了京中的家族生意,随着他回到了这深山之中。

 梅尘若低下头,封住了裴沁的,两人舌相,双双倒卧在榻之间,两人热切的让双手在对方身上游移,这一刻,对他们来说,已经等待太久了。

 在深吻结束的时候,两人恋恋的不舍的畔、耳鬓厮磨了好一阵子,目光相的时候,里头尽是绵悱恻。还隔着几层布料,裴沁就可以感受到梅尘若深深的望,裴沁的脸上呈现绯红还带着几分离,光是望着梅尘若好看的眉眼。

 她就觉得身下一片了,她的手来到他的身前,两人开始热切的除去对方身上的束缚,没两三下已经裎相对,男子壮的身子覆在女子白皙娇柔的身躯上,四肢的之时,每一个动作都想把思念及情意传达给对方。

 梅尘若分开了裴沁的双腿,那害羞的微微开启了小小的隙,用手指拨开后,里头害羞的珠核粉立。

 而那能让人销魂的口已经泛着一点水光。梅尘若的眸深沉了几分,身下立的男刃再也无法多等,直的没入了那温暖的甬道之中。

 他一到底,伏在裴沁身上,与她紧紧相拥,在两人结合的那一瞬间,两人都发出了足的轻喟声“阿若…”裴沁的羽睫上出现了莹莹泪珠,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喜悦。

 “为夫的沁儿,真的是水做的…”梅尘若笑着,去了她的泪水,身下开始最原始的律动,每一下都深捣花,裴沁的腿儿环着梅尘若的壮的身,配合着他的律动,娇小的身躯被撞得上下晃动。

 “阿若…阿若…”裴沁的身躯弓了起来,潋灩的红一声一声的换着煤尘若的名,让梅尘若心神驰,连的思念及担忧全部化为行动,他必须和裴沁水融、你侬我侬,必须合为一体,才能感受到她还在,他的生命还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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