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小
。”柳絮面上虽然没什么变化，可是她一低头，眼睫上挂着的泪珠便滚了下来。长久积攒起来，郁结于心底的悲伤一时是化不开的，更遑论小的只言片语，但是小的话又让她心里一振。她好像又有预感，这个岁数不大的小
孩能拉着自己走出
霾，她由衷地感激小，感激她的通透，她的安慰，感激她的挂念。小抓了抓自己的头，傻笑了起来“不用谢，可是娇娇，我昨晚忘了吃
…”又来了。低头看着如狼似虎的小
，柳絮咬紧牙关。“咕嘟咕嘟”的声音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响亮。好像天大的事，都没有比她吃更重要。“我累了。”柳絮推了一把小
，小便不自觉地吐出水红的头，重新系好肚兜。小的嘴角还留着水。她气鼓鼓地背对着柳絮躺下，手攀到柳絮
前，双手覆上
儿，
面团似的捏。小好想狠狠地掐一把，把柳絮
得哭求不止。另一只手在被子里动了几下，小将
器掏了出来，在柳絮的股上顶了两下。怀里人的浑身上下都娇软，
得小的心里
的，她紧紧贴着柳絮，弓着下身，一手捏着柔软的脯，一手开始套器，
重的呼吸声在柳絮耳边响起。柳絮被小的动作闹红了脸，她的肩膀向后戳了戳。“你能不能离我远点儿？”小
将下巴放在柳絮的肩上，急促而暧昧的呻
不停地从她嘴中溢出。“可以，”小闻言轻笑，张开嘴将柳絮红红的耳垂含进嘴里。“那你得给我
巴。”刀尖上血的人，又能识礼节到哪里去。饶是已经晓得小
嘴里不会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柳絮也没有想过，她的荤话在她耳中会这么刺耳。“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柳絮的呼吸有些
，她将烧红的脸低下去，可是下一秒小的手便扣住她的下巴，
迫她扬起头。“还能说什么话，娇娇，我想干你。”另一只
动下体的手不曾停下过，小的眼眶都红了，她暂停了手上的动作，忍住快
扳过柳絮的身子，让她正对着自己。柳絮极不情愿地转身，闭上眼睛不去看她。小的眼底炽热，贪婪的视线像舌头一样，将她浑身上下都了个遍。她的目光好像有温度，让柳絮的肌肤都蒙上了一层淡粉
。小的手重新握住器，拇指指腹在硕大冠头处打了个旋儿，登时倒
了一口凉气。她一手掐着柳絮的
，一手握住器又开始快速地套。柳絮微微睁开了双眼，冷不丁瞪了一眼小。说不清她眼底的究竟是什么情绪，羞赧、恼怒、怨气，抑或者都有。因为睡眠不足的缘故，柳絮的眼梢有些发红。加上她的眼尾本来就有些微微上挑，天然地就带着万种风情。只一眼，小
便感到一阵头皮发麻。然后低低
了两声，最后全
代了出来，先是一大股浓浓的浊白
体
到了柳絮光滑平坦的小腹上，飞溅起几滴落到她前，显得格外
靡，然后一股一股的
不停地涌上来，了柳絮身。柳絮被小
得面红耳赤，没好气地搡了搡她。“你怎么才能停下？”小了干裂的嘴
，声音低低的有些喑哑。“给我
巴。”果不其然，柳絮被这个鲁的词汇冒犯得皱起了眉。小轻笑一声，然后起身，将柳絮
在自己身底下。“或者让我干你。”＊＊＊“你能不能不要再说那两个字了！”柳絮脸颊红红，推了一下小
，她被小得一身都是，黏黏糊糊的本来就不舒服。小又要贴上来，嘴里说些不三不四的话，臊得柳絮无地自容，恼羞成怒生了闷气。“哪两个字，”小
坐起身，分开了柳絮的腿，挤在她双腿之间。“巴？”说完，小还故意地用腿间的昂扬器戳了戳她的腿
。“闭嘴。”两个字从柳絮咬紧的牙关里挤了出来，柳絮觉得自己的嗓子眼儿里都快干的冒烟，所以声音有些哑，然而听起来既清冷，且娇媚，她的脸颊是烧红的，可是表情却冷淡无比，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真矛盾啊。
望着柳絮身上星星点点的、自己的杰作，小
没脸没皮地笑笑，然后抄起一旁的肚兜，胡乱地擦了擦她身上的。先随便擦擦好了，反正接下来还会的。小忽然想到了什么，她拿着肚兜在柳絮面前晃了晃。“娇娇，你不说不穿的吗？嗯？”小
那天拿着一件水红的肚兜，递给了柳絮，恬不知
地趴在柳絮身上说这肚兜和自己的是一样的夫
款，只不过自己穿的是月白色的。柳絮当时虽然收下了，但是嘴上却说，自己永远也不会穿。嘴上说的是一回事，身体的反应又是另一回事了。柳絮不穿肚兜，可是麻布衣料摩擦
首促使那里汨汨地
出汁打
前的布料，让柳絮着实头痛。“款式这样老土，除了寨主谁还会穿呢。再说了，这料子这样
制滥造，但想必也是寨主能拿出的最好的，我也不好为难你，勉强穿穿。”柳絮故作刻薄地道，她说完是舒服了。但是突然觉得这又不是自己平常的
子，暗暗地恼自己怎么这样尖酸，倒像是小市民。小不以为然，哑然失笑。真奇怪，温柔的柳絮她喜欢，尖酸刻薄的柳絮也喜欢。前者她
恋，后者她觉得可爱，她是不会给自己口的，小知道。但是小
也知道，未来还长，她还有很多机会让柳絮心甘情愿地低下高贵的头颅，跪在自己两腿之间，用嘴取悦自己，那么今晚，她就要努力做另一件事了。小坐在柳絮两腿之间，让柳絮努力合拢双腿也做不到。她趴在柳絮身上，从她的脖颈开始，一点一点虔诚地向下吻。柳絮就知道，小
不会错过每一个捏她儿的机会。她像一个从来都没有吃过
的孩子，一手，一手掐着她的，一边舐、
尖，将那里得又酸又
。昏沉之间，柳絮想，要是自己孕期涨的那段时间小在就好了。那时候她的
水多，女儿又不怎么爱喝，何骁也不怎么过问，妈妈又走的早，自己和后妈不亲近，有时候她夜里涨到疼到哭也没有人知道，甚至自己现在身上有些病，就是坐月子的那时候不注意才落下的。“嘶…”忽然
首被小咬得疼了一下，柳絮才一个
灵，略微清醒了许多，暗自为自己刚才的想法羞愧，她刚想埋怨小，不料小的注意力已经到了她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