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说时无意
　“呀…”柳絮惊呼一声，连忙抓起身前的被子掩盖在自己身前，不让小看见自己的狼狈，然而下一瞬，小便拉住了她的手。“进了我的山寨，可就是我的人了。”小的眼尾出一抹淡淡的意，紧紧攥住了柳絮的手。

　这下任凭柳絮怎么退缩，她都没法再后退一寸了。因为她的身后，是一堵墙。柳絮望着小的脸，忽然有些恍然。刚刚有一瞬间，她分不清面前的是这个叫做小的土匪，还是何骁。

　“我不吓唬你，但是咱们做个易吧。”小的双手撑在柳絮身侧，盯着她的眼睛眼里也只是笑。柳絮的脸上愈紧张，小就笑得愈开心，出尖尖的虎牙。

　“什么…”柳絮的声音有些颤，瑟瑟缩缩地蜷缩在墙角。“我供你吃穿，你给我喝就行了。”

　＊＊＊落刚刚没在山的那头，陈姑便从小的屋子里闪了出来，冲着凉亭底下的小丫头阿纯使了了个眼色。阿纯忙扔了手中的活计，提起布裙摆快步向院里走去。

　她穿过花园，来到一处芳菲掩映的小屋里，轻轻敲了敲门。“柳姐姐，寨主要吃药哩。”早就做了千遍万遍的心理准备，可冷不丁的被这么一催，柳絮的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子。

　她让自己努力去做深呼吸，可无论怎么样气息都有些颤，她紧紧捂住口，脸颊已经泛起了红。“柳姐姐，柳姐姐？”阿纯的声音提高了些许，手上叩门的动作愈发重了。

　柳絮咬住下，手中死死地攥住丝绸手帕…这是她身上为数不多的从家里带来，还在身上的东西。这手帕为一件，月白的那件旗袍另为一件。

　“柳姐姐，你莫不是睡…诶诶！”阿纯迫不及待地推门进去，却不想里面的人忽然开门，她扑了个空，踉跄着扑到柳絮身上。

　“没事罢？”柳絮紧张的脸上出一丝笑，搀扶住少女让她站定。“没，没…”阿纯望着柳絮白皙的脸，痴痴的，大大的眼睛里充了好奇。

　她只是听说寨主多了个娘，以为是个老妈子，并不知道她这样年轻，生得原来这样美，皮肤这样白，身子这样润…柳絮迟疑地看着她，方才将阿纯拉回了现实。

　“没什么。”少女害羞地笑了，捂住嘴，发出痴痴的声音。老半天才嘀咕一句。

　“柳姐姐这样美，寨主真是好福气呢。”说罢，阿纯便走在前面，自顾自的拉着柳絮往小的住处去了。小声的一句，落到了面色发白的柳絮耳里。“寨主，柳絮来了。”阿纯隔着窗户往里喊了一声，小便清脆地答应了一声。

　“好，阿纯。”小正卧在上紧锁眉头地思忖着什么事情，闻言立刻翻身下了，她走到门口，拉开了门。

　“进来吧。”小向柳絮微微颔首，眼神紧紧地盯着她，她侧着身子让她进了屋，然后关门，顺手锁上。柳絮紧张的神经一直没有放松，她扫了一眼四周的陈设，仍然和那她醒来时映入眼帘的陈设一样。

　心里绷紧的那弦儿这才微微松了许多，这大概就是小的屋子了。“陈姑和你说了吧。”小端坐在堂屋中央的椅子上，装作不慌不忙地喝了口水轻声道。

　“嗯…”柳絮的声音如蚊呐，旋即低下了头。“那开始吧。”柳絮的睫轻颤，然后解开了几粒扣子，端起了面前的碗。“做什么？”小诧异地抬头，冷眸里充疑惑。“陈姑不是说…要我给你喂…”这下，轮到柳絮尴尬脸红了。

　“喂，是不错。”小眨了眨少女的星眼，脸上终于有了笑意。“你都说了是喂，肯定是将喂到我的嘴里，不是么？”“可是，我直接向碗里…”“让你去你就去。”笑意稍纵即逝，小的脸上微有愠，眼底忽然生起了不耐烦。

　小笑起来的时候和不笑的时候，分明是天差地别的两个人。柳絮立即缄口，走到屏风后面，听话地下了衣服，犹豫再三，柳絮还是向外踏出了一步。

　毕竟，这也是她们预先做好的易不是。小的镇定只是强装的，其实她心里早就擂起了小鼓，然而当丰腴的女人身上什么都没有穿，赤地低着头走到她面前时，紧张登时就变成了望。

　“要是害羞，就披上这个吧。”小斜歪在上，瞥了一眼赤身体的人，顺手抓起身边薄薄的轻纱，笼在了柳絮身上。仅披着若隐若现的轻纱，远远比一丝不挂要感的多。

　柳絮的手绞在身前，一脸难为，却又面通红。“来这坐。”小一手支着下巴，一手冲柳絮招了招。

　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柳絮没有言语，杵在原地一动不动。小等得急了，皱眉哼了一声，然后伸手一把将面前的人捞进了自己怀里。搂着膝头惊慌失措的软玉温香，小坏心眼的颠了两下腿。

　乘着柳絮忸忸怩怩的功夫，她狠狠捏了一把怀里人软弹的瓣。“呀…”柳絮原本在小怀里不安分地动来动去，想挣脱又难以挣脱，她大惊失，遮遮掩掩身前的却顾不及后面。

　冷不防的被小动手动脚却又无力反抗，只能又羞又恼地伸手轻轻推搡，眼眶里蓄了泪水。

　“你可真好看，”小喟叹一声，发出一句由衷的赞叹。然而她再一抬眼，便发觉怀里人眼睛红红的，像兔子一样“别哭呀！苦了就…”小登时心软了，她的脸凑上前，作势要去吻柳絮眼角的泪痣，然而柳絮却忽然闪开，小扑了个空。

　“你哭了也好看，更好看了。”小并不气恼，她说的也不是违心的话。柳絮属于越哭越好看的那种，眼睛和鼻尖都红红的，脯随着一一噎而晃动，倒让人心生怜爱，她边笑着边捧起柳絮的儿轻轻了几下，汁竟慢慢地了下来。

　小越越喜欢，力道也越来越重，捏与掐也没什么两样了，汁顺着前得到处都是。快混合着痛意，柳絮不住嘤咛一声，紧紧咬着牙关却并不求饶，她知道，面前的少女并不像她的外貌那样良善。

　皮之痛并没有什么，最主要的是，她不想让她看出自己的软弱。“子大，股也软，你究竟是怎么生的，谪仙下凡的美人儿么？怎么其他女人都没有你这么润？”

　小饶有兴趣地说着，一只手掐着红的头把玩，另一只手拍了拍雪，她说时无意，岂料这话在柳絮听来却不是好话。不多时，小在柳絮心里又立了第二个恶劣印象…惯于玩女人的风月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