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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讲小仓误解
 看林苑拙晃动着任凭头时不时顶到姐姐的下巴,留下漉漉的水渍。“姐姐,要…”秦朗星主动送了送自己的,语气和说“要亲亲”是一个调子。

 只是听起来下的多,林苑拙抬眼看了他一眼,伸手拍了下青年的股,终于低头伸出舌头。

 在他硕大的漉漉的头上舐过去,柔软的舌扫过微微张开的马眼,连带着分泌的粘一并纳入口中,冠状沟被服侍到,舒服得人直气。水不断地扑出去,一双房被摩擦得发红。

 而深含着无限地渴望。林苑拙低头张嘴,将整个头都包进了热的口腔中,重重一嘬,秦朗星随即发出一声舒服过头的喟叹,他把持不住一般往口腔深处顶,快如电火花在水中炸开,把两个人的头脑都搅得发白。

 林苑拙含的眼角泛红,小朋友年纪小,孽倒是不小,吐起来林苑拙有些含不住,青年则不断捏着两团软夹住到浑身紧绷,濒临高阈值时秦朗星紧紧扣住了姐姐的脑后,浓稠而大量的进林苑拙的口腔里,灌了嘴都是,顺着边溢出来。

 秦朗星还故意往深处顶了顶,不许姐姐吐出来,姐姐的边和下巴上挂了白浊,还有不少滴在了脯上,星星点点,她的眼角泛红,说不出的暧昧情

 秦朗星拔出被包裹着的,看着林苑拙吐了一下,推着姐姐到浴缸边,又换了个热的吻。***

 只是一吻结束后,林苑拙微微后退了一下,她靠在浴缸边,圆润的脚趾合拢懒洋洋动着青年腿间那一昂扬。

 在高后莫名显得有些没精神,又或者提不起劲来,仅存的快被道德感拉扯撕碎,口发闷,更深的低把属于快乐的部分摘除,一双无形的大手把负面情绪的果子挤碎,她心都浸染成苦涩的味道。

 火被冻结在了颓靡的精神里,仿佛是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想要凑过来深入本垒的青年被她推开,林苑拙一手搭在浴缸边上,盯着秦朗星,眼垂下去:“我累了。到这里吧。”被望推到悬崖边上的秦朗星像是骤然摔回地面。

 他怔了片刻,不知道作何反应,起身去给林苑拙拿浴巾…从她的角度还可以看到秦朗星起的,微微上翘的弧度一晃一晃,林苑拙盯着青年移动的身影,闭上眼屏住呼吸,沉进水里。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但负面情绪铺天盖地碾过来时,林苑拙逃不了。保持着荒唐的关系谁也不去言语固然是一种选择,但她过不去的坎是什么呢,是秦朗星控制不住的非理性状态还是自己的非理性状态,是年龄的差距吗?

 直到被秦朗星抱回房间,林苑拙依旧是漫无边际地思考着。耳边那种耳鸣一样的触感迟迟消散不去。秦朗星望着突然出神的林苑拙,什么话也没有说。

 只是换了衣服帮姐姐擦头发,沉默给思考留出空间,林苑拙停在狄奥尼索斯的个体化痛苦里,这种痛苦与其说是给了她一条思考之路,不如说是把林苑拙绊倒的。秦朗星帮她擦干头发,给林苑拙拍了拍华水和面霜。

 然后抱回上,自己也爬上,从身后环抱住她,关上头灯:“你最近压力有点大,睡觉吧。”

 在黑夜里林苑拙面对着墙壁,长久地保持一个姿势让人不舒服,她微微动了动准备换个姿势,秦朗星松开搭在她间的手,抬手给林苑拙平被子,另一半垫猛然一轻,秦朗星轻手轻脚地下了。女人侧躺着。以为他要去洗手间,没作声。

 只是过了小半天,秦朗星还没有回来,林苑拙终于从思考状态回神,悄悄起身,把卧室门打开了一条,霎时间光涌了进来,晃得她眼睛痛。

 等她习惯这种亮度后发现青年坐在沙发上,对着屏幕似乎在思索什么,他旁边是纸笔,长久地思考后才开始敲键盘…大概是在做作业。也是,秦朗星一直在忙着照顾自己,作业大概要落下了。

 MTIC对学业要求颇为严格,拼天才是没有什么用处的,他白天落了功课,现在挤时间也要完成。秦朗星大口大口灌咖啡。

 他的侧脸瘦削,棱角分明,头发却有些躁躁,戴着眼镜认真完成综述。林苑拙一个晃神,仿佛隔着现在的他看到了以前的小朋友:刷题的、在各类竞赛中奔波的、腼腆的长不开的、努力的秦朗星。

 这东西的确很难写,秦朗星写写停停,林苑拙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拉了电竞椅坐在门口看他,自己也从包里拿出了平板开始读文献。青年大概是写累了。

 从电脑后摸出来一张小卡片看了看,又放回去,似乎是短暂地汲取了下能量,又继续开始敲键盘。秦朗星熬到天将亮才结束。

 期间林苑拙读了半篇论文,也有些困,说来也奇怪,林苑拙就这样借光读论文,之前的不安感似乎消失了,她打开停滞已久的社软件。

 终于有勇气去阅读那些留言:John的、小仓的、秦朗星的,她的手指在那些信息上停留了许久,鬼使神差一般点进了小仓的主页…她精神似乎好了很多,从泥潭里走了出来。

 正在准备起诉莱辛,是件好事。秦朗星的个人主页也随着林苑拙的离开停止更新,只是今天,秦朗星更新了一张手柄图,还加了爱心,大概是他给自己倒水时拍的。

 她莫名想笑:他们两个的勇气都是虚张声势的半瓶子水,是胆小鬼、梦想家和渐渐靠近欧罗巴的朱庇特。既然都是胆小鬼,似乎谁勇敢一点,就赢了。

 林苑拙嘴角弯了弯,吃下药后收起平板电脑,把椅子放回原位,打开门走出去。青年还在抱着抱枕抓紧时间小睡一会,他其实并不怎么困,只是需要休息一下。林苑拙刚走过去,秦朗星就睁开了眼睛。

 他努力眨了眨眼,以为林苑拙是饿醒了:“怎么了。饿了吗?我去给你做饭。”他说着要起身去厨房,被人按回了沙发里。“我要听你讲事情经过。”林苑拙坐在对面,给自己接了杯水润嗓子。

 秦朗星反应了一下,才明白是说什么事,他端端正正坐好,讲事情的来龙去脉,讲小仓的误解,也坦白自己的不理智,他丝剥茧般把这场矛盾复盘,最后抬头望着林苑拙:“就是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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