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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当初就说好
 她在头的抽屉里找到了安全套,爬上,撕开包装,研究了一下戴套方式,顺利地给贺耔耘的小弟弟套上了小雨衣。

 岔开双腿,脚踩在贺耔耘身体两侧,然后屈膝矮下身子,扶着,大致对准每个月她经血出的位置。安全套上本来就有润滑,但她试了几次,怎么都不进去。

 怎么回事呢?为什么不进去?是她哪里做错了吗?她狠了狠心,扶着用力往下一坐“呜…”她疼得身子一颤,有那么一点撕裂的疼痛感。在她接受范围内,也只有一瞬,并不持续。

 “被动”的贺耔耘这时候并不太舒服,他只被她的花进了一个头而已,被她紧致的道口死命夹着。感的头都有了痛感,他无法忍受,本能地伸出手来抓住她的两瓣,一个身,把自己送了进去。进去大半。

 “啊…”夏汐受不住地趴到了他身上,喊道“别动!”如果贺耔耘这时候是醒着的,他会告诉她,她里面太紧他根本动不了。

 他现在是昏睡无意识状态,刚才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头不那么难受了他也就不动了,但他还在催促她“要在上面就快点,磨磨唧唧,到底让不让我?!”可能正在做着女生的梦。夏汐咬了咬牙,趴在他身上缓了一会儿。

 她试着放松自己,缓慢地抬开始上下,最开始动得很艰难,她里面干涩得很,安全套上那点润滑不太够。

 她心想,骗人的吧,这种把一到自己身体里面还不停出的运动到底有什么舒服的?除了有异物感觉得难受之外她一点舒服的感觉都没有!

 她失去耐心,想要从他身上爬下来。可贺籽耘从刚才起就伸手在拉她的大腿,扣住她不让她走,往上顶她。

 不知被他顶到了哪里,夏汐娇一声软了身子,花内一股涌出,润了整个甬道。贺耔耘没有停下来,他拉着她的大腿,有节奏地往上顶着她。夏汐红了脸颊,她终于体会到了一些快。她重新撑起身,配合他的顶,上下起落,这才真正体会到做的快乐。

 “哈啊…”他越顶越快,他们配合越来越默契,花分泌出大量的,打了两人合之处。

 “唔啊…”屋子都是她一个人的呻声,她这才知道那些女生为什么会发出这种声音,真的是不自觉的。

 小深处被长的顶端死命撞击,里面很很酸,但是又麻酥酥的,仿佛有股电产生,从甬道深处蔓延到全身各处,身体变得轻飘飘的,如置身云端。

 贺耔耘在睡梦中也舒地说着话“我货,喜欢这样骑我是吗?好紧,夹得我死了!”

 夏汐有点后悔没拿胶带把他嘴给封上,但她也没心思再去计较这些了。快累积得越来越多,她觉得自己要高了,她撑在贺耔耘的膛上,扭着合他的顶,终于到了。

 “啊…”把头用力地朝后仰,身子绷紧,小搐般地狠狠夹着里面的大子,一大股水从深处倾泻而下。“!”贺耔耘在她淋漓的高中,被夹得了出来。

 一股一股出时,夏汐感觉体内的子好像又大两分,撑得她好,他完,她软倒在他身上歇息了一会儿。

 然后翻身倒到了铺上,整个私处包括被摩擦到了的蒂和被了的道,都还处在时不时颤栗一下麻麻的状态。***

 夏汐没有贞观,她看上去乖巧懂事,其实她性格自私,对人算计。跟她的成长环境有关,就算陈峡从来不在她面前说她生父的坏话。

 但她懂事早,周围邻居还有亲戚会用可怜的目光看向她们母女,也能让她拼凑出父母离婚的原因来。剧情也很简单。

 在陈峡怀孕的时候她父亲就出轨了,后来竟然还跟外面的那个女人有了孩子,陈峡知道后跟他离了婚,没要他的抚养费,也没给他探视权。令陈峡意难平的是。

 她跟夏汐的父亲是多年相恋才结婚的,等于是信仰在一夜之间崩塌,导致她后面再不相信男人,一直也没再找。夏汐也不相信男人。

 她从不觉得自己将来会按部就班地谈恋爱结婚生子,这世上除了陈峡她谁都不爱,所以不会去跟谁建立什么亲密关系,一个打算一辈子一个人过的人,为谁守贞?她拿贺耔耘的破了自己的身,对她来说。

 不过是解决她将来问题的开端,那天晚上她完之后,帮贺耔耘擦干净下身,盖好被子。

 就回了她自己的房间。第二天早上,她当做无事发生,贺耔耘和可欣起来的时候,都有轻微的头晕,而且不太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了。

 问夏汐可欣为什么在她房里,夏汐解释说怕褚过来看到,所以她跟他们提议可欣去她房里睡。

 她睁着无辜的大眼,反问:“我昨天看你打算留下来过夜,跟你们商量了的呀,你们不记得了?”贺耔耘和可欣都摇头,说没印象。可欣赶着去学校,没空再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夏汐让她吃早餐她都没吃,着急走了。

 贺耔耘是老油条,不怕迟到,他着太阳坐到餐桌上,拿起桌上的牛喝了一口,他脑子里浆糊一样,但他觉得他跟可欣应该上了的,他还记得巴在她里销魂的滋味,心里想着。

 的,下次再跟她约。夏汐见他不再问她什么,知道这次是糊过去了。心里笑了笑,给他端三明治过去“吃早餐吧。”***

 周的时候,贺耔耘终于还是觉得不对劲,在夏汐给他讲课的时候,突然打断她“夏汐,周三那天晚上不会是…你给我和可欣的面里下安眠药了吧?”

 夏汐用一秒钟思考是承认还是否认,然后她决定前者,她道:“你现在才反应过来?”贺耔耘变了脸色,骂道:“你有病吧!”“你们做的声音很吵。”“你不是戴耳机吗?”“戴时间长了耳朵疼。”

 “你…”贺耔耘无语“没见过你这样的!你赚我那么多钱,总得忍受点什么吧,当初我们就说好的,现在来嫌弃?嫌吵就别他妈做了呀,你以为老子喜欢在的时候拉个人来听墙角?做不了趁早给老子滚,还他妈给老子下药,你以为你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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