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心脏菗痛了
她会在看到喜欢的人时眼睛发亮,翘起的
角弯弯,让人忍不住走神,去欣赏她的笑容,她从不遮掩她的
望,因为那些陈规束缚不了她的灵魂,她是喜欢他的。景衡第一次感谢父母给了他一副好皮囊。
第一次相见是在公司的聚会上,灯红酒绿的酒吧里,所有人在吵吵闹闹玩游戏,他脑海里还在想着工作,无意间注意到同事在和一个女孩聊天,那个女孩笑容明媚,懒懒地倚靠在吧台的座椅边。
她手边放着一杯粉红的酒。酒杯边缘卡了一片薄荷叶,她的手指纤长白皙,揪着那枚薄荷叶把玩。
绿的汁水在她指尖爆裂,染脏了指甲,她耸了耸肩,把指尖放在嘴里
了
,汁
很快消失不见了。好像听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她突然大笑起来,
的
脯随着笑声颤动。
她的
彩在光线照
下发出炫目的光。同事逗笑了她,却没能留下她,她百无聊赖地转头,想看看其他人都在玩什么,她的视线正好对上了他的。
目光相对,好像有心跳声越来越响,他转开了视线,低头喝了口水。“嗨,这里有人吗?”女孩的声音悦耳,在他面前响起。
她看着他,展
出一个笑容,眼底
出势在必得。公司的千金在追景衡,所有人都知道,然而他不敢真的认为自己有和她在一起的资格,她是高高在上的月亮。
他不敢奢望。月亮的光辉从不会只照耀一人,他想起她曾经的那些男友们。每次她厌烦了男友。
就会立刻宣判死刑,分手干干净净,她这样多情,又这样无情,在她再一次被他的不解风情气走后,景衡苦笑,她不会明白,在她的光芒下,没有人会不爱她。
也许他们会这样错过,如果没有那次意外。公司派他去与友商洽谈业务,他被对方的人灌了几瓶洋酒。
他强撑着打车回家,躺到
上。淋了雨,他发起烧,身体热得像烧了三天三夜的火炉。意识模糊之间,他看到房间里走进来一个人影。
纤细的人影在他的
边停下,那晚,窗外一直在下雨。秋夜的雨,冰冷刺骨。室内却温暖如
,他的身体滚烫,她的眼泪滴到他的脸上。“景衡…”他听到她的声音,细细的好像家猫。
“景衡…”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即使你不爱我,我也不会放手。”“你是我的…”她喃喃道,接着,他被一处弹滑
润的地方包围。
他好像置身一个紧致温热的天堂,柔软的
体和他紧贴…恢复意识时,景衡发现自己的下身与傅雅乔相贴。稍微一动,她发出一声含着
意的呻
,像只猫儿一样,她柔软的头发蹭了蹭他的脸,睁开眼睛。
景衡才发现自己还埋在她的身体里,他手忙脚
从她身体里退出来,震惊袭击了他。女孩不慌不忙拥着被子坐起来。
打了个呵欠“景衡,喜欢我就早说呀,我就来看看你,你居然拉着我不让我走。”她那样气势睥睨,一点没有哭过的样子。景衡怀疑自己昨晚听到的哭声是幻觉,但他的确是因为喝醉对她做了不好的事。
他懊恼地向她道歉。自责的情绪让他忽略了她翘起的
角,只听到她说:“道歉就算了。你得对我负责。晚上和我回家,商量一下婚事。”***
结婚?景衡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做出这样轻率的决定。傅雅乔却打定了主意,没过几天就征得父母同意,商量好了婚期。
“你母亲还在医院住着吧?和我结婚,我帮你母亲治病。放心,我只是需要一个结婚对象而已,要不是爸妈催我,我才不会这么早结婚呢。”她
不在乎地说。
忽闪的眼睛对望着他,突然笑了。“景衡,我可没有
你结婚呀,你如果不愿意,我找其他人也是一样。”
景衡不可能答应她与其他人结婚。如果她一定要随便找人结婚,他宁可是自己。至少如果她有一天抛弃了他,他不会怨她。
如果是其他人,他怕别人会伤害她。婚期很快定下来。婚礼并不盛大,像是一个仓促的派对。
刘芳玫的病情恶化太快,刚转入傅家安排的私人医院一个多星期,便残烛将熄了,她的病
前,景衡和傅雅乔双手紧握。病
上的老人欣慰地看了傅雅乔一眼。
她对这个儿媳很满意,又转头竭力与景衡说话:“你能找到喜欢的女孩子,妈就放心了…好好照顾乔乔,不该要的东西,咱们别拿…”没说完,老人剧烈咳嗽。
景衡握紧母亲和傅雅乔的手,他明白母亲的意思。母亲担心他是为了得到什么和傅雅乔结婚,她不知道,景衡在结婚登记前。
就签了放弃继承傅家财产的协议,他与傅雅乔结婚,就真的只是结婚,虽然傅家父母有意让他接管公司。
但公司以后的利润也与他无关。刘芳玫去世了。景衡收拾好情绪,处理好母亲的后事。婚后的日子非常平静。景衡做好了傅家父母交给自己的所有事,把公司经营的很出色。
傅雅乔的生活质量不但没有降低,反而因为他的努力工作更加豪奢。傅雅乔很喜欢和他做
。
每次例行公事般把她抱上
,她都
的很快。景衡渐渐知道她喜欢什么样的姿势,知道她喜欢他在
上说什么样的话,他们配合的很好。
下了
,两人相对无言。景衡提醒自己不要太沉
于她,并在心里计算着她什么时候会厌烦。有一天他和谭茂成谈生意,之后又聊起私事。
谭茂成问他最近和傅雅乔怎么回事,根本没有夫
的样子。景衡苦笑告诉他当时结婚的缘由。谭茂成恍然大悟,说一直以为傅雅乔喜欢他才结婚,原来只是想要一个名义上的丈夫。
名义上的丈夫,这话刺痛了他,他说,自己的尊严早就一点都不剩了。沉默了片刻,他又继续说,但他甘之如饴,做她名义上的丈夫,已经是他的荣幸,他浑浑噩噩虚度着光
,直到一天,她拿着照片说要离婚,他的心脏
痛了一下,这一天终于还是到来了,她说他出轨,说他不爱她。
她怎么能这样冤枉他?景衡看着她因气愤而眉飞
舞的脸,突然之间释然了,他后悔了,他不想等她厌烦就放手,他不想和她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