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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打定主意
 好在他接着说“书房备了一批卷宗,你这几慢慢看。是些旧案,待我回来,就听你讲。”她心情好转许多。

 但也知道,再为他做事,自己只有更难逃脱。不如趁他放松了监视,伺机出走。呼延彻好像料到她的心思,不轻不重地补了一句“恰好穆亚在,也会照看你起居。”

 杨琬抗议“有了两个听壁脚的暗卫还不够,又要安排一个男人照看我么?”他等不及要放她到上恣意怜爱,步子不由得迈出更大。笑意也不加收敛“穆亚是女子,比你长不了几岁的。”

 那就是不用避嫌的近身监视了,她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呼延彻揽着她想要温存,杨琬原本已经困极了。被他颇具技巧的挑逗折腾到半醒。晚饭前中断了的愉,又在身子里萌发。更兼深知这人不达目的不会罢休。

 她仰卧在上,半推半就和他了一阵。杨琬被他入着。自己略微合,虽然里头更受用了。外面肢却酸软不堪。

 那东西忽然退了出去,得紧,水声在深沉夜里,尤为清亮。这晚难得云销雨霁,明月高悬。因他夜视极佳,抱杨琬进来后,室内也未燃灯。只借着窗间地上的银辉,于她仍是昏昧一片。

 于他则足以赏玩,略有放纵的神色,如何侵上她平素矜持的脸庞。具时,身下的人蹙眉。

 他知道她还没舒服。呼延彻翻了个身,自己仰面躺卧,而将她整个揽到了身上跨着,她一时手足无措,趴在这人前,下颔贴着他锁骨,眼睫几乎扫到他一双薄上。记起两人上一次如此姿态相对,还是那场未遂的行刺。杨琬有些恍惚。

 鼻尖近他喉结,他的体味,朦胧间更显浓烈,致密地包围起她的身心。野兽一样张扬的雄气息,却又与松木与柑香的冷静,意外地彼此调和。

 口没被他入太久,很快合拢起来了,她没有动作,但小颗的水珠,暗暗从中泌出,难以收敛。颈间落着温热急促的吐息,呼延彻意动更甚。一手托起她水淋淋的牝户,一手扶了茎,就重新顶到紧窄的小口上。

 “同你做点更舒服的”说话间,他吻她的眉眼。两指勒出蚌的轮廓,头只在花瓣上前后划着。偏偏不再挤进软里去。

 杨琬受不住他这样调中很快就得无法,他在上的手段,近来是越发高明了。哄得她也开始适应同他做这种事,在白天倒还好,到了夜间,赤身体由他拥着。

 不必想光下衣冠楚楚的恩怨,只凭望动作,也不失是悲哀处境中的调剂。未被他霸占时,她本也以为自己重的。否则怎会在识得了事滋味后,多次和最优质的男伴谢隽逾矩云雨。

 而呼延彻待她,有暴凌辱,亦有温柔殷勤,又因他异于少年人的成气息,帏间别有一番辛辣与蕴藉。和从前的好,竟大有不同似的,他会着此事。

 她亦不可能全无快乐,何况,长居深宫,养尊处优的少女,哪里见识过这样狂野的索求与畅。于是不知不觉间,益耽溺情

 以至于每次落到他怀里,牝中总是含不住水不说,还一味空着。竟想被他施般地贯入,具将每一寸都碾过,得她死去活来,忘乎所以才好。心思落在这事上头,她也很快明白了。怎样最能催他冲动,好令自己更省力享乐。杨琬低头,几乎吻在他颈上,嗓音细而颤“叔父…”

 叫得意味不明,求饶兼着求也悄悄提起几点,再坠下来。蚌浅浅含住蟒首,摩擦得比方才重一些,但哪里够呢,她到底没经过这姿势,自己轻轻动作想得趣,几无可能。

 何况羞之心犹在,她至多这样微微勾他几下。再放一些的事,现时难做得出,连想一想也不很敢。

 他岂会读不懂她的意图,换作平,定是十分受用。对这好容易起了的侄女,捉紧了就是狂猛干,百余下还不止,然而今夜却不肯轻易遂她的愿。

 “要吃叔父的东西么”他两手掌着她的,各有一指进牝中。更大的东西,刚才也吃进去了。

 但这样向两边拉开,较之一支硕物从中撑开,又是不同的体会。杨琬轻轻哼了两下“你快些…别,别这样”又恐他不听,似有还无地,探出舌头轻了两下。软小舌仅仅蹭过他喉结,呼延彻头皮发麻。

 分明还没起她来,竟然就有濒临的极乐。焰炽烈,他已经开始后悔明不带她同行了。

 数月来的手口并用,恩威兼济,好容易将她调教成这样,正玩到兴浓,自己还从没如此上心什么人。乍离半月,不知要受何等钻心蚀骨的难耐之

 他动了几下。蚌被掰开,中间翘,头专向它顶撞。杨琬舒服得呻不断,但又还不及早前他舌的伺候那样,也比不得硬物埋在体内动作起来教她沉,她他颈上肌肤,声音更轻更软“嗯…要吃的”这是终于肯直接回答他了。

 呼延彻爱极了她的羞赧而渴求的情态,还要进一步逗“教你骑着。叔父使不出气力。喏,几下也顶不进。”听得他说骑着。点明她放的体态。

 杨琬不由想起从前,偶有几次骑马时,颠簸中腿间生出的酸慰,那时她未谙人事,鞍上都会被处子中溢出的给浸。到了此刻食髓知味,更是想要骑着身下的人,好体会更大的快活。

 然而“琬琬想吃,须得自己动手。”***她如何肯那般动作。两人极亲密地搂在一起,却隐约间僵持,她将脸藏在他颈窝,打定主意,决不要自己先降了。

 本来就是他在作怪,合该由他先示弱呢,就算是这样硬捱下去,若能捱到他雄风不振,也好得很。情热席卷全身,躲藏处更是热。离他太近,呼吸间尽是他的味道。

 杨琬一双眼睛睁着。夜愈深了。又在他躯干的阴影下,几乎什么也看不清的,但她睁着。仿佛这样,更易摆不清不楚的软弱。

 呼延彻只有慢慢哄她,指头随意摩挲着内软。动作稔,杨琬越发不住。清透,顺着指节下。这缕无声而鲜明的,他感触最深。良宵分明太短,也只有他在意。茎硬已久,贴在他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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