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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更有几分犹豫
 好像更涨大了几分。杨琬身子窈窕匀称,却尤其腴美,从前从后入她,总有白腻温软的得他心醉神,尘柄硬了又硬。

 原以为自己不重,看来是到她身上才开了窍,遽然识得在底下反复顶以外,笫之间犹有无数妙趣。一手没被舌眷顾的一侧,另一手却摸到了她间。

 杨琬身下还觉着肿痛,又记起几乎失的窘迫,还有受他哄着说了那些不知羞的话,这时断然不肯再要了。可她哪有反抗得了呼延彻的气力。

 前被他吃出了一大片水渍,嘴不住微微张了开。是小口呼着气,忍耐身体里被勾出的情动。大雨似是要下一整夜。门窗虽然紧闭,灯影时有飘摇,她身心都乏了。

 还勉强警觉,咬紧了贝齿,不许他指头再探进。呼延彻有的是法子迫使她张嘴,但他一点也不想疼她。自己领会了云雨的好处还不够,定要教琬琬也受用其中,才好哄得她甘心与他绵。

 “熄了灯再来入你”他佯作要收手起身。杨琬情急之下,双手攀住他肩头,两脚也翘起来勾到了他上。“不要”好像经了宴席间那番狂的颠鸾倒凤,她在求饶一事上,放得开了不少。

 “留着灯罢”见他不置可否。她又添一句,声音更低了。刚才还与他直直对上的目光,又匆忙避开,却正落到了自己前。

 呼延彻的手掌很大,骨节分明,糙坚硬,此刻掐着她的一只儿,软从那只手的指间挤出来,她脸上一定红得很了。尖被夹在指,小小一粒翘着。很是可爱。

 已从原先淡淡的,被他咬到变作牡丹样的浅粉。像这刻充了血,又更丽些,绽出的颜色,有如将枯的海棠花瓣。

 杨琬的言行声,已是人至极,偏偏还不自知。一一搔在他心上,是浅的,似有还无的劲儿。

 “依你,留着灯”他一面轻笑,一面解下了自己的衣袴“这就让琬琬看着。叔父把你出多少水来。”双腿被他擎着。一下子推到她肩头住。

 膝自然曲着,他转而握上她腿,自己双肩顶住杨琬的足踝,也够教她伸展不得了。这种放的体态,她何曾领教过。

 离了榻,牝户高,直像邀宠献媚,送到了他眼前,她再避不开了。只有任由他取下了她贴身的衣物,出再无遮蔽的女

 除却一头乌发如瀑,她身上发一向疏淡,这处更是只有近口处生有浅浅一丛,这时也挡不住蚌出的红。呼延彻埋下头。

 在她眼前伸舌了一周,还往里钻。又听她哀声“别…你别进去”也不能总是纵着她,他还是探进,点了一点,就知道那里已经软得不像话。

 原本还顾着她口红肿,须得先以舌头玩得她丢一回。水多了。起来她才不痛,但见这时的火候,不用舌头也无妨了。

 虽然本就不是什么贞洁烈女,面对他难填的壑,眼下她的身子也适应得出乎意料。子教他随意吃上两口,里就了那样多的水,做好了任他干的准备。

 呼延彻再难自制,扶着硬热的玉茎,对准了那道细儿,竟然猛地干进去直抵花心。杨琬没料到这样凶狠的侵入,呻顿时出来,随着呼延彻的动作,尖细微弱的声响。

 在帐内萦绕。出则水四溢,唧唧作响。捣入则娇声连颤,嘤嘤有声。起先她是闭着眼睛的。

 但身子摇摇,顶得渐入佳境,不觉间就睁了开,正对着那进出不停的东西。合处拔出的半掌长,披着一圈水光,她原以为呼延彻早生了十年,又一副沉湎的样子。

 那物一定是丑陋乌紫了。所以从来不愿打量,这时一见,没想到颜色竟然尚浅。同未及冠的少年人,好像也没什么分别,不过也有。

 他的东西更涨,茎身上的筋脉,也更为凸显。视线再微微上移,下腹发极多,且生得硬。从后面的时候,她还会被扎得又又疼,但越近肚脐越稀。

 动作中,有紧实的肌狠狠绷着,尽管几乎头晕目眩了,她仍明显能看到,那里反复积蓄释放力量,挟着她在望中越沉越深。

 再向上,是肋。若还有机会刺杀他,该怎么捅穿厚实的肌,避过坚硬的骨头,万无一失地扎进他心口呢。杨琬想不出。

 反而盯着几处陈旧的伤痕,还有两颗头,视线逡巡了一圈又一圈,原来他是这样的,她觉得自己像离了魂似的。身子上极了。控制不住地哭叫。

 心思却一味随眼光游,不知还应该想些什么。呼延彻突然闯到深深处,底下的囊袋都挤进口一般,上半身也借着这个势,倾倒下来,将她膝弯放到他肩上,不住地亲着她的嘴。

 “叔父干得好否?”他快要到了。动作变凶许多,且问些来的话“今夜分外紧热,心肝和我一道得了趣罢?”杨琬不理会他,里驰骋的东西,好似又大了一些,撑得她又疼又。“琬琬,琬琬…我真爱死你了”她一个字也不会信,然而一阵骨软筋酥。

 杨琬合起眼睛,回避他炙热的视线。眼前却有无尽的白光,刺得她意。身下一如注。

 他拔了出来,尽数上她袒腹。杨琬出的,则多到从仰着的口里仍兀自溢。

 腿间尽是黏稠白的情,一场酣畅的泥泞,她一向不许人到行事后的房中伺候,呼延彻早就习惯了。起身披了一件袍子,到外间拿了备好的热水与软帕进来,他坐在她际,拭干净了户。

 然后又另取一块,同样浸了清水,擦她上身。暴雨大概转小了。屋子里安静得只能听见帕摩上她肌肤的轻声。杨琬逆着灯光看他,衣服穿得随意,前几乎完全着。刚才的汗滴已经看不清楚了。

 但侧脸还有,在做完这种事以后,呼延彻的神色最为温和,她再次闭眼,不想被他望穿心事“今后世间没有杨琬了。你还会准许我出这房门么?”“你这样聪明…”她听了。心中黯然。

 她聪明也无益,猜中了此后真要被他囚住,却寻不见一条出路,然而游弋在她身上的手,没有决断与征服的意味,而更有几分犹豫,甚至安抚。“…我怎么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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