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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然仔细听来
 不可以再让他继续了。要是失了,衣物也没得更换,难道要着下半身再回到宴席中去。杨琬终于松口,低低唤他。

 “轻些…嗯…受不住,疏明…疏明,再使不得了呀…”开了这个口子,仿佛就没有更多的难为情了。呼延彻还未满意,她再忍不住了。只有更急促些求饶“琬琬要溺了。今次饶过我罢…”

 他这才放过她,两手转而扣到上,一心起来,骤然卸去了大半的失压力,只余下冲昏头脑的情“再一会,嗯…快活死了”

 呼延彻还从没想过,琬琬会说得出这种放的话,近乎是主动向他求了。比起热紧致的,她难以自制的叫,带给他的刺更甚。“吃着爷的顶大东西,才舍得叫一声么”

 他转过她的脸,在黑暗之中发狂似的吻她,下头却故意不动了。杨琬无法,自己前后摆动肢。花又被得红肿,这时却主动吐着狰狞茎。

 但只有浅浅的愉,她想要更多。不等呼延彻再开口挑逗,她又颤着嗓子,迭声唤他。半是催促,半是引。“疏明…疏明,要入死我了,那里得厉害,你…你且动一动呀。”

 “哪里”他可恶极了。见她有求,不但不应,还更拔出了些,她再想自己套,都使不成力。

 “我入着的,是琬琬身上什么地方?”这如何答得出口。杨琬不说,他也正好耗尽了耐心。没要她的回答,就俯冲抵达极深处。

 “”扼紧了她的纤,呼延彻发觉自己有无尽的荤话,想一样样说出来欺负她。听到那两个字,她里当真又收紧了些,玉茎受用至极。

 “还干不松你,真,又水了…”他在她颈上重重了几下“生来就是要给叔父的,别个的入你,有教我骑着么?”

 杨琬也是初次听他讲这些。辱卷着奇异的快乐,在她身子里回。逃不掉,那就真去作了他下的母马吧。有一刹那的心甘情愿,攻得她动摇。

 不用再记挂旁的事,只消供他,只消自己也享受荒唐合带来的无上快,他懂得花样多,轻易就让她丢尽防御,像真正的妇一样。

 渴着那巨物,仰牝承受。身上又无一处不健壮,她藏着的对爱的期盼,没有他足不了的。呼延彻在她上,是最强悍也最体贴的男人。骑着她每每干得最,杨琬从不承认。

 但久了她身心都被情支配的样子,他早就熟悉,之前她眷顾过的男人,教他几乎嫉妒得发狂,却自一般,总在和她干到烈处提及,他要开发她身子里只与他相连的快乐,一点点调教出别人没见过的琬琬。

 “唔…疏明,我、我要丢了。嗯…”很快,一股温热的体触到他头,呼延彻于是知道,她又小死一回,这才自己尽兴动作。到从她香软的身子里退出来时,意犹未尽,但也只取了她随身的丝帕,全数到了上面。眼前的黑布蓦地解了去。

 杨琬心神甫定,再环顾四周,哪里还有那贼人的身影。呼吸渐渐匀长,面上退去,她将衣装鬓发小心复原,才迈出去,转身阖上殿门时,突然听见一声啐骂“蛮人玩烂的子”声音尖童稚,杨琬如坠冰窟。

 ***她夺路而逃,还须竭力保持端庄的步履。回到灯火通明的正殿,宴席正酣,她离开了很久,杨琰投以关切的目光,她却没有注意到。呼延彻坐在她身畔,她反而一下子对上了他的双眼。眸较常人浅,有四周辉煌光焰托着映着。

 尤其不容视,不过这时望着她,不像平常有明晃晃的征服,而是盛餍足,如猛兽腹。呼延彻当然是足的,他忍耐了一路,她却在宫里给了他机会。

 杨琬一开始没认出他,后来又恐被人发觉,一定怕得很,在车上开拓过她的,光是水出得多,咬起他的东西来,却像没动过一样,是分外紧。入着别有一番滋味,才过两刻,就教他出了,他的琬琬,他回味着。必须完全是他的。

 在这等场合,杨琬没法质问他,而且对着这人理论,少不了将自己也搭进去,受他又一番磨。没想到。

 他嘴微微一弯,就转开视线,先开了口。呼延彻声音不高,但殿内立刻安静了。好像所有人本来就在等着他发难。

 “将方才冲撞寿帝姬的小子,押上殿来。”今赴宴的,不是高官重臣也是皇亲国戚,是谁竟被他轻蔑称作“小子”还要这样颜面尽失地被押到殿前。

 沉默间,众人惊疑不定。杨琬则更恐惧:他明明先走了。自己也并未觉得短短几十步路里有人坠在后头,呼延彻是怎么知道,她遇见了那孩子…那么他想必也知道。

 那句诛心的斥骂了,她坐在位置上,惟有低眉垂首,心中不知该向何方神明祈求,今夜不要再横生变故。带上来的是杨琏。孔贵妃也出身名门,育有一女一子。真帝姬杨瑚,是她最长的妹妹,去年刚及笄。杨琏还未七岁。

 但在杨琰以下的诸位皇子中,这两年是他颖而出。纵然储君已定,父皇偏爱稚子,丝毫不加掩饰。去年定下,杨琏的封地在汝。杨衡即位前,原也在汝。恰逢杨琬刚被掳走,太子因胞姐的遭遇。

 正与皇帝不睦。朝中一时以为,今上秋正盛,着意扶植幼子琏,多少是在敲打杨琰。呼延彻不必再开口。

 座中人个个精明,见他刻意轻慢处置杨琏,心中有了计较。是站队的关头了。杨衡青眼有加的皇子,他敢着人押着上殿。

 就是不怕来的报复…也就是打定了主意不会再教杨琏、贵妃乃至孔家有机会报复。孔从理在户部主掌市舶。近朝堂之上的论争,他在皇帝授意下,每每与摄政王一派意见相左。

 所以,呼延彻直接将手伸到宫里,动一动小皇子来警示孔家么,只是,这幌子打得奇怪。要论冲撞寿帝姬,分明是他呼延彻恶行最重,但他不必再开口。

 毕竟一句话的罪,在场人是否知晓详情,都不打紧,他的同盟出言谴责。另有支持太子的数位,不轻不重阐发一番道理,然而仔细听来,句句针砭皇子琏言行无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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