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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迟迟不入正题
 “姐姐不相信我的心吗?”拉斐尔停止了舐,如教徒祷告般不厌其烦地向我倾吐直白到不掺一点虚伪的情话“它每时每刻都在为你跳动。”

 趁他手上力气松懈的隅隙,我挣脱出一双手腕,伸出食指顺着干涩咽的喉结向下,虚虚悬在他的口,探过层层覆盖的肌,那是心脏的位置。

 我一面转动指尖,似有似无的触及布料簇拥下的肌肤,一面略略抬起下巴,冲他微笑:“人人都喜欢拿真心来发誓,可谁又能真的把心剖出来看一看呢。”

 “我愿意为姐姐杀了祁岁知也不够吗…事成之后我会把所有证据交给你,如果有一天我背叛,或是你厌烦了。把我送进监狱也可以。”

 抓紧眼前的布料,我身体前倾,分开大腿整个人跨坐到拉斐尔怀里,这样亲密无间的距离,不仅能感觉到器的坚硬壮,更能闻到萦绕在鼻尖无孔不入的醇厚雪松气息,其实这味道与他起伏不定的性格并不般配。

 然而数年之前,经由我随口称赞了一句,他便再也没有替换过别的香水。我对待拉斐尔向来随心所,追溯原因,大概逃不过寄人篱下四个字。

 称赞是散漫的,相处是散漫的,当下有求于他,连抚摸后颈,游走耳垂的厮磨依然散漫。像是逗前来讨食的猫,即便如此。

 他白皙面皮上的红晕却依托于这点吝啬的爱抚,兀自显眼到一种无法忽略的地步:“姐姐,我知道再多的话说出来都是空无物的…不过没关系,接下来的几十年,你有很长的日子可以慢慢考察我。”就那么爱我吗?爱到明明什么保证都得不到,还要脸憧憬的畅想未来。

 “你养半长发很好看,为什么不经过我同意把头发剪掉了?”我安静了一会儿,选择忽略拉斐尔执着的话题,润的呼吸贴在他侧颈,低声询问道。

 “参加祖父葬礼的时候,一些那边的亲戚说我留着头发看起来女气。”沉丽的眉宇间滑过一丝快而重的霾,拉斐尔闷顿着喉音,言简意赅回复道。

 “你们家不都是从事艺术行业的吗?怎么,他们也会觉得男人不该留长发吗?”我装作不知道他身后的家世,适时出一点合理范围之内的惊讶。

 “想为难一个人,什么样的借口找不到…”他含糊过去,又展开手臂将我半抱起来,可怜巴巴抿着嘴“快关注关注你的弟弟吧,我硬得好难受。”***“你答应我的要求才能做。”“什么事我都答应…”“明天你也回国,不要告诉哥哥,去帮我办一件事。”

 “回国?”拉斐尔不情不愿蹙起眉,孩子似的开始耍赖“再过两天就要飞去意大利了。这个时候,回国干什么…不想回去。”又眸光微闪,定定看着我:“姐姐是不愿意我留在身边吗?”“我可以放弃祁家的地位、卓承的事业,但不代表我可以放过容清渠。”

 提到这个名字,我难掩嫌恶语气“这里有一份容清渠亲口承认推我落水和他并非容家独子的录音,我要姜矜亲手把她的疯狗儿子送到精神病院去。”

 “父亲伤口在恢复阶段,身边离不开人,这件事我需要一个最信得过的人替我去完成。”我殷切看着他神色转淡的面孔“你会帮我吧,拉斐尔?”

 “哥前脚走,姐姐后脚又让我回国。”拉斐尔敛下睫,吊顶的灯光将眼睑周围的肌肤模糊成一片沉潜的霾“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在异国他乡。”

 “白慕不是人吗?”我只做不知他真实的意图,娇气又不耐地斜眼觑他“我瞧他盯着我的样子,比你还还紧张些,不愧是你的好手下。”“白叔叔一向忠心耿耿,我的事都是他在办,不如他替我们去吧。”

 “我求你帮我报复个人,你都推三阻四的,你是真的想和我在一起一辈子,好好保护我吗?”

 我把求这个字咬地极重,揣度拉斐尔愈发不快的面色,咬咬牙,添了一剂猛药进去“便是哥哥。

 当初我还没回到祁家,他知道了我被推到水里的事,也第一时间出手去教训容清渠,怎么到了你这里,反而…”

 我顾忌着拉斐尔暴戾的一面,刻意没有说到底,但他自己脑部出来的东西似乎更精彩一些,那张肤白胜雪的面皮上晴不定,转眼间阴冷到可以渗出冰水来:“姐姐叫我去,我去就是了。”

 “我会乖乖等你的…”心满意足环上拉斐尔的脖颈,我将瓣凑得极近,近得几贴上他绷紧的嘴角,蛊惑似的呵出一口热气“我可从来没有对任何人主动过,你知道我的心意,我身边又有白慕守着。你还有什么不放心嘛?”

 抿成一条直线的嘴虽没有服软的张开来,说出一如往常般讨好又动人的情话,却在不经意处微微缓和了三分。我既与白慕结成联盟,便清楚成败在此一举。

 我厌烦我这张脸不上妆时孱弱娇妩,活像是雌伏于男人掌心中的玩物。可这种时刻,我又不得不成为玩物。

 那种让人神魂颠倒、放松心智的玩物。于是摆动细瘦杆,着力于拉斐尔起的器之上,以滑腻的皮似有若无的磨蹭相贴。

 我将高昂惯了的头颅伏低了些,轻轻咬住下的所在,直至透出一点楚楚可怜的粉白:“你不是叫我关注你吗?现在眼都是你了…还板着一张脸吓我做什么呀…”

 甚至不需要什么技艺高超的引,我这句话说到半截,他的已经硬的快要顶破裆,直勾勾地隔着内抵在我水的腿心中央。

 “姐姐会这么的去讨好哥吗?”下身涨到爆炸,拉斐尔偏偏还要着脸色问一些超越我承受底线的问题“怕是勾引完第二天就被得下不来吧。”

 我发作不得,只好更加用力咬着嘴不答,他却误以为是我心虚才说不出话来。手指探到下摆,掀开真丝的睡裙。

 在内边缘来回滑动,迟迟不入正题,越发问我道:“你们是不是强着强着就变成合了?”欺人太甚…我气得眼梢蓄了苦苦压抑的生理泪水,睁大一双眼睛瞪着拉斐尔,正思考着讽刺些什么作为回击。

 忽然热鼓的蒂被向旁起的布料狠狠一刮,来不及收缩的内壁瞬间淌下一大片,兀自打了他深青的长。“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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