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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还想尝一尝哥
 睡衣外面的扣子被缓缓解开,月宜里头光溜溜得,外面冷风一吹,立刻环住自己娇嗔道:“好冷。”“我抱着你就不冷了。”时归远在她身上,手臂把她环在怀中。

 前感觉着月宜圆鼓鼓的一双妙,那里曾经被自己把玩过,软软得、得,好像是鲜做成的果冻,一碰,月宜的整张小脸都绯红一片,像是海棠花一般璀璨夺目。月宜被他牢牢抱着。他像一只树袋熊黏着自己,月宜揪了揪他脑后的发尾小声说:“不冷了。”

 “不冷也抱着。我喜欢抱着你。”时归远用小虎牙在月宜白皙如玉的肩窝处蹭了蹭。月宜咯咯地笑着。双手推搡着他的脑袋,时归远抬起头,手掌灵活地来到两人前的空隙中,一把握住月宜稚的椒贪婪地了两下,自从上一次摸过之后都不知道隔了多久。

 他也正是血气旺盛的时候,晚上总是会胡思想把月宜拆入腹中是什么滋味儿。现在冰释前嫌,不在意那些羁绊,终于可以正式地“欺负”她了。

 “我以前以为你很瘦,这里也是平的,后来才知道你总是穿着肥大的衣服所以看不出来,”时归远亲了亲小小的尖,月宜羞恼地说:“你那时候就耍氓,面上看着一副不愿意搭理我的样子,干嘛看我的口?”时归远笑笑说:“也不是,是喜欢你之后才忍不住偷看的。”

 “那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月宜好奇地问。时归远想了想,只得摇摇头无奈含笑:“不记得了。可能,可能给你讲题那次?又或者更早一些,当我意识到自己喜欢你的时候好像已经很久了。”月宜“唔”了一声,思考了几秒钟说:“可能,是因为我们是兄妹,先天就有一份亲近吧。”

 时归远俯下头,继续嗫咬着她的小尖,小丫头还稚得很,身上除了花香气,还有一丝丝似有若无的香味儿,不让他想起了他喜欢吃的那道软糕。

 他的瓣贴在月宜前不忍心离去,短硬的头发扎着月宜的肌肤,她抱怨着“不舒服”时归远却起了坏心思,故意把自己的吻一路往下走,头发更加直接地触碰在她的椒上,难受得月宜两条腿使劲扑腾,时归远不为所动,直接按住她的腿,继续在她窝处嗫咬着。

 头发也故意刺月宜。月宜咬着瓣委屈地说:“刚做了我男朋友就欺负人,不要你了。”

 “不要我你要谁?我是你哥,最应该要你的就是我。”时归远理直气壮地说。月宜小心翼翼地问:“哥,你真的一点负罪感都没有吗?”时归远双手着她的子,故意挤在一处,看着深深的沟,下身硬的变成了铁一般。

 嘴上却轻描淡写地说:“喜欢你就是喜欢你,无论你是谁,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最是甜蜜美好的时刻,哪会有什么负罪感。”

 他子向来是看淡一切,可其实内中也有一些阴暗和偏执,于是他在她耳畔袒道:“我觉得自己的亲妹妹,滋味儿一定很。”月宜从没想到这样野的词语会从时归远口中说出来。

 和他那张永远风轻云淡面无表情的俊脸实在不相符。时归远见她有些呆住,忍不住用自己的巴隔着内戳了戳她的下面道:“感觉到没,我的巴迫不及待了。”

 月宜头一次听到这样俗的言辞,俏脸匀红一片,又是羞又是恼,抬手摧残着时归远的脸,将两边的往旁边扯了扯。

 时归远含糊不清地说着:“舒服的…不疼…”月宜沮丧地叫了一声,垂下手指说:“讨厌,谁让你天天锻炼身体,还去打什么橄榄球,怎么打你都不疼。坏蛋。”

 “有力气你还不高兴?”时归远暧昧地挑了挑眉。月宜懵懂,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时归远摸摸她的额头,另外一只手却来到月宜双腿之间,手指隔着内在月宜稚的花口小心戳了戳说:“让我摸摸这里好不好?”月宜没说什么。

 只是顺从着时归远将自己的内下来,时归远一把接过,然后稍稍迭好放在尾的凳子上,和他自己的迭放在一处。

 月宜脸上绯红,时归远也觉得面上火烧火燎得,比自己去参加任何一场考试都激动紧张得多。月宜忽然扶住他的手臂,声音很弱。

 可是时归远听得清清楚楚:“哥,我喜欢你,所以什么都愿意给你,以后你千万不能欺负我,毕竟我们之间…我们…”时归远明白她没有说完的话。

 他们是亲兄妹,如果有一天分开了。月宜要面对的困境一定要比他多。时归远凝神道:“我这人别的不敢说,言出必行一定做到。”月宜噗嗤一声笑出来。

 戳了戳他的酒窝:“切,当时你还冷冰冰地和我说不要喜欢你,请问你现在在做什么?”时归远也觉得当初自己做得有点二百五,于是赔笑说:“所以现在对你好啊。”

 他用自己的巴在她的花口顶了一下,没怎么用力,月宜也只是眨眨眼,不明所以的样子。

 时归远的手指在她下身稀疏的发间拨了几下,坏心眼的住自己的一手指,轻轻扯动一下,月宜气咻咻地说:“疼啊…再,我扯你的头发。”

 时归远却握着她的手来到自己双腿间说:“来,扯这里,试试哥哥的巴硬不硬。我们男生私下里调侃彼此,青春期的男生,巴比钻石都硬。”

 月宜面红耳赤,平常清风霁月的时归远现在忽然一句比一句离谱,她急急地松开手,心里兵荒马。时归远低声笑着。

 轻轻咬了咬月宜细腻的耳垂,软软小巧的一枚,几下,很快就成了玛瑙,红的,如她的面颊一般,他忍不住又去咬着月宜的嘴,听到小姑娘哼哼唧唧的声音,手指也轻轻地、试探地向摸了摸那颗小小的花

 她身子一动,别过脸,很是不好意思地说:“别碰那里了。脏。”“脏什么?再说你不是刚洗了澡?”时归远温言道“我还想尝一尝。”“哥,你从哪儿学得这些?”月宜嘟着嘴儿问他。

 时归远笑道:“这还用学,纯粹是本能。”月宜撇嘴,表示不相信。时归远眉梢微扬,倒是有几分骄矜,手指徐徐地滑过小小的花,然后慢慢顺着窄细的隙往里探去。

 月宜正是女孩子最青涩也是最稚柔软的年纪,如同枝头刚刚绽开一点点甜蜜的花骨朵。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他就要做采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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