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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没有強迫月宜
 “酒?为什么要喝这个?”月宜拿着筷子蘸了一点然后在舌头上点了点,立马皱着眉嚷道“好辣,我不喝…”

 “必须喝,喝点酒待会儿就没那么难受了。”慕容昀本可以不管不顾地上了事,可他记得月宜那天晚上有多疼。

 他虽然是个童子,但偶尔听师兄们聊起过这些荤话,似乎喝点酒,女孩子迷糊一点就没那么疼了。

 可是月宜用力摇头,坚决不再喝第二口,慕容昀没辙,自己先一饮而尽,一碗,瞬间告罄。慕容昀忘了一件事。

 他的酒量并不是很大,酒品呢…他的脸渐渐氤氲出浅浅的但是有些妖的红,眼神也没有刚才明亮锋利,反而染上一层朦胧,深邃了许多。

 月宜还在纳闷慕容昀怎么这么能喝,下一秒他已经抬手攥住自己的手臂,将自己从位置上拽了起来,眼看着少年的飞快欺近,月宜被他亲上的时候眼睛还是圆圆得。

 她好像傻傻得,慕容昀把口中的酒渡到她口中时,她忽然就完全咽了下去,一滴都没吐出来。

 他喂她喝完了那一小口酒,却没有放开月宜,舌尖绕着她的牙齿,每一颗都暧昧地舐过,然后勾住也一样傻傻得小舌头,在她的小嘴里搅拌来搅拌去,耳畔听得暧昧水声。

 月宜终于有点回过神,摇晃着小脑袋,双手刚刚想推开他,却被慕容昀一把锁住,拧在身后。月宜含糊不清地说着:“别…放开我…”

 “不放…”慕容昀也呢喃着对她说“很甜。”甜?月宜不知道他的意思是说酒浆甜…还是自己的嘴甜…他好像是吃不够一样,舌头把自己的得又麻又酥。

 她的身体也好奇怪,就像上一次那样,头脑晕乎乎得,仿佛是在一片温软的云端。还有慕容昀的身体,暖暖得。

 她的手不自觉得又挣了挣,这一次慕容昀居然松开了她,她双手像是小虫子一样,顺着他的衣襟往上爬,来到他的前,呢喃着:“暖和,慕容昀,你身上好暖。”

 他咬着她的齿间也分不清是酒香气多一些还是女儿香多一些,她的瓣微微有些肿,牙齿磕碰间,彼此都多了几道小口子,冒出血珠。

 慕容昀捧起她的脸蛋,缓缓用舌尖在上面过血珠,沙哑着嗓音,存着温柔:“你吃了糖吗?真甜。”

 “我的嘴甜吗?”她天真地问。慕容昀点点头,扬起角,然后在她颊边也亲了一下说:“我抱你去上。”她心有余悸,揪着他的衣服软软地说:“会不会还是那么疼?”“应该不会,疼得话你咬我。”慕容昀没什么诚意地回答。“好吧,信你了。

 要是还是疼,我就把你的子切掉!”月宜凶巴巴地威胁着。慕容昀虽然有点醉,但一听到这句话,还是觉得双腿间凉飕飕得,他扶了扶脑袋,忽然想起来月宜刚才看的那画册中的一页,心思一动,拉过她的小手哄着说:“想不想看看我的大子长什么样?”

 “想。你给我看吗?”鱼儿上钩。“你知道吗,子还可以吃,还可以,你要不要试一试?”月宜小手在下巴上点了点,迟疑着问他:“还能吃吗?什么味道?”

 “你尝一尝不就知道了?”慕容·老狼·昀笑得不怀好意。月宜最终还是点点头,那一口酒量虽然小。

 但是对于一张白纸的她来说,已经很够劲儿了,这会儿脑子也开始瞪瞪得,她忽然踮起脚尖,学着他的样子在他的瓣上用舌尖细细的舐,把每一处都留下自己的气息,然后有些娇羞地看着他说:“看着你的时候我的心跳得好快,好喜欢和你在一起。慕容昀,你带我去琉璃阁外面玩好不好?”

 慕容昀听着女孩儿天真单纯却真挚的“告白”微微愣了一下,他很想理出个头绪,可他的思维已经完全被月宜的举动网住,最后变成一句话:“我以后带你走。”他又亲了亲她。

 然后拉着她来到边,自己迅速地将了。出那壮的大子。灯光下,月宜终于看清楚了那在自己身体里肆无忌惮横冲直撞的

 她觉得形状很奇怪,不像是子,倒像是一大蘑菇,上面伞状位置没有蘑菇那么明显,此时前头小小的裂还渗出透明的体。月宜从他掌心出自己的小手,明显是心有戚戚,惶然说:“它、它好奇怪…还在变大…”

 慕容昀低头瞧了一眼,也许是感觉到了月宜好奇的目光,瞬间比刚才又变得壮了一些,他咽了咽,红着脸嗫嚅道:“确实,这里会变大的。”“那也会变小吗?”慕容昀点点头:“平常会小。”

 “为什么现在大了?”慕容昀重新拉着她的手覆在自己的巴上,沉声说:“因为它想让你摸摸它、它。”

 月宜感觉自己掌心那颗大蘑菇热得惊人,比慕容昀前的温度还要高,像是一块儿铁烙,那温度通过掌心温凉的纹路向身体四处蔓延,绯红了月宜的面颊,如同娇芬芳的绣球花瓣。慕容昀喉头一,忍不住低下头在她的面颊旁轻轻地亲吻了一下。

 “要怎么摸?”月宜小嘴微微翘起来,殷殷望着慕容昀问道。“就这样上下一会儿再。”

 慕容昀轻声哄着。月宜倒是听话,还真就专注地手头上的活,先是极为生疏地上下给他动。

 她身子弱没什么力气,不至于疼慕容昀,反而因为始终温凉的温度、柔的肌肤让慕容昀十分享受,眼睛微微眯起,微微仰起头,声音也愈发低沉:“对。就这样…”

 月宜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心里糟糟得,忽然松开他的大子,往地面上一坐嗔道:“没意思,不想摸了。”慕容昀太阳跳了跳,额头上青筋慢慢显现,显见得是求不,他缓了口气,没有强迫月宜,而是将她从地面上捞起来。

 蹙眉道:“地上很凉,别坐那里,小心又生病。”她随手拿了一个垫子放在地面上,坐在上头鼓了鼓腮说:“手腕疼。”

 慕容昀执着她的手腕细细端详,实在是太脆弱了,他很少接触这样养在深闺中娇柔可人的小姑娘,江湖上的女孩子多数飒英姿不拘小节,动起手来有时候比男孩子还英勇。月宜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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