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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晚晚又戏谑
 还是那种跟开会一样的谈,两个人坐在电脑旁边,对着营业记录和本子册子,详细到逐个客人安排分析,特别是那些高官显贵。从早说到晚,一天下来也就只能整理所有资料的四分之一。

 离开学还有三四天,这早上,易晚怎么都不肯起来,嚷着不看了不看了。宋景年挑着千年冰封的眉站在边。

 看着她抱着被子翻过身去,出圆圆的股形状,风光一览无遗,他思忖片刻,抬手就掉了刚穿好的上衣。

 “那做点别的转换一下心情。”带着他气味的衣衫落到身边,易晚一下子清醒过来要躲开:“那我出去接待客人…”

 “外面又不是没有人上班,你怎么不接待我一下?”宋景年力气多大,拽着她的就跟拎着小猫的后脖子一样,易晚怕他突然松手不敢挣扎,只能任他一把掉内。但在他上来的时候,她又开始扑腾。

 “诶诶诶我现在醒了。我们去看张局长的人际网吧!”硬都硬了的宋景年:…他没有强行继续,只是眯了眯利锐的眼角,哼笑一声,嘴里居然答应着“好啊”然后拦把她从上抄了起来,抱着她就从卧室往办公室走。地下室没多大,说是分了两个区,没几步就到了。

 易晚子被他扒掉了,下身光溜溜什么都没穿,说什么也不肯去坐外面的椅子,不肯从他身上下来。

 “…调皮。”宋景年装模作样地感慨了一下,故作无奈叹了口气:“唉,那没办法,你只能坐我身上了。”他走向自己的老板扶手椅转身坐下,向后一靠,架着她的胳肢窝,跟抱宠物一样。

 把她摁在自己的腿上坐着。手顺势前伸,从后面擒住了她的翘包,隔着吊带睡裙捏起来。

 这椅子平时不觉得多大,现在迭上两个人居然也没塌,易晚陷在宋景年怀里,光着股坐在他上,被那硬物硌得发烫。

 两条腿慌乱地点在地上也不是,搁在桌上也不是,最后只能僵硬地夹着膝盖放在宋景年身上,还不住往下打滑。

 她前软被不停亵玩,宋景年十指发力,轮番陷入弹润丰腴,几下就在她皮肤上留下鲜红指印。易晚抗议道:“不是要看资料吗,你、你别…你别捏…”

 宋景年找到两边的小头,又软又,当即捻起来,瞬间就玩得充血立,可可爱爱地突起来,仿佛在给他传递信息:就是这里,快摸这里。

 他当然从善如,平眉一展,不顾她挣扎,又又掐地把她得浑身发抖,随后勾头看了一眼:圆翘的儿上红痕错,但两个首的颜色更是人,真想狠狠地给她来上一口…等会儿。

 他够不到。自己选了这个体位的宋景年:…易晚呼吸都被他掌控在手里,得气都不匀,竭力地往后闪躲,却只是把自己往他那里送。宋景年靠着真皮高级软椅,轻松调整姿势吻上她的侧颈,抿着她锁骨上的皮。

 “没错,我们一起看资料,有什么问题吗?”他长腿一蹬,扶手椅向桌边滑去,台面上铺开纸张,密密麻麻写了什么,易晚完全看不清,她现在只能向后抵着这只豺狼,不断承受他带来的羞,他真的太明白她,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她所有的渴望都调动出来。

 “啊…”她仰倒在他身上,枕着他坚硬的肩膀不住呻,却是无意识间把口更往外。好哦。宋景年松开一只手往下去探,果不其然摸了一手

 “摸摸都能这么,晚晚,你是不是不想办公,只想让我死你?”这是什么诛心的话!易晚有些气他,踢着他的小腿想起身,没挣两下,宋景年就掰开了她的大腿,将她膝弯挂在扶手上,迫她大大张开腿心,保持这个的姿势。

 “呜!我不要!”她能感受到自己得一塌糊涂,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已经不用想了,但这仰面朝天像小孩把一样…太羞了太羞了…易晚脸颊发烧,可怎么越是这样,这张小里的水就得越多呀。宋景年去解拉链,摸到裆时顿了一顿,随后语气里写调侃:“我子都给你打了…真不要吗?”

 不等她再说什么不要,他狰狞的巨龙早就迫不及待,猛然一头扎进了那个热热的温柔乡。

 ***不论过她多少次,宋景年每次进去的时候,总是像第一次那么快乐。哦不是,可能比第一次更快乐,她已经不是一开始那个瑟缩紧张的晚晚了。

 这幅身子已经被调教成,又香又甜,一碰就出水。还总是那么感,几下就上高,跟她在一起这么久了也一直那么紧,真是个怎么不够的宝贝。宋景年一直入到深处,压抑着鼻息,好不容易才没有长长叹出声。真的太了。

 易晚都能听见时的水声,宋景年开始颠着她的时候甚至还有“噗哧噗哧”的振动,她羞得要死,手往两人下面的结合处伸过去,想捂住这要命的声响。宋景年“喔?”了一声,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晚晚…你怎么这么?还不够吗?那我再来帮帮你吧…”他一只手把着她的大腿,另一只手挤开她,硬是去摸到那颗小小的蒂,沾了一把淋漓的水,开始画着圈按摩起来。

 “唔!”易晚抓住了他的手腕,却根本没有力气推开他,只能看着他捏着自己最感的一点。

 仿佛捏着她的心脏,她的命门,甜蜜地折磨,凶狠地疼爱。快如过电窜上天灵盖,易晚连脚尖都绷紧了。手指也掐着宋景年的臂。那个一直冒水的更是夹着他又又嘬,得宋景年脖子都梗紧。

 “怎么…呼…抓这么紧,要我多用点力?”他过于明白怎么挑逗她,易晚晕头昏脑地就被他带了节奏,颤颤巍巍松开手,又被他哄骗着自己抱住了自己的大腿。

 “就是这样,很好…”他鼓励着她,让她自己袒自己的身体,让她自己感受自己的,他则腾出手来一边拨她的珍珠,一边又去抚她的头。

 “晚晚,晚晚…”他又戏谑,又深情地亲吻她的耳朵:“你怎么就不知道我多爱你…”我不知道吗?

 易晚耳朵被碰,抖得差点连宋景年的话都没听清,眼前一片失焦的模糊,昏暗的楼板天旋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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