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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挠着神经
 但这双手就是撒不开。哪怕知道她的小心思,哪怕知道这绝不是他本意,哪怕知道如果今天让步了。以后很多事情都会跟着改变…易晚侧头,顺着他的脖子一点点往上亲,发出一串微小润的“啾”声。

 脚踝上和后背上来自不同男人的手,又变重了,她趁热打铁:“你们都是我的哥哥…”顺势亲到宋景年的喉结,含着了一口“跟其他人不一样的…”

 宋景年呼吸加重,扬起头了一口气,企图维持最后一点冷酷和坚定,但他也知道,在她面前,这些很快都会变成无意义的伪装,他始终会变成那个在她身上,却对她毫无办法的人。

 她肯停留,那他就不能让她离去,他已经不能再经历失去她的茫然痛楚了。易晚跟他面对面,讨好地在他下巴附近试探,哪怕他胡茬扎得她微痛也没有停下来。晚晚,你真的不知道你有多坏。我才不要亲你。

 我才不要…我…宋景年蹙眉屏息,放弃般闭上眼一口咬住了她的。易晚低低“唔”了一声,开始接受宋景年发般的吻,瓣被他啃噬,舌头被他,灵魂似乎都要被他吃入腹中。

 但她很清楚,宋景年妥协了。鼻间呼吸紊乱,心中大石放下,她美眸睁开一线,朝着一旁的阿彪伸出了手。

 一直跟哑了似的在旁边待着的阿彪往前爬了两步,一把抓住易晚的手,放到发抖的边。阿彪又怎么会不知道,易晚哪里是真的喜欢他,是他趁虚而入,是他先做小人。

 但是她居然愿意为他求情,不但不怪罪他,还赐予他怜悯,他几乎要伏下身来谢罪,易晚托住了他的脸,安抚地在他刺刺的平头上摸了摸。

 这一刻易晚并没有想太多关于索取和付出的问题,她没觉得自己是在奉献,同样,也不认为自己是在乞求。方才她站在门口,看着周天许消失在街角,面对那滔天的雨雾其实想了很多。

 她到底是上天的弃子亦或是宠儿,命运夺走了她很多东西,但却又通过一些人给了她很多东西。

 回想了一下自己以往的选择,易晚觉得自己过得有点凄凉,未免有些不划算。周天许告诉她,有时候不需要想太多,活在当下,及时行乐,她倒不至于乐观成这样。

 但…尝试着吃一些被人捧着送到面前的糖果,应该也不太过分吧?她这边还跟宋景年舌相接。

 那边却把手指慢慢地送进了阿彪嘴里。看来,窗外这场无法定义质的雨,还远没有到停歇的时候。

 ***似乎是在一场离惝恍的梦里,颜色、光线、声音,全部跟雨水淋过一样,,发

 心脏泡在窗台的鱼缸里,撑度一百的水分,表面光滑着起来,又自己生出细碎密集的褶皱。变得柔软,又,变得迟钝。

 宋景年隔着衣服摩擦着易晚前的软,感受到了她的一心两用,内心恨得咬牙切齿,却又已经错过了独占美人的最好时机。要是刚才他心一横抱起易晚就走,那现在也没阿彪什么事了。

 怀里的少女固然是他心头,但阿彪也是他难得认可的兄弟手足,事到如今,再发作也于事无补,还有可能让易晚从此对他敬而远之,阿彪跟他也离心离德。大丈夫向来能屈能伸。

 他还有很多事情想做,既然都不能放手的话…宋景年松开了易晚,边解着带边推着她往上趴。易晚朝着阿彪怀里倒,被阿彪搂着往后退,他退到头靠着。

 宽阔坚硬的怀抱十分陌生,但易晚并不讨厌,就如同今天的阿彪虽然令她意外,但他和宋景年,都是她很重要的伙伴。至于阿彪本人已经被狂喜冲昏了头脑。

 他本来以为易晚会哭着控诉他,厌恶他,尖叫着再也不出现在他面前,或者宋景年会跟他打个不可开,他们两败俱伤地倒在地上,成为的陪葬。

 但这些都没有发生,甚至他们三个人想到一起去:既然都不能放手的话…一起…也是一种选择。

 宋景年跪在易晚背后稔地找到裙子拉链拉开,裙摆滑的同时,淋淋红通通的直接在眼前,甚至在这么昏暗的光线里,都能看到上面的浑浊反光。

 阿彪刚才在里面过…他差点都忘了这茬,瞬间就有些愠怒,目光暗成猩红色,长指拨开蚌到甬道里面去,搅着里面混乱的一滩体,微屈了指尖向外刮。易晚“呀”地一声叫出来。

 被他这样,自己都能感受到有许多体被抠出来,顺着的大腿往下,她有些羞赧,趴下把脸藏在阿彪前,又被阿彪抬起来,细细打量她的神情。“…不喜欢?”那些他进去的东西。

 她嫌弃?阿彪有些黯然,她一定是在勉强自己…没想到易晚摇了摇小脑袋,轻轻眯起了眼睛:“不是…就…好啊…”她方才还没有高,这样被宋景年用手指翻搅,就已经一直在难耐地着他,着他的指节,不想让他出去。

 “这么想要?”宋景年嘲讽着出手,在她侧的皮上擦拭着是黏的指腹,直把少女薄薄的皮肤擦得亮发红。“阿彪,你不行啊?”阿彪:…谁是处男谁认栽,他怎么知道她里面那么紧!

 易晚臊得呜叫,宋景年哼笑一声,头松开一点,狰狞望已经蓄势待发,他抬头看着阿彪惘然的脸,居高临下地宣布:“看着点。”看着点,看着你喜欢的人是怎么被我的,看着你喜欢的人在做时可以多么

 宋景年垂下眼看着那个红冶,此时正兴奋得翕张着小口,他心中暗骂一句,扶着捅了进去。

 两个人都得后颈一扬,她今天比平时还紧…宋景年气得要死,掐着她的股就开始顶撞,次次都入到深处去,狠厉地刺着娇媚的少女。

 “唔!好深…太快了…不行,啊不行…”易晚其实最怕就是后入,浅浅窄窄的花道总是会被完全,仿佛要捅到她的五脏肺腑里去。

 此时宋景年不带怜惜地她,她小痛之余又有一股冲上脊椎的酸麻,得她梗着脖子只能叫。

 离她最近的人是阿彪,那甜腻勾人的声音最先找上的就是他,挠着他的神经,让他身下的东西又开始抬头。“哈啊…唔!慢点…求求你…”男人在这种时候,竞争心理绝对是倒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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