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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揷进去时候
 就是过于刺的话题了。这点她也明白,所以才更加感动。补完这个故事并不困难:她的辅导员老师,清白正直,又谨慎小心。领导越阶给他颁布违心苛令,他顶着压力,为了她。

 为了她们那一帮没有做错什么的贫困生,进行他渺小但坚定的周旋与反抗,如同黑暗中的一点烛火,光照亮她整个心房。

 看着他仍然难看的脸色,易晚觉得眼睛发热。文老师,是真的很好啊。不要再皱着眉头,不要再紧闭双,不要再让忧笼罩你的眼眸,那一贯温柔的笑容不是你的伪装,那就是你的本真啊。易晚眼底,以往多重恋慕迭,她重重地吻上他,吻上她最好的文老师。

 文弈惊了一下,但很快,聪的老师就已经明白了女学生的意思,她听懂了,她猜到了,她不怕他。

 她依恋他。被迫知晓陋闻的不适感终于在此时逐渐消散,心爱的少女在他怀里,柔软地向他传递着勇气和力量,积攒了几个月的思念推波助澜,文弈双眼猛地一闭,两手捧住易晚的脸,虔诚而狂热地加深这个本来就很热切的亲吻。

 彼此的气息近在耳畔,鼻尖鼻翼互相连摩擦,肌肤纹理互相印刻,她这么娇,身上哪处不是白绵糯,轻轻一掐就像要捏破皮一样,然后一双眼睛就雾蒙蒙笼上光。这么好欺负,他怕她转头被人整个吃掉了都来不及挣扎。

 殊不知她反而擅长以柔克刚,现在倒过来是她在给予他安慰。易晚的此时并不软,因为她用上了气力,从轰鸣作响的后脑勺里发力,靠近他,与他换呼吸津

 他整个人还陷在害怕她被带走的虚空感中,连她近在咫尺的小舌头也不知道嘬一嘬,她便自己去他的齿缘。软与硬相贴,口中是,身下也是。文弈既是后怕又是羞愧,一方面完全不想放开她,另一方面下体出奇地硬。

 他整个人又像天使又像恶魔,一边试图将她从泥沼中挽出,一边拿著作恶器如一般狠狠抵着她。你说这世间,谁人不是如此自相矛盾。

 “你不害怕吗?”文弈怜惜地摸着她的下颌支,拇指顺势在耳垂上捏,他小巧可爱的水晶人偶摇摇头,嘟起嘴来,他把这视为一种索吻的信号,刚要继续亲,就听她问:“那你不觉得我很低吗?”

 怎么可能?文老师瞪眼想斥她胡说,易晚却自顾自继续补充:“我也在出卖身体,我当然不怕。

 反倒是你如果反感那个领导,也该反感我才对…”其实她和那个崔主任做的是同一件事,金钱权力与体之间的换,易双方各自摆出价码,一调转…啪!成立!

 文弈不悦,眉眼一凝,惩罚般揪紧她耳朵,她怕疼又怕一样浑身抖起来,怎么可能一样?她是被无奈,而他是仗势欺人。

 她怎么能够把自己跟那种沟老鼠相提并论…文弈心里又痛又怒,但看她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又忍不住松了手,郁郁开口:“如果你是真的这样想,那怎么还敢来抱我?”“如果你只是为了知道我的想法…那我告诉你。”

 男老师矮身抱起她,提着她的身子放到了茶几旁的布沙发上。“我的确很想让你更加自爱,不要再做那种工作,不过…”

 他膝盖分开她的腿,手撑在她头两边,稳定地把她钉在软垫和他之间。“就算全世界都反感你,我也不会停止爱你。”

 易晚又蓄起泪来,眼眶染上妩媚的红,文弈低下头去用自己的额挨着她的,那薄薄的丽就映他的眼底。

 他控制不住去解她的衣服扣子,解到最下面一颗才发现自己的拉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她拉开。是暖气太暖,还是他浑身太热,这身上这么多累赘阻隔他与她,就该一把火全部烧光,他们就如同浴火重生。

 在灰烬与余焰中焕发青春,但…人总不能一味沉溺想象。文弈摸到她细腻的躯体,触手居然有点凉。“冷吗?”他连忙把她衣襟又合上点,俯身用自己的膛去暖她。

 “是有点…”最近天气乍暖还寒,她每次出门都控制不好衣服的量,今天就属于穿少了那种,旧衣洗得干瘪。

 甚至不如针织衫保暖。文弈伸手拿过自己那件黑色的长羽绒服,把双人小沙发铺了个七八分,易晚软绵绵躺下去的时候,一身雪白跟衣服的黑形成过于鲜明的对比,像夜空中那朵月亮,莹莹地发着微光。

 他几乎想跪下来,恳求她的眷顾,期盼她不要因为接下来会发生的事觉得他僭越。明明他才是关系中更上位的老师。

 明明他现在在她上面。午后三点,天光从云层后面敞亮地透出来,整个世界一片清晰而柔和的白。

 而在这间本就采光不佳的小办公室,陈旧窗帘挡去大半明度,只有一层不清不楚茸茸的镶边,她现在是天地间最耀眼的,文弈想。两人挤在窄小的沙发坐面,易晚朝一边微微侧着。

 勉强能空出一块地方给文弈安置他的一条腿,他的另一条腿实在没地方摆,就点在地上。这有点局促,但十分亲密。

 他低头埋进她前,由头到尾沐浴她的美丽,感受她涨的心跳,一波波扑面而来,他锲而不舍地用抚摸和亲吻熨烫她,终于那两条绕在他身上的手臂不再因寒冷而触感微凉。

 终于那小小的红开始呼出热的息,终于那紧绷的腿心放松下来,开始逐渐涌出黏的情。易晚不冷了。

 甚至被抱得有点热,不自觉把腿分开,下一秒就被文弈顺势抬起,顶在间。间的火热得以隔着内贴上她,这就对了。文弈满意地叹息,这里也该暖一暖。这里还可以更暖。

 易晚柔若无骨地打开身体,老师的硬热蹭着她的花,很快便听见叽叽咕咕的水声,一看,内的凹陷处早已被染上水,一圈情的涟漪漾开来,这样已经让人觉得很情了。

 但她必然是座宝库,总有新的东西可以挖掘。文弈伸手抓紧她内的边缘往上勒,易晚呜一声,那抹水痕就陷入了骆驼趾,仿佛着涎水,急需什么东西来堵一堵。

 还能有什么东西,文弈半褪,巨大一因为肿充血而绷得发亮,实在是充当木的最好选择。

 易晚只看一眼顿时得更彻底,花口动,嗷嗷待哺一样开合,更多的水急决堤,他进去的时候,两个人甚至仿佛听到情从天边卷来,那淋漓狂啸讴歌自由的澎湃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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