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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拦腰抱起易晚
 在酒店狭窄老旧的上抵足而眠,醒来了就做,做到两个人都再次睡着,但她每次也只是闭着眼想想,然后用一个结束亲吻。不论盛之旭多么不情愿,时间还是到了九号。

 无论如何也要回学校了,他已经推掉了篮球队的集训,总不能连学也不上。易晚陪着他去车站,从出发开始,盛之旭就没有松开过拉着她的手。

 直到进闸前,他们像一对即将分别的恋人一样拥抱,开口却说不出下次什么时候见面。“记得给我发讯息,不知道说什么也要发个嗯…别再不回我了。好不好?”

 他的眼睛无辜得发亮,跟被水打了一般,易晚低下头捏捏他的手指,抿出一个微微的笑容。盛之旭颇久没有看见她笑过了。盯着她喃喃:“真不想走…”

 少女知道,又到了哄小宠物的时候了。易晚踮起脚亲了他耳朵一口,小声对着亲过的地方说:“我两天后也回学校了。”

 这是真话,妈妈最近过了病情最艰难的时候,头上的线拆了一半,可以勉强自己站起来扶着助步器走两步了。宋景年说过两天就开张,还问她为什么这么早就要回来。面对他又是一场胶着战,但现在易晚不去想,先哄好盛之旭再说。少年一听果真跟被点亮了似的,不顾她反对的哼哼…抱得她双脚差点离地。

 最后进站的时候还冲她比划着手机示意她记得看聊天软件。傻狗。易晚在车站外望着远去的列车,晚风吹她久未打理的长发。自己提前回去,并不是要跟他过二人世界啊。哦不。

 接着往下细说的话,他恐怕跳下列车也要跑回来阻止自己去搞钱,就让他保持快乐与期待,安然地随着车轮,回到他自己的生活里去吧。***

 时间是一匹逃往荒原的野马,你我或勉力持缰,换来头晕目眩,或被甩下地,跌个粉身碎骨。你若坚持向前,就会有旷持久的危机感终相伴,仿佛时刻命悬一线。

 你若失手放弃,就会经历失重的恐惧,再于茫茫寂静中缓慢而疼痛地死去。生命向来如此艰难。傍晚的G市依旧是那副繁华样子,高楼林立,灯火通明。

 易晚拖着行李走出车站,一眼看到宋景年的车子停在路灯下,他本人叼了支烟靠在座椅上,眼神随意地穿过敞开的车窗向她投来。

 一个多月不见,又上烟了?她不喜欢烟味,刚开始宋景年因为这个几次去抱她都感受到了抗拒,后来就不在她面前,再慢慢的就得越来越少了。

 只是偶尔接吻的时候能尝到他嘴里一点点淡淡的烟丝苦味,不等她退开,宋景年就用深吻将那些怪涩的涎沫贯入她的口腔,几乎是着她吃掉。

 跟他的时候一个德行。看见她向他走来,宋景年也没有什么开不开心的表示,下车接过行李放进尾箱,关上门时“砰”地一声响。

 易晚直觉有些不妙,伸手去拉安全带,扣子却怎么都扣不进眼里,她低着头哐啷半天。凭空伸出一只带着茧的大手,摁在她的手上用力,就着她的手指锁好了搭扣。锁好了也没撤走。

 就这样摁着她,直到她指骨被塑料外壳得发白,又热又痛。易晚不知道他又在想什么,也不敢问,寻思一番选了一句“还不走吗”

 宋景年视线停留在她前被安全带勒出来的暧昧凹陷处。一个多月不见,又变大了?易晚觉得自己仿佛正在被他扒掉衣服看进里,瑟缩了一下肩膀把含起来,宋景年这才扭头望向路面,手松开她握上方向盘。

 其实宋景年并没有烟瘾复发,易晚的部也没有变大,他不过是为了解馋闻闻味道没有点燃。

 而她只是冬天衣服穿厚了。两人久未交流,一见面便以不同的方式关注着对方的身体,却又一同保持不闻不问的外壳。真不知是般配还是不衬。车子开上大道,易晚看着窗外后退的城市景观。

 突然发现这条路通往长街。“我要回学校。”她坐直身体对宋景年道。“…回我那里。”宋景年的声音冷硬如铁。“为什么?”为什么?宋景年咬肌一紧,侧脸危险地凸起一块。

 “这么久没上班,当然要加倍工作弥补过失。这几天住在,省得浪费时间。”是不是她听错了。宋景年说到“过失”的时候咬字似乎格外重。易晚翻了个白眼,但也没有继续跟他争执,反正这些事情从来也争不过他。

 其实,住在学校还是住在其实都差不多,确实她也是为了钱才提前回来的,这样看来宋景年的提议还的确有些道理。话是这么说。

 但当易晚看到了熟悉的粉猫猫招牌,生理性习惯性地涌上一点焦虑,职业病发作下身开始润时,她还是在心里说了一句:“神经病啊!”咖啡厅里空无一人,开锁进门后第一件事易晚就去看预约,宋景年在她身后几步,提着她的行李往地下室走。对环境的熟悉程度让他们都不需要开灯。

 或者说在宋景年常年昏暗的房间里,两个人都已经练就一身夜视能力。以至于屏幕亮起来的时候易晚觉得眼睛被刺得疼。

 她皱着眉扫了一眼开学前这几天的值班,关掉收银柜台的电脑,下楼去找宋景年。一楼又恢复了那空无一人的样子。

 宋景年不在办公室,易晚打开小卧室的门,看见他背对着她在按手机,她的行李箱卧在边的地上,她很自觉地过去收拣,嘴里问:“你在看什么?”“叫外卖。”易晚转头去看他。

 他却似乎已经下单完成,把手机放进了衣服口袋里。叫啥了?哪家?什么菜?易晚正打算开口,宋景年却给她一个冷飕飕的斜睨:“没叫你的,自己搞定。”

 易晚:…老板小气!她可以说有点悲壮地回头自己掏出手机,刚想点街尾的那家卤味手撕,他们家的盐焗味道特别好,但一想有点贵,还是换一家吧。宋景年眼里几乎渗出冰来,就这么怕他吗?

 哪怕受委屈也不跟他撒个娇?他就想听一句软软的“景年哥哥”必须要靠命令吗?他愈看那颗埋着的小脑袋愈不,一步跨到她身后,拦抱起易晚,把她往上甩。易晚正翻着页面。

 突然脚下一空,短促地发出一声惊呼,差点摔了手机。宋景年可以说是饿虎扑食一样欺身来把她着。有力的身体挤进她双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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