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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花汁渗透出来
 他如同剥开一已经透了的香蕉一般,稔地掉了郑蘅身上的那抹银白色裹礼裙。两只手又灵活地绕在她的后颈,取下了她脖子上挂着的雀尾吊坠。

 郑蘅念着他今晚的救场,便乖乖躺在沙发上,整个人被剥得干干净净,像一个雪白的瓷娃娃。

 她看着头顶上的荧白吊灯出神,灯光如昼,映得她脸上的红更加妖冶。陆沉看到她在外的瓷白肌肤上泛起了大片的红晕。

 黑色的卷发似海藻般乖顺地散落在身下,女人双眼微醺,红翕合,齿间还带着淡淡香槟的清醇酒气。“这会儿真醉了?”陆沉笑了笑,咬掉了她前的两个贴,牙齿轻轻刮过她的尖。

 他直接往下,手指在她的口试探了一番,见有些微的意,便曲起膝盖,半跪在她的侧,重重一顶,将身下坚的长物探进了她的里。郑蘅轻轻了一口气,有些不适应他今晚这般的急切。

 她出声问他道:“你怎么不问我刚才酒会上发生的事?”“有点心虚。”陆沉把头埋在她的脯里,一边啃着她的香软,一边闷声回答她:“毕竟是因我而起。”“心虚的人应该是我,差点因为一时冲动,影响到你公司的年夜酒会。”

 “要是因为这个原因的话,你是应该心虚,因为酒会还没结束,东家已经跟着你提前离场了。”

 陆沉似是惩罚般地在她的花里用力着。一只手抬着她的瓣,一上一下地合着自己下身的次次送。

 郑蘅忍不住弓直了身体,小腿肚子上也一阵酸麻,仿佛身体里的一寸筋脉被他的手指紧紧制住了。“轻…点…”她绵绵呻着。

 不觉间将他搂得更紧,手腕上冷硬的镯子在陆沉的背上留下两道不深不浅的青色印痕。“你自己跟我出来的,怪我?”她的身体酥麻到极致,发出的音节也暧昧绵了起来。

 “我很好奇你跟她之间有什么过节,你平里也不是喜欢惹是生非的人。”陆沉轻声问道,下巴抵在她的肋骨上,戳着她的寸寸心跳。

 “我跟她年轻的时候就结下梁子了。”她妖娆地躺在他的身下,两条玉白的大腿被他的动作顶得来回摆动,酸软难捱。

 花似柔软的海绵般被他的长的硬物挤出泠泠的水,尽数打在两人结合的部位,滑滑腻腻的,得到了润,陆沉下身的动作也愈发快了起来,两具白花花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郑蘅咬着他白净的耳廓轻轻吐气。

 “你知道。她七年前就喜欢你吗?”陆沉有些困惑,仔细在脑海里回忆了一遍,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他对七年前与祁苒初识的那段记忆实在是浅薄,不理解为什么郑蘅却一直执着在这段过往里,他低下头含住了她的嘴,吻了她许久,才缓缓移到她的耳边。

 “以前的那些事情,在你我之间,实在算不上什么愉快的记忆。”“对我个人而言,也并不希望再度回想起来…”说到最后。

 他的声音里竟然带着一丝难以名状的失落,沉静的黑眸里芒星点点,似是在向她索求些许同情。

 郑蘅将腕上的手镯取下来放在地板上,两个金属镯子跌进了温软的地毯里,发出沉闷的落地声。

 她抱紧了他的身体,柔软的手臂着他宽阔的脊背,圆润的手指轻轻拂过她在他背上留下的一道道映痕。

 “你不想听的话,以后那些事情,我就不提了。”“嗯。”“还有一件事我必须得跟你说一声。”陆沉咳了一声。

 正对她说道:“我知道你以前喜欢在上跟我谈条件,但是现在我什么都愿意给你,所以你能不能专心点?”“知道了。”郑蘅小声地回了一句,红着脸把头埋进了沙发里。

 陆沉满意地看着她的羞涩,把她翻了个身又重新从身后顶着她。郑蘅配合地嗯啊了几声,假装自己十分投入的模样,一颗心已经飞到了天际。身体上舒服就行了。何必在心里也要这么较真,她这么想着。反正后入时他也看不到她的表情。

 直到她的房被他的手掌握得生疼,小也被撞得一阵一阵收缩着,她忍不住哼了一声:“干嘛?”

 “你不专心的时候,下面的水会慢慢变干。”他在她肩膀上轻轻咬了一口,似是在苛责她的无所用心。

 “还能这样?”郑蘅觉得简直闻所未闻。“我们出去做。”陆沉说完便往她身上裹了一片毯子,抱起她往别墅大门处走去。

 “你要去哪里?”郑蘅的眼睛也被蒙上,只听得到陆沉开门的声音,一阵微凉的夜风向她身上袭来。“野战。”陆沉冷冷地吐出这两个字,下巴磨着她的头顶:“谁让你不专心。”

 “我错了。我不要。”郑蘅奋力抵抗,想到陈一的话,可是这明明还没到除夕夜。除夕夜她也不同意野战。

 陆沉把她放在别墅花园围墙下的草坪上,按住了她胡乱拍打的手脚。“你别动,让人看到了就不好了。”她乖乖地缩回手脚,搂着他的脖子,将毯子裹在两个人的身上。“野战不是应该找一个荒郊野岭的地方吗?”

 她捏着嗓子,似是害怕被人听见了那般,对他窃窃私语道。“我吓唬你的,这就后花园,没人看得见。”陆沉笑着拨开了她闷在头上的薄毯。

 郑蘅看了一眼四周,身下是青翠滴的草坪,头上是几簇正开得娇的花坛,两侧都是围栏,被繁盛的藤蔓绕,的确是一处非常隐秘的地方,她反应过来自己又被他骗了。

 “陆沉你好烦人啊。”她伸出一只脚往他身上踹,脚踝却被他的手擒住了,他的吻顺着她白皙的脚踝一路往上。

 最后停留在她的大腿部。陆沉一只手按着她的另一条大腿,把头埋在她的腿心,耐心地用舌头勾着她的两颗花珠,含在口中,舌尖一路扫过她的壁,绞着她的几片粉时进时出。郑蘅的身体轻轻颤了颤,一阵阵花便情不自地溢了出来。

 “也就我这么惯着你。”陆沉抬起头,又把他的硕大撑进了她的花里,徐徐动起下身,他看了一眼头顶上的花坛,挑了一朵开得最盛的玫瑰,摘了下来在她的两颗雪峰中央。

 两只手在她的前又又捏,两颗浑圆挤到一起,将娇的玫瑰花成了一片片落败的花瓣,花汁渗透出来,将她白的皮肤染成了鲜的玫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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