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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紧张地看着
 她徒劳地扭动了两下“什么重要的事情?”白琚如今体弱,又因病无法抗拒素荛,意志力较之以前明显薄弱了许多,被她这两下蹭得有些心猿意马,只能把她按着让她别动。不知素荛是有意还是无意,哪怕被他按着了。

 也不甘心地做着小动作,在外的玉足还在他的腿上踩了几脚。白琚将素荛的身子往上提了提,低下头,温热的吐息熨帖着她的耳畔“他是你的师父,你不知道?”素荛瑟缩了一下,声音陡然软了几度“他、他是我的师父,我哪敢问?”

 白琚在心底叹了口气。冥顽不化又自作聪明的小姑娘,天真地以为用半真半假的话就能完全骗过他。其实不过都是些拙劣的小把戏。手段还不及汝姬,他理应觉得索然无味,而不是乐此不疲。

 “阿荛。”他叫她的名字,嗓音低哑,得到她的回应后,轻过她耳后的肌肤。“你师父…杀了不该杀的人,动了不该动的心。”而他与迟夜不一样,他只杀该杀的人,不动不该动的心。***

 素荛偏开头躲避耳后润的吻,心思已经不在白琚所说的话上,她头上的发簪被白琚取了下来,如瀑的黑发散落下来,又被他挽起梳理到一边。

 他的手指在她的发间穿过,沿着肩颈的轮廓向下,隔着衣服抚摸过脊背,最终抓住她的脚踝,指尖在她的脚底轻刮了两下。素荛怕,下意识地蹬了腿,白琚松了手。

 她立刻翻身坐了起来,略带迟疑地问了句:“神君,你…能不能行?”她的本意是,她好不容易才把白琚的伤口包扎好,如果有什么剧烈的动作,伤口撕裂了,那之前的努力都是白搭。

 寻常男子若是在情到浓时突然被问了这么一句,就宛如被当头浇了一盆凉水。幸而白琚不是寻常男子,他倒还真的思索了片刻“怕是不太能行。”“那…?”白琚的语气很认真:“你行。”

 素荛顿时头皮发麻,声音都变了个调“我不行…”她倒不是忸怩,而是对这种事确实不在行,汝姬在这方面的本事,她一招半式都没学到。若是由白琚主导,她觉得一切都好,换作她来主导。

 那就变成了一切都不好。白琚撑起手臂,素荛见他想坐起来,还是好心扶了他一把,她看他这架势,又摆着手重申了一遍“我真的不行。”

 白琚顺势拉过她的胳膊“我教你。”素荛磕磕巴巴地问:“可、可你不是说自己也没什么经验吗?”白琚的目光在她脸上停了半晌,眼里逐渐染上揶揄的笑意,他握住她的手腕,食指指腹擦过她的掌心“…比你强些。”真是奇怪,素荛不喜欢他这样说。听他这么说。

 她的心就像在醋里泡了整夜,酸酸的,她是不可能和白琚在一起的,她早就想好了,等她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她就会在他的身边彻底消失。到那时候,他娶紫瑟也好,娶荷清也罢,和她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她原本都不在意他的未来,就更不该在意他的过去,但她意识到自己抑制不住地,有那么一点在意了。

 素荛垂下眼帘,任由白琚拉着她的手,直到白琚在她耳边说:“凝神聚气。”行云雨之事还要凝神聚气?他以为是在练功吗?

 “将灵力藏于绛宫之中。”素荛狐疑地蹙眉“你在教我什么?”白琚淡定地回答:“治疗术。”…他故意的。治疗术哪里是一朝一夕就能练成的,这时候教她,分明是临时起意,好让她觉得是自己会错意,以此来逗她。素荛一个没忍住,口而出道:“白琚神君,你太坏了。”

 这话难免带了点娇嗔的味道,白琚还没回话,她自己就先起了一身皮疙瘩,只得又补充:“你什么意思我能不知道?我又不是傻子。”

 白琚噙着若有似无的笑,眸微深“你知道?”又是这种眼神。汝姬或许就沉沦在他这样晦暗又温柔的注视下。

 “我知道。”素荛闭了闭眼,起衣服,三下五除二把掉,又去解白琚的带。衣物被素荛随意丢在地上,她张开双腿,半跪半坐地靠在白琚身上。

 为了避开他的伤,她的手臂不能揽住他的后背,只能撑在他结实的膛。白琚的手指滑入她的股沟,指侧一层薄茧刮过柔的花苞,两指撑开狭窄的隙,探入其中翻搅。

 素荛将头埋进白琚的肩窝,小难舍难分地着他的手指,起初是盈盈一汪浅滩,仅在一一送之间,便水泛滥。比起真正的合,素荛其实更喜欢前戏。不是暴风骤雨,而是云舒云卷,她觉得这个时候。

 他是在妥帖地照顾她的感受。很快她这副身体就变得空虚难耐,白琚刚出手来,她就俯下身,伸手套他腿间的硬物,轻轻摆动着纤细的肢,将它送向柔软的口。触碰的瞬间,灼烫的迫感让她的小腹淌过热,擦碰过细腻的软

 在甬道内迫近了一寸,她的腹一阵酥软,不自觉地仰起头,口中溢出呻。素荛下意识地就想揽住白琚的后背。

 但残存的理智迫她将双手死死地反剪在了身后,她面色红,檀口微启,小口着气,又因为规规矩矩地背着手,身体有了向前送的弧度,倒是一副任君采撷的乖巧模样。“…阿荛。”“嗯?”白琚似是想说些什么,但他最终没有说。

 只是低下头,高的鼻梁在她的颈间轻蹭了两下,就像以此方式彼此确认存在的动物,他握住她的,以手臂的力量将她从他身上提起来,再缓缓松开手。硕大的茎随着她下坠的动作几乎一贯到底,素荛吃痛,当即哀嚎了一声“嗷…”白琚扑哧一声笑了。

 “阿荛,你是花妖?”素荛尝试着忽略身体里那突突跳动的硬,紧张地看着他“…怎么了?”“你方才叫得那一声,如狼似虎。”素荛危险地眯了眯眼。

 她松开握的双手,恨恨地往他肩上抓了一掌“是哦…挠死你算了。”***素荛到底不是凶残的虎狼。

 只是一朵不算娇弱的茶花,她深知自己挠不死神通广大的白琚神君。无论如何,她总是会死在他前头的。考虑到白琚的伤势,她必须时刻控制住自己,不做出过的反应。

 但舒展开的快慰又像是某种罪恶的召唤,让她产生了一种放纵自我的破坏,她甚至想做得更烈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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