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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让感到眩晕
 “你以后可以摔得更自然些。”言下之意,她这次摔得很做作。素荛不与他置气“那是,多摔摔就会了。我学习能力很强的。”白琚往旁边挪了挪,素荛在他身侧坐好,本就不大的空间立时变得仄起来。

 他伸手覆上她的额头,肌肤相触,他的指尖稍凉一些,在她额角鼓起的肿包上轻轻一。素荛摸了摸,额间一片光滑,已经消肿了,她诚恳地说:“治疗术真好用,我想学了。”白琚说:“看你表现。”

 他似乎很喜欢用这句话回答她的要求。所以她到底要怎么表现?素荛低头扒拉手指头,一、二、三、四,距离上一次帮白琚治病已经隔了四天,今天恰好是第五天,她顿悟了。

 反身坐进他怀里,仰头想吻他,结果没够着。一下亲在了他的下巴上,还差点把自己的牙磕了。白琚她的腮帮子“不是这个表现,你这样像饿虎扑食,也显得我像中饿鬼。”

 素荛眼睛一翻,臭神仙,相处的时间越久越本,以前还知道用委婉含蓄的辞令来装饰一下,现在不怎么装饰了。竟半句好话都没有。

 她双臂叠,揽住他的肩背,俯身亲吻他的颈项,当她探出舌尖慢条斯理地舐过凸起的喉结,又用牙齿轻轻咬了咬时。

 她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她的血已同白琚融合过一次,白琚此刻伤势未愈,按理说,是不能拒绝她的,就像病人渴求药物,他也会渴求她,只是他的自制力太强,叫她看不太出来。

 她心里有得胜的快,掀起眼帘,边含着揶揄的笑意“白琚神君,你说,九重天上的神仙,都是无无求的吗?”

 白琚的眸深了几分“神仙同凡人没什么不同,凡人有凡人的求,神仙也有神仙的求。”素荛笑了笑,柔软的小手往下探,停在了危险的位置。

 她直白地问:“那你的求呢?”白琚沉默片刻,低眸看定素荛时,眉眼间一片柔和淡静:“眼下是你。”好似恰逢人间好时节,春风融雪,花灼灼,柳条绿的新芽,而他看了她一眼。

 ***有一个瞬间,素荛觉得白琚是不需要掩藏任何秘密的,所有事情在他眼中都很平常,不值得花费心思,刻意不让人知晓。

 玉质通透得哪怕有一点杂质都会被一眼看清,可他不在意。素荛坐在他怀中,肩头的衣服已经滑落至间,摇摇坠地悬挂着,她两手托起双,看着白琚,嘴角“之前…你好像没怎么碰过这里。”

 语气有些懵懂娇憨,眼神也清澈坦,做出这样的姿势却很勾人。素荛的双不算丰,但翘。

 随着抓握的动作,细腻的从指间溢出来,殷红的尖夹在两指之间,像雪地里待人采撷的红梅。白琚面不改地说:“治病疗伤,不需要碰这里。”

 他倒不是佯装君子,而是确实觉得没必要。素荛其实很想暴揍他,但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打不过他,只能换一种方式,她不依不饶地拉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左上“我想你碰。”

 白琚垂眸,又看见了她左口的那枚印记,他的指尖轻擦过它,就会泛起妖的赤红色,他低声问:“这是什么?”“刚修成人身时就有了。可能是胎记。”

 素荛话音刚落,便忍不住娇了一声。白琚的手指正按在她的尖上,力道得当地掐着。

 “像结下的印,不像胎记。”素荛按住他的肩膀,微微撑起身子,主动将前的两团软送到他边“我也觉得奇怪,但这印记既不难看,也没什么感觉。”说到这里,她就停住了。面颊上缓缓泛起一丝红“…帮我。”

 略显糙的舌面细细地舐过晕,热柔软的舌将感的珠含住,又置入齿间轻咬,微弱的疼痛牵引出酥麻的快意,从这一点向四肢百骸,让她的身体一下子就软了下来,需要被他托着。

 才能勉强支撑住。白琚散落的头发凉丝丝的,像丝绸一样拂过她发烫的皮肤,素荛晕乎乎地想。

 他还的,他的手从她的背脊滑向腹,探入堆叠在间的衣服,分开她软滑的瓣,沿着股沟向下,先触到了被水沾的菊,最后捻开两瓣

 “我还没怎么碰你,怎么就透了…”白琚松开她红肿的尖,手指在她的小核上捏了几下,她环绕在他颈间的手臂都在发颤。

 素荛听不得白琚在她耳边用稀松平常的语气说这种话,她这副身体很糟糕,没有经过调教就已经极为感,却也脆弱,虽然腔里有体作润滑,但想要长的硬物还是一个稍显艰难的过程。

 白琚才进去一半,她就呜咽着一口咬住他的肩膀,下身紧紧地收缩着。无论如何都不肯放松。

 煽风点火的是她,半途想跑的也是她。白琚伸手捏她的“你太紧了。放松一点,”素荛的声音里带着破碎的哭腔“明明是你…太大了。你、你不讲道理…”

 她没有狐狸的本事,还非要学狐狸的做派,不讲道理的人怎么也不该是白琚。白琚思索了一下“好,那不做了。”素荛揽着他的脖子不肯动,隔了片刻。

 她抬起头看他,眼睛里还带着泪意,但目光一点也不闪躲“你吻我一下,我就不怕了。”马车依然在道路上颠簸着。车外没有马夫,只有一匹被白琚施了法术的可怜的马,没没夜地往魔域的方向跑。天地之间也是阒静的,连风声都被隔绝在了窗外,不会有人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就在素荛快要放弃这个想法的时候,一片阴影笼罩在她的头顶,白琚修长有力的手扣住她的后颈,温热而绵密的吻就这样落下来。

 他衔住她的舌头,一遍又一遍地亲吻她,有杏花雨的温和,也有雨疏风骤的侵袭,让她感到眩晕,身体却在逐渐深入的安抚下变得柔软。身下的硬物终于贯穿到底,他在密壶里反复送着,她的一对娇随着他干的动作上下弹动着。

 或痛苦或快慰的呻刚要逸出喉咙,又被一个绵长的吻封缄。白琚出时,素荛总算得以上一口气,玉茎又滑过蒂和充血的核,在内重重地顶,几乎撞到了宫口。“啊…要到了。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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