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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闻言用力
 应该准备得差不多了。江榆楷看她的反应,再多刺一会,说不定就要直接结束。夜晚留给他们的时间不算多,从她的头发中找到那片隐藏的包装,江榆楷将鼻子埋在她的前,贪婪地走那股体香,将滑润的橡胶套在准备就绪的下身,他轻轻沉,硬物便直接滑到深处。

 ***他依旧是试探地,从浅到深的。不知沉未晴是否如此,但从江榆楷沾到她开始,就已经绷不住了。

 小眼里溢出淡体,被一层薄膜阻拦,它紧紧地勒着他的下身,却远不及她来得折磨。狭窄紧致的甬道将他锁在里面,他如同破冰的舟,每一次捣入都是开拓,逆而上,溯到深处的水源。

 他摸到连接的地方,被挤开的玫向两边鼓起,嘟嘟的,他忍不住按一按,花口像是被触及的含羞草般猛缩,沉未晴吐着如兰的气绞紧。

 夹得他都动不了。棉质睡衣在肩膀,细的两团在掌心摩擦,跟随进出的角度摇晃。江榆楷只好用手再分开她一点。更好进退:“放松…”

 沉未晴的耳朵里只有头发和被褥摩擦的声音,听不得太多,更把他的话当作了耳边风。还好有不断吐做滋润,比纸还薄的橡胶膜完整地贴合他的形状。

 他在腔里的每个进退都清晰地勾勒了形状,他足够宽阔的背脊挡住一半灯光,沉未晴的视线半明半暗,也让她半梦半醒。

 分不清这漂浮的快有哪部分来自于现实,理智是用冰堆成的山,他的滚烫轻轻碾过,便溃不成军地化成水,从身下汇聚而出。

 “呃啊…”她的叫声压抑且动听。半遮半永远比坦然释放更令人浮想联翩,江榆楷没有看她的脸,也知道现在该夹着多醉人的酡红。舌尖裹在粉圆尖,将它沾成如珠玉般明亮,再用力

 他明明知道从里面不出什么来,却像是抱有期待,执着持续,换来她更高的细。真是有太多天没做,压抑后的释放比平时更强势,她的道像是会,猛地将他往深处含了几次。

 江榆楷顺这股力滑到底,在躯体拍打的一瞬反弹,她的大腿有些,颤出波。眼前被短暂地蒙住,重现光明时,上衣裹住双手。沉未晴的手臂举过头顶,落在松软的枕头,单歪得一半迤地。黑发织在他的指,沁出洗发水的香气,带股化学制成的香感,却不刺鼻。

 每次江榆楷无厘头地抱怨添加剂时,总得到她冷冷一句:“你自己都是个碳基生物,还怕生活里有化学。”那时她的眼神和此刻可截然不同,没有这么朦胧,揣着水雾,微微眯眼时还会挤出泪珠。

 她兴奋时伸长了肩颈,骨骼突出,江榆楷的吻联翩而至,她的腿被他完全地折迭过来,在肩膀,两人的膛间再无更多余地。

 辗转向上,口中的呜咽被他咽下去一半,将音调都搅得绕了几个弯。江榆楷再将沉未晴抱起来。

 她盘在他的上,大臂搭住他的肩膀,垫的弹给予江榆楷身的助力,竖立的茎埋在中,挂不住的爱瞬间打了他的身体。

 从结合处蔓延到大腿,再点点滴入单,上下颠簸的沉未晴觉得自己在风中摇晃,紧紧抱住身前独木,但这独木像从炭火堆里出来的,通身滚烫,还一桩桩地往她体内击打。

 “舒服吗?”他继而问道,她埋在他的颈窝,声音被闷住:“嗯。”前突然传来钻心的酥麻,他竟轻轻地掐了尖一下。沉未晴强忍惊叫,唯恐过于放肆的哦扰梦中人,咬住他的肩头。江榆楷龇着牙问:“疼你了?”

 “没有。”她松开口,两排牙印比小腹处更深,她将他揽紧,杂乱的呵气到耳边。水汽蒸腾,熏到纤弱的神经和血管,濡的舌尖描摹痕迹,腻腻的水声从隐秘处开。

 江榆楷没怎么用力,是她在向下坐,用包容的将他噬。抬起沉未晴的下巴时,江榆楷垂眼看到肩头的痕迹,蓦地一笑。后来队友们问过江榆楷那牙印的事,表情促狭。

 “从实招来…你那个印子,是不是她咬的?”他自然不会解释,昂着脖子躲开他们的试探。

 几个人胆大地直接掀他的衣角,江榆楷想要躲避,两拳难敌四手。像动物园里的猴子被围观过一遍,他们终于松开他,啧着嘴道:“真烈啊。方便透一下她是谁吗?”

 他那角度卡得太好,没一个人见到沉未晴的样貌,从背影看又不像平时来往的人,猜也猜不出。

 从以前表白过的人里找,全排除完了都没结果,那江榆楷就更不可能回答,只糊道:“瞎问什么,你们又不认识。”后来他们如何威,都没撬开他的嘴,只好悻悻作罢。

 这样想来,江榆楷觉得在学校里装作毫无来往也是有好处的,免去他们起哄的声音,不会给沉未晴造成困扰,况且,他也不想让人知道人后的她是这样的。

 她只管做那个冷冰冰的好学生就是了。所有的生动、伶俐和偶尔的温柔,都由他私下收藏。沉未晴的双膝陷进枕中,上身斜靠在头,木板吱呀,他一面这么想着。又从后顶入体内。

 她的感带密集地分布在头擦过的位置,骇人的望瞬间侵袭大脑,沉未晴咬住嘴,闭目的黑暗中浮现一个轮廓。

 她惊地睁开,不敢相信自己刚才想到什么。江榆楷还在撞击,拍打如,翻开的是猩红,在中央,一寸寸地进攻这毫无防备的软地。

 发现又是一汪涌出,越淌越多,比刚才更甚,连她后的脊骨都在用力,他凑过去问:“在想什么?”

 “没什么…”沉未晴只能这么道“再快一点,”他闻言用力,提高的速度让她顾不上思考。

 他封上这尖锐的齿,比她温柔。几近呢喃的热吻走她的最后一份锋利,沉未晴在胶着的快间化为一滩水。未晴即是雨,她在他身上下了场淅淅沥沥的小雨,将他浇注灌溉。

 在一连串轰炸般的捣后,夜拉上窗帘。***才享受了四小时不到的美梦,江榆楷又被沉未晴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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