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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温曼喃喃自语
 温曼好像对男人的顺从相当满意,将手指进沉博书的嘴里。前端被温柔地进入,沉博书望着她的眼睛变得认真而虔诚,渐渐忘情地舐口中的手指,嘴角的津也顺势淌下来,在鼓动着的脯上。

 房间里的息和呻越来越大,男人的的头被磨硬,而急切地渴求着少女的肯定。温曼眼神变得幽暗,歪了歪头,对着那红狠狠吻了上去。奖励来得猝不及防。

 她的力气很大,和他们的初吻那次一样大,凶狠到像是在啃噬。津汇,水渍四溢。空气里散发着罂粟花般上瘾的芬芳与疯狂。沉博书彻底忽略了后方的少年。不。

 对于此刻的男人来说,后方只是快的来源,不具有任何意义,在那双琥珀的眼珠中,只留下少女含笑的脸。

 最后沉博书凝视着温曼的眼睛,像只发情的动物一般,低吼一声,在她的白的手下,颤抖着了出来。

 “沉博书,你好乖哦…真的做到了呢。”她在他带有的咸味侧脸上亲了一口“想知道惊喜是什么吗?”温曼轻轻搂着他的脖子,缓缓将项圈的扣环解开。

 男人发红的眼睛有几分空,觉察到金属牌离开了自己的脖颈“真相就是,我骗你的,所有的一切是假的。”“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想过再和你有下一次,项圈我一定会收走,不管你能不能做到。”

 “你玩我,是么?”“对啊…”少女笑得灿烂“你骗我。我也骗你,很公平。”“…我曾经以为,我自己够狠,”他玻璃珠似的眸子湮灭了光亮“没想到你比我狠。”

 “也许吧。”少女将金属牌收回了兜里。沉博书失去挣扎,再也不辩解什么:“温曼,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没谁敢这样对我。”

 ***灰蒙蒙的光透过薄雾缓缓洒下,阴郁的天气弥漫着的寒意。微弱的冷光穿过窗户洒在少女安静地脸上。温曼蜷着脚,瑟缩在余央家里的沙发中,拢紧了披在自己肩上的衣服。

 “你没事吧。”余央递了杯热水给散了一头乌发的温曼。“我没事。”她转头看他,朝少年笑笑,把热气腾腾的东西接了过来。

 “余央,”她叹了口气,认真道“谢谢你。”余央盯着她有些苍白的小脸,吐吐地回应:“没关系,不、不用谢。”

 前不久的记忆依旧盘旋在他的脑海。温曼带他到隔壁屋的两三分钟里,余央做了自己前半生中最为冲动的决定。

 当时的余央心如麻,下意识觉得和她共处一室相当危险,又没有办法克制内心暗暗涌起的冲动,激动又害怕地听从了这个陌生人的命令,他很清楚,自己起了。

 因为过分情的画面与声音,因为少女冰冷且玩味的眼神,因为男人难受又享受的呻,因为支配与臣服的高度契合。

 他甚至觉得,如果跪在地上的人是他,说不定,说不定…忽地,刚刚挥着鞭子的少女打断了他的思绪:“你也和我做个易吧。”“啊?”

 “知道嘛,你所有的反应相当诚实,”温曼瞟了眼少年发烫的脸颊,而后意有所指地伸手摸向余央的间,自信地笑笑:“你硬了。余央。”

 隔着薄薄的布料,她精准着少年滚烫的东西,过电般的快让余央的大脑空白了一瞬间。

 “等等!”从未有人对他进行过这么大胆的行为,余央被吓到连忙后退,还没挣脱,又被温曼拽了回去。“余央。”被叫到名字的感觉令人战栗,他浑身的汗都立起来。

 “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带你试试没体验过的东西,怎么样?”沉博书被随意处置的场景在他的思绪里挥之不去,少年紧张得浑身僵硬,立马拒绝:“不要。”

 “不要害怕,乖一点,”她轻轻少年的头发,慢慢地、慢慢地说:“你会喜欢的。”这样的动作莫名让少年觉得安心不少,随着温曼的抚摸,他的头也越来越低。到最后,余央竟然垂着头任凭她摸。

 “怎么样?这种感觉是不是很奇妙。”她温柔地笑笑“答应我的要求,我们做个易。”“…你想对我做什么?”“询问开始就代表着你已经默认同意。”温曼一下子就看穿了他的心思。

 “你只要戴上这个。”她从角落里翻出一个穿戴假递到他手里“然后配合我,假装…他。”温曼有些歉意地说:“虽然这是女式的。但是你忍一忍,应该能穿下。”“为什么要这么做?”过分真的外形让余央的脸红得更透,差一点都拿不稳。

 “我自然有我的目的。”她垂眼道“我会先付报酬的,可爱的小家伙。”之后发生的一切就像做梦一样,温曼仅仅是帮他管就让余央哀求着放到可怕的地步。快聚集。

 最后他竟然大着胆子,小声问她:“你…你不要我吗?”而温曼只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含深意地说:“乖,不要随便把这种权力交给不了解的人。”说完。

 她就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让余央尖叫着了出来“所以,”抱着水杯的温曼轻轻笑了。“这个傻狗,他是真的不知道。”

 “你知道吗?沉博书想离开我的那一天,他说假的巴没有真的好用。我不信,”她的笑容变得苦涩“现在证明了吧,他果然什么都不懂。”“…你这样又是何苦。”余央坐在她身边。

 忽然觉得温曼看起来有些…脆弱,本能将她靠得更紧。“我自愿的。遇人不淑,我也没办法。”她喝完了杯子里温热的水,伸出右手朝余央笑“麻烦你,还要一杯。”“你的手,”余央在看到她右手手臂上的红痕时猛然愣住。

 虽然这个痕迹和沉博书背上鞭痕相比要稍浅一些,而且已经消肿,他还是一眼能认出这是怎么造成的“怎么可能?”“这个?”她将杯子放下,抿了抿“是我自己打出来的。”

 “你自己?你不是做主人的吗?!”温曼看着他发懵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你还觉得我有受倾向?”

 “…我没有,我就随便问问。”余央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做主人嘛,”温曼喃喃自语“哪有那么容易。

 总要吃些苦头才会成长,没什么一步登天的事。”“或许,”余央再也忍不住好奇心,小心翼翼地开口:“你能告诉我,你…和他之前发生过什么吗?”“也没什么好提的。”温曼生硬地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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