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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但管不了多
 “嫌我恶心,我又没阻止你去找别人。你觉得不乐意,随便去找啊…我又没拦着。”他狠狠瞪着她,大声喊:“你去啊!”温曼被气得说不出话,心脏发紧。

 突然觉得眼前的男人无比陌生,他曾经用最温顺可爱的眼神仰望着她,亲昵地在她的怀里撒娇,现在他说的每一个字都精准地踩在她的痛处。字字诛心是何感觉,她终于体会到了。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混蛋到这样,怎么可以毫无愧疚的骗了她那么久…过往的种种在脑海里清晰浮现。

 她有些无力地回望着他,从发疼的喉咙里榨出声音:“沉博书,明明…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那又怎么样?”他轻飘飘地回应。又怎么样?

 “主人的任务罢了。”温曼想起她之前看过的调侃,以为这不过是个段子,落到自己身上却是那么痛,每次呼吸就像被无数针扎那么痛。

 她觉得自己像个笑话,又讽刺又滑稽,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她真的笑了。痛快的大笑,笑得眼泪都了出来,如冰的泪水自脸颊划过,将她的腔热情彻底浇熄,她好像被劈成两半,撕裂成为两个人。

 一个站在沉博书面前受辱,一个作为第三者冷冷睥睨着这场闹剧。沉博书紧皱着眉,盯着少女哀绝至极的脸,手指动几下,最终还是归于平静,一言不发,她还在笑,一边笑,一边哭。

 也不知道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此刻被他打到起的男人“很好,你有种。我不应该骂你,不然你多啊。”“虽然没有必要,我还是要说。”她将眼泪收起,恢复镇定。

 少女拢了拢自己的右手袖口,抬起下巴,无畏地上他的视线,平淡道:“我不要你了。”男人的肩膀骤然抖动了一下。

 “沉博书,是我不要你了。你最好不要后悔,”她的嘴角一弯,瞟了眼他反应明显的下身,出温柔至极的微笑“永远都别后悔。”说完,她便转身离开,再也不多看他一眼。

 哀莫大于心死。温曼漫无目的地向着远方跑,她一直跑,一直跑,视线却越来越模糊,她大口大口地息,妄图抵消心脏炸裂的感觉。

 直到喉咙里泛起血腥味,才狼狈停下。四周无人,她抱着头,摇摇晃晃地蹲了下去,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终于放肆地哭了出来。

 ***巨大的关门声后,沉博书抿着,在门口站了许久。“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躺在上的男人倦倦地伸了个懒。沉博书这才回过神,扫了他一眼,阴沉沉地说:“别他妈用这种眼神看我,拿了钱就赶紧滚。”“是是是。”男人才不会和钱过不去,又有钱拿又有人,也没什么不好。

 “不过说真的,那个女的…”男人提上子,似乎想再说点什么,对上沉博书的视线时又猛地背脊一凉。“你再多说一个字试试。”沉博书面无表情地喝道“滚。”

 生物本能感知危险,男人立马选择了闭嘴,一溜烟跑了。房间空,四肢皆冷。沉博书始终想着刚刚温曼在他面前流泪的样子,双眼渐渐变红。

 一切和他料想的一样,她果然走了,只是自己心痛的程度还是超出了所能承受的范围,她的每滴眼泪像锥子似的他脆弱的内里砸,一寸一寸,越砸越深。哪有谁会离不开谁,谁离了谁都能活…他只不过需要一点时间罢了。男人点上了一烟,慢慢地、慢慢地

 浓重的烟雾着沉博书的身体,他被呛得有些颓废,平白咳嗽几声。猩红色的烟头如同毒蛇的眼睛,兀自发着亮,冷冷观察他。

 香烟越来越短,毒蛇也张大了嘴,咬紧沉博书的手,他像是被咬疼了。眼角酸涩,下意识喃喃:“主人…”

 真是下啊…沉博书自嘲地笑笑,她才刚不要他,他就觉得难受了。明明还是他自找的。像是为了自一般。

 沉博书驾车回到了调教室。一进屋,他便习惯性地去衣服,戴上项圈,缓缓朝爬了过去。

 男人爬至冰冷的被褥,改为趴跪着的姿势,将头埋在枕头里,深深了口气。被子里全是他熟悉的温曼的味道,枕头上还有她残留的发香。

 他微微摆着高翘的,贪婪地食被子上的香味,而后越来越快,发似的晃。岔开的腿间,巴硬得滴水,随着不知羞的动作去,他把低,难耐地在单上蹭,蹭出淅淅沥沥的污渍。

 如果温曼在的话,一定会趁机拍拍他的股,轻笑着调侃一两句。说不定会用修长的手指捅入他的眼,随意搅动。

 如果,她在的话…天还没黑,他却已经累了。疲惫无力的沉博书为自己盖上了被褥,试图升高自己愈发下降的体温,他早就习惯睡,甚至有点爱上了被夹在被子里的触感。

 现在被裹在里面,倒也增加了几分安心,虽然温曼总是说学业重要,但还是尽量出时间来找他。

 可以说,沉博书曾经占据了少女近乎所有的业余时间,在这张上的大多数时候,温曼只是把他当做一个大玩偶一样抱着。静静休息,什么也不做。

 但偶尔,少女会在男人意想不到的情况下入他的,停在要命的地方搅。这不可多得的“偶尔”恰恰好勾人得很,挠在他的心间的隙处。

 “唔…”一想到往常的情画面,下体就涨得难受,刚刚被其他人的时候他就异常难受,毕竟这个身体已经变得奇怪,纯粹被摩擦前列腺倒是不出,他人的巴在体内横冲直撞,对沉博书而言,更像是场不能发的酷刑。

 他忍了又忍才没有把对方踹下。现在没人要求沉博书,他更不会憋着。不客气地起管来。

 他碰的前面,后也连带着一阵紧缩。男人有一副极好的皮囊,勤于运动的他眼总是发紧的,就算前不久刚被软,这会又恢复了紧致。还差了点什么。

 他这么想着就快速翻出个震动鲁抹上润滑油,没扩张几下就进自己饥渴的身体。准备工作不足,疼得他倒一口凉气。

 适当的疼痛是种助兴,过界的疼痛是种折磨,但他管不了那么多,助兴也好,折磨也罢,他需要一个途径去宣,为了好受点,他便向自己的头,把两边得又又翘。微微的酥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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