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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给穿好后
 奋力之时,额托里又十分大逆不道地想,幸好当初他杀英赤杀得及时,否则,顾轻舟怎么会完完全全属于自己。英赤,实在是死得极好极妙。***顾轻舟被额托里抵在树上,娇白皙的后背很快就磨出一片鲜红。

 “疼!疼的呀!”顾轻舟呼痛,却没能让额托里放在心上,只当她又如往常,分不清是痛还是舒服,上顶的力道便又加深几分:“如何疼?哪里疼?怎么个疼法?本王得你怕是最最舒服不过了。没良心的小货。”

 顾轻舟后背磨得吃不消,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快,真是疼哭了。嚷开道:“背!是背疼,树皮!”经顾轻舟这么真情实感地呼痛,额托里才惊醒。

 当下就停下了动作,将她直接着自己的孽翻转了过来,顾轻舟后背火辣辣的疼痛,下体又是阵阵刺,真是让她不知是该为了哪桩事哭。

 顾轻舟翻过身后,后背一片血迹斑驳,入目就让额托里心疼懊恼起来,伸手想去擦那几道顺着顾轻舟妖娆的线往下滑的血珠子,刚碰到,顾轻舟就缩了缩身,又哭喊疼了。

 “等着。”额托里也没禽兽到不顾她死活的地步。没作犹豫把着她的侧把自己的硬撤了出来,了自己的衣服摊到泥地上。

 接着就把伤了背的顾轻舟侧放到自己的衣服上。顾轻舟就这么着身,扭头寻找额托里,却见他也是一丝不挂,两腿间的凶器还直地竖在那儿,就这么毫不讲究地在树林里四处寻找着什么,简直让她没眼再看下去。

 午间的阳光穿过层层茂密的树叶,零散地落在林趴着的顾轻舟的体上。因为额托里就在附近,所以她也不担心有人会来,况且自己后背擦伤了。衣服穿上只会更痛,便用两只胳膊撑着。

 抬头仰望着头顶那片影影绰绰的天空。苏巴鲁没想到,自己不过是追一只野鹿到了林间,也能撞见自己父王和姬妾的“好事”从听到那肆无忌惮的呻声开始。

 他就寻着声音找了过来,等他到的时候,便是躲在远处的树后,见到了一个身望天的美人图。

 风吹动的树影和阳光悄无声息地抚摸着那个女人有些血迹斑斓的美背上,如果没了那些血迹,苏巴鲁相信,那个女人的背,绝对是他见过的,最似无暇白玉的。

 可偏偏那些血迹,竟然也不影响她此刻的人姿态,倒更像是渗着血丝最有灵的血玉,而她无意中翘起的小腿,微微上翻的脚趾,更是无言媚态,都叫苏巴鲁看得如痴如

 正被另一个男人将身体偷偷瞧去的顾轻舟丝毫没有察觉,甚至觉得林间穿过的风,吹的她有些丝丝冷意,扭过头怨道:“大王你到底在找什么呀?有些冷了呢。”

 额托里这时也返回了。手里抓着一把野草,正当顾轻舟要问是什么的时候,额托里便直接进自己嘴里嚼了起来。

 顾轻舟有些嫌弃地看着额托里嚼烂那些野草又给吐到手心里,不等她说不要,那混着额托里唾着绿色汁的糊状物就这么抹到了顾轻舟的伤口处。顾轻舟有那么一瞬间,只想抓把烂泥糊他一脸。

 ***额托里看出顾轻舟眼神中藏不住的嫌弃,也不气,还难得好子地解释道:“这草阵痛止血,以前在野外,本王受点小伤,也是用这个,就你不识好歹。”

 顾轻舟还想说这后背的伤还不是你出来的,现在来卖什么好?可她到底不敢真说出来,扭过头,不管他,由着他在那儿给她抹这种土郎中的野方子。涂完过了会儿。

 也不知是那草起了作用还是什么,顾轻舟还真觉得后背没一开始那种火辣辣的痛感了。额托里这时给她抹药的手就慢慢往下移,往下,往下,再往下,直接摸进了顾轻舟两腿之间。

 “哎!”顾轻舟被额托里抠得惊叫一声,扭过头恼怒地瞪着额托里,察觉到自己神态不对后,又匆忙改为委屈道:“背还疼着呢,大王都不心疼心疼我吗?”

 额托里挑眉一笑道:“本王自然也心疼你,所以才要身体力行的让你知道本王有多‘疼’你。”

 顾轻舟觉得额托里就不能把他当人看,目光顺着额托里的脸慢慢移动到他的两腿之间,那地方已经不如刚刚那样硬,可即便是半起的状态,也叫顾轻舟觉得模样可惧。

 “不行不行,我后背疼的,大王等我背上的伤好些了再…”顾轻舟慌张拿后背做借口,却被额托里一句“本王从后面入你,这便伤不到了。”给堵了。

 顾轻舟咬牙,恨不得从额托里身上咬下一块才解恨。可顾轻舟的想只能归于想,额托里却是要心想事便成的。

 正好顾轻舟趴下的姿势,方便了他从后面她,只需要拍着顾轻舟的部命令她塌身抬起股,额托里就扶着自己半硬的孽,借着刚刚残存在顾轻舟花内的,入了进去。

 一进去,那半硬的具就被里面温暖润的壁给得彻底精神了。直撑得顾轻舟都有种自己下面要撑得裂开的痛感。

 “太了。要撑坏了的…”顾轻舟试图往前爬去将额托里那坏东西给出去,可额托里哪儿容得她这么做,伸手着她的肩膀,就把她按到了衣服上。

 “再敢爬,本王就让你一边爬一边挨!乖一点,本王会疼你的。”额托里哼笑着。嘴上却越说疼她。

 就越是得多,得深,直把顾轻舟得一只手握成拳咬在了嘴边,眼泪蒙呜咽咽的,模样既又可怜。

 林间风凉,地上也不知何时会爬出蛇虫鼠蚁,再加上顾轻舟后背有伤,额托里虽然是着她要做完这次的野合,却也刻意加快了自己出的时间,所以次次都得比平里更蛮横,荤话也是下得让顾轻舟羞愤死。

 最后一个用力将自己深深送入她花的最深处,伴随着顾轻舟的绵长婉转的呻,送出一阵阵的热烫子孙血,等额托里稍作休憩后。

 就给顾轻舟将衣物捡回来,给她穿好后,才草草穿好自己的,一个口哨将战斧引来,抱起顾轻舟上马,离开了这片隐藏了所有情的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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