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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室內寂静
 停电了,翁沛和他并排躺在地板上,窗户都开着。风吹进来,天花板上老旧的风扇扇叶微微转动,这恼人的热,她渐渐有些困意,又想起来头发半干不的,干脆抓了一把,全部拢到头顶去。

 放下手臂的时候却看见褚怀希正侧着身子,紧张地盯着自己看。

 “怎么了?”褚怀希的目光下移到她前,喉咙滚动了一下:“那里…是粉红色的,起来了。”翁沛低头,看见自己的高耸的房。时值盛夏。

 她洗完澡又没有穿罩的习惯,宽松的白色背心腋下开衩极低,从侧面几乎可以看见半边酥,更何况她刚才那么大幅度的动作。

 她笑了一下,把手枕到脑后:“想做什么就做吧,不要太过分就行。”褚怀希心跳如擂鼓,慢慢把手伸过去,从她背心的腋下开叉处摸进去。

 右边房被一只温热的手掌盖住,先是抓了抓,又放开。翁沛呻一声:“不要那么用力。”褚怀希坐起来,靠近她,把她的背心卷起来,推到口。这下那对成年女人的部就全部暴在空气里了。

 雪白雪白的,尖最红,那红色散到晕就成了粉,他捏了捏翁沛的头,又向上揪,放手的时候惊奇地看见晃动的波。“里面有水吗?”翁沛刚想回答没有。

 那少年就无师自通地俯下头,含住了她另一边头。舌头把得又硬又红,漉漉的水光一片。

 手上也不休息,将右边子抓来,一边含糊不清地赞叹:“没有水,但是子好大,抓了还会溢出来,”翁沛难耐地扭了扭,碰到上方垂下来的滚烫的硬物,她吓得睁开眼。

 果然看见储怀希那和他脸蛋气质一点不符合的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他的主人掏出来了,正昂扬威风地对着她,顶端渗出些体

 “收回去。”翁沛抬腿踢了踢他。褚怀希很是委屈,跨坐在翁沛身上,一手扶着自己的茎,忽然想到了什么。

 他跨,将怒涨的茎送到翁沛面前:“你明明也很喜欢这个东西,我那天看见你在吃陶珞哥哥的巴,还坐在书桌上张开腿让他进去了!

 叫的那么大声,以为我睡午觉就听不见吗?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我也想见识一下你里面是什么样的,陶珞哥哥说你太紧了还打你股,我发誓我绝不会打你股。”

 翁沛睁开眼,看见少年的茎确实颜色形状都很可观,两个沉甸甸的蛋也出色,她抬手摸了一把,女氓也似地吹了声口哨:“我不想和小处男做,再大也没用。”

 这句话让褚怀希很伤脑经,他收起巴,背过身去坐下了。翁沛凉凉道:“再过一个月就高考了。

 也没见你读书这么勤奋的,说好了我给你补习,你少收我房租,这下倒好,补哪里都不知道呢。”褚怀希这才转过身来,眼角都是红的。

 他长的实在秀美可爱,生气也好看,他扑过来亲翁沛的嘴:“我要强你。”少年的手指滑到她的户那里,一把覆盖住。

 然后缓慢起来,翁沛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的,不觉随着他的松开了腿。褚怀希放过她的嘴,把头埋到她的腿间,他对翁沛的私处有一种强烈的探究,指尖扒开花瓣,出里面嫣红的媚:“水了。老师。”

 拇指在蒂上技巧几下,翁沛的大腿内侧抖了抖,那花壁翕动开合,又一股从深处涌出来,冲刷在褚怀希的手指指节上,他把手指出来,放到嘴边:“原来是这个味道,像沐浴。”

 “刚才洗澡的时候把沐浴挤进去洗了是吗?”翁沛双眼离地望着他:“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知道,”褚怀希扶着下巨物,对准她毫无防备的可怜的小,他的面孔呈现一种醉酒的红晕“我今天就要你,定了。”翁沛的双腿挂在他肩上,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被学生的茎干进去。

 “好涨,啊怀希,不要一下子全部进去,要坏的…”褚怀希下去,把她折成一个可怕的姿势,他的手掌贴在翁沛的脸颊边,捂住她的耳朵,接着低下头说:“我死你。”***褚怀希自旎梦境中醒来,身下已然黏腻一片。

 他把被子盖回去,仰天叹息。百叶窗外天色昏暗,今年冬天又是以冷雨季开场,他刷牙的时候,洗衣机就在旁边运转,附在镜子前的手机亮起屏幕,工作群的信息一条条跳出来。

 “省里今年最后一次工作巡视,请勿迟到早退。”褚怀希手指点在屏幕上,回复了一个“收到”

 穿衣出门买早餐,地铁入口遇上被大风刮走雨伞的小学生,又顺手帮了小妹妹一把,结果错过七点半的那班,等赶到单位,巡视组的公务车已经缓缓开进来。褚怀希被一群书记员姐姐掩护着当场换了制服外套,车门打开的那一瞬间。

 他把双手背在身后扣上了最后一个袖扣。冷风大作,那最后一个下车的女人穿着和他同样的深制服,只不过下身是一步裙,出纤细优美的小腿。褚怀希从她的高跟鞋鞋尖扫到她紧窄的线,再到她前佩戴的法徽,最后是一张素净的脸。

 短发过下巴,眉细长,眼却是娇美的杏眼,口红的颜色是冬天里枯萎的玫瑰。褚怀希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

 那女人似有所感,路过时,转过头来望了他一眼,他有一瞬间的怔愣,记忆深处翻涌浮现关于这张面孔的零碎故事,站在法院门口久久无法回神。是她。是翁沛,他昨夜的梦对象,他补课时候的辅导班老师,他的夏日女房客,他暗恋过的本部高中的学姐。巡视组很快就走了。

 褚怀希在工作岗位上心不在焉,早退的时候在电梯里撞上了领导,领导有没有批评他都不记得了。游魂一样飘回家。冬天的傍晚暗的很快,他倒在沙发上,皮带扣已经解开了。一只手握着茎上下动,室内寂静,息声和水声格外清晰。

 即使是将抱枕盖在脸上,还是觉得不够尽兴,于是他站起来从抽屉里找到那部旧手机,点开藏在深处的一个视频。纵使时隔多年,每一帧画面都在他脑海里重复过,不算陈旧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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