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哭了很久，哭到自己都发不出声音了，正午的阳光打在身上，却丝毫没有暖意，她感觉整个脑袋都晕乎乎的，像是大醉了一场。妆花了。头发也
了。口红伴着鼻涕抹的七八糟，她拿袖子擦了擦，打了车，回去了。风，已经不值得她做任何事情了，她捂着
口，捂着自己的左
。那里，是一片刺痛的感觉。麻木的回到家，她开了门，才感觉到久违的温暖回来了，终于不再那么冰冷，终于有了一点点力气，她
下外套，挂好，看到自己里面穿的那
的样子，短裙在地上抹脏了。膝盖一片通红，还有
前，被房顶起的吊带，在她跪着的时候，也摩擦在地上，抹的两个房凸起处，都是一片污渍。她不
又嘲笑了一次自己的幼稚和下
。苦笑一声，走进客厅。突的，她的心跳仿佛都慢了半拍，他坐在客厅上，安静的，看着她。＊＊＊惊了一跳，愣了愣神。她一时有些愕然，紧张的看着他，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呆呆的看着他，一低头，再看到自己的这身打扮，有些慌乱无措，她的心情是复杂的，风的凶形毕
让她难以置信，还有撕心裂肺的疼。曾经的信仰，最后一丝幻想的崩塌，对这些男人，是绝望的。对自己，是绝望的。对这个世界，是绝望的，对于他。
她不知道，应该相信么？值得相信么？他甚至都不是自己托付的那个人，他的甚至心里从来都没自己，他甚至，装都不装一下。这些男人，都不过是玩
自己，如是而已，可是，她现在和他是有着约定在先。刚刚，似乎确实是做了他不喜欢的事，大概没有哪个S会喜欢自己的m做这样的事吧，她知道。
她
提了一下鼻子，眼睛还是红着的，身上还是冷着的，咬了咬嘴
，站在那里，下身还
着苹果，让她的站姿并不自然，她不知道怎样开口去解释，想躲，想藏，却无处躲藏。低下头，呆了一会，才听到他说了一句：“先去洗个热水澡吧。”热水淋在身上，顺着头发，
在脸上，落在肩上，她甚至都没有衣服，水直接打
了这一身薄透的装扮，紧紧的贴在她的肌肤上。热水就这样，沿着下巴哗啦啦的滴落，沿着脖颈滑落，滑向
前，滑向腹间，滑向被冻僵的腿，滑向被冻僵的胳膊。水很热，她却不自打了个寒战。热水一直哗哗的个不停。直到整个洗手间都一片白雾，热气蒸腾，伸手都看不清自己掌心的时候，她似乎才有些缓过来。
撕扯掉身上的衣服，她伸过手去，想要扣出自己身下的苹果，可是就如当年一般，苹果把她的整个下身
的结结实实，不管她调整什么姿势，分开腿，蹲着。坐着。半蹲，跪着。撅着。手指抚摸到的苹果，都丝毫未动的撑在
道里，
口也是一直那样大大的张开着，她所有的努力，只不过是让苹果在里转了几圈，用手指在上面抠挖下几块果皮。除了指甲传来几乎都要被折断的疼痛，再无其他。
道是充实的，
涨的，可是她的内心根本不是愉悦的，她想要把苹果出来。这样，一会出去，至少不会被他发现，自己的
里了这样大的东西，如果发现了，那真的是很难解释清楚，可是该怎么办才能出来，她根本做不到。无力的委屈感再次涌上心头，已经止住的泪水又一次了出来。她无声的哭着。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看到左
上的纹身，此刻，是厌恶的，她头一次这么排斥左上的纹身，低着头，拼命的
洗，恨不得现在就要洗掉那行字一般，可是是徒劳的，直到
的整个左通红，在红的有些
的皮肤映衬下，那行字反而更加的清晰。似乎是一种无意识的疯狂状态，蹲在地上，她拼命
洗自己的左，拼命的用手指抠挖下体，在蒸腾的热气中，她压抑着哭泣。渐渐的，有些呼吸困难，张开嘴巴呼吸，可
入的仍然是弥漫的水汽。已经一天没吃饭，刚刚还大哭过一场，此刻，大脑一阵阵晕眩的感觉。呼吸越来越不畅。她想起身去打开换风机，可刚刚一起身，便眼前一黑，咚的一声，滑到了地上，就此，晕了过去。晕倒前的一瞬间。
她还在透过白雾开着从天而降的热水想，自己会不会就这样淹死在这里？如果是这样，似乎，也
好的？嗯…好的。她当然不可能死，醒来的时候，她在沙发上躺着。身上裹着毯子，他坐在一边，翻着一本书，她动了动身子，发现身上依旧一丝不挂，但是身下
的苹果已经不见了。张了张嘴，本来想说一声谢谢。可是又觉得似乎该解释一下，最后说了一句：“我说我是自己
进去的，你信吗？”她本来以为他会无情的嘲她，结果他只是点了点头：“如果你说是，那我就信。”相对无言，沉默，她知道，这个解释很无力，他的回答，似乎也太敷衍，她莫名问他：“如果我不说，你是不是问都不会问发生了什么？”“你想说自然会说。”什么叫想说就说。
他真的关心自己吗？这种态度，真的让她莫名的纠结。过了许久，她还是决定坦白：“我去见他了。我以前的主人。”
“嗯。”只是一个嗯？这态度，也太不在意了吧？这算什么？这个答案让她甚至有些生气，她有些不忿，又有些挑衅：“你为什么不打我一顿。”“我打你的话，你服吗。”
“不服。”实话实说。她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她觉得自己是一个受害者，她想要的是安慰。“那我为什么要打你。”
“那你现在要不要
我。”“这会儿，并不想。”他头都没抬就拒绝了这个请求，整个
节假期。那么长的时间，他都没来过一次，没碰过她一次，他的
那么强烈，此刻竟然拒绝了使用自己，他是嫌弃自己脏吧，她用力咬了咬嘴，心里的委屈，失落，还有难过，更加的难以抑制。又是许久的沉默，只有他一页页翻书的声音，她觉得，也许他真的是一点都不在乎自己，所以才会这样冷漠吧，她恢复了下难过的情绪，有消沉低落的问他：“你是不是觉得我很
，看不起我。”他这才放下书，转过头来，看着她，盯着她看了一会：“你自己看的起你自己吗？”自己？大概自己也看不起自己吧？
所以他的意思是他也看不起自己是么？可是想到这里，心中的不忿更盛，你们，凭什么看不起我？凭什么？难道我做的还不够多吗？你不就是喜欢玩我。
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性奴而已，不是吗？我想要归顺你的时候，你在哪里？你的心里，装的又是谁？谁会在乎自己？谁？那个早就思虑过的问题也问了出来：“你跟我说三年，是只打算玩我三年，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