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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却选择另一种
 指挥系着重培养参谋、作战、管理、指挥等方面,极具军事素养的特殊人才,能从指挥系毕业出来的必然是领将军官,也是未来战争的引导者和指挥者。

 而技术系,囊括了以机甲制造、医学、网络、能源研究等科研方面,基本上能从这个系毕业的,无一不是众多财阀、企业,以及军方招揽的对象。

 实验班便是从这两大系里调出来的尖子生,他们除了自己专业要学习的东西外,还会增加其他课程,在校期间要签署生死协议,但会得到联邦的资源倾斜与重点培养。

 当时,白蔓君他们那一届的实验班的那些毕业者,用一句毫不客气的话来说,如今军商政的顶尖人物,昔日皆是同窗。如果不是十八年前的那场车祸,大概今天的军部也会有她一席之地。

 “我已经决定好了。”白念年点头,拉住她的手,将手指相扣紧,不得挣脱半分,一脸真诚道“如果入选指标是异能和体能方面,那我和哥哥应该都会入选,也希望妈妈能支持我和哥哥。”联邦因人口有限,加上地理位置特殊,因此需要实行征兵役,来以备战需。

 同时,还要保证镇守在边区的军队基数,所以,强制兵役就成了每个联邦公民要经历的义务。

 联邦中央军校的学生,入校即入伍,这也众多报考者挤破头的原因之一,不仅避免兵役,还能镀金,只要能经历过百分之四十的毕业率,填报个人意愿后分配工作,不用经历那些边区异兽,废土辐,象牙塔的美好简直跟做梦一样。

 如果,进入实验班就一样了。九年启动一次的实验班那百分百毕业背后是死亡,它没有淘汰率,进入实验班后只能活着就能的毕业,活不了的都死了。这么危险的项目,自然伴随着机遇。

 进入实验班的大多是平民和军方子弟,为了野心或目的,争取这样一个机会,换取这份有着足够分量的人生履历,另外一小部分就是那些资历不够,想以此来历练的权门子弟。

 “…好。”白蔓君沉默了一下,任由他抱着自己,靠在怀中,温柔的他脑袋“妈妈,支持你。”

 白家作为联邦制度的建立和拥护者之一,在享受社会地位与资源的同时,自然也要承担相应的义务与责任。***冰冷又昏暗的房间里,女人靠在宽大舒适的皮质办公椅上。

 看着桌上全息投影,核对着手中纸质的资料。不知何处响起的啧啧水声,让女人眉头微蹙,女人抬起赤的小脚,踩在柔软又坚硬的某处“给我收敛点。”一声低沉的闷哼声响起,茸茸的脑袋枕在女人的膝盖上,让人惊讶的发现,桌子下竟躲藏着一个青年,伸手搂住她的纤

 “妈妈,帮我解开好不好?”青年炙热的呼吸吐在她的腿上,带着点撒娇意味的蹭了蹭她光滑的双腿,难受的息道。只有他自己清楚被套上那东西的感觉是有多难受,被冰冷的束博着望,压抑后反而无比渴望舒解,也更加难熬。

 甚至只要想到是妈妈为他亲手戴上的,这个忍耐的过程就更加的痛苦且难耐,参杂着甜蜜。漫不经心的他的头发,女人冷漠的看着手中的资料,温柔却不容拒绝的说“不乖的孩子都要受到惩罚。”

 “妈妈~”他撒娇的唤道,搂着她的手,忍不住隔着小西装摩挲她肢,分开跪坐的双腿,部向上用力,蹭她的脚掌。白蔓君的腹微微绷紧,脚下那火热又充活力的孽,让她双眸微眯,忍不住轻脚掌。

 被踩住的望,带着轻蔑与温柔的碾,那种疼痛中带着强烈的刺,让白念年脑海一片空白,另一只脚尖微垫,办公椅向后轻滑,拉开距离,白蔓君漠然的看着跪坐在办公桌下的青年“乖乖听话,知道吗?”

 俊秀帅气的青年,跪坐在她的办公椅下,穿着白色的衬衫,隐约可以看到窄小的平角内,尽力包裹着巨大的隆起,灰色的布料上晕染成一小块深痕。

 他周围那被撕毁的黑色丝袜,歪倒在地的高跟鞋,以及挂在她脚踝上的丁字,更加能让人推测出这个桌子下面发生了怎样的狼藉。

 白蔓君穿着一套裁剪得当的西装套裙,她起身,抚平衬裙上的褶痕,抬眸扫了一眼,紧盯着她的俊秀青年。

 “唔…妈妈…”白念年求不的唤着,他息着。黑眸中紧紧的盯着她,掺杂着望的痴爱意,将想要掠夺的凶深藏。白蔓君轻笑一声,弯摘掉脚踝上的内,擦拭掉沾染在脚趾上的前列

 “年年还真是不乖,把妈妈的脚都脏了。”白蔓君坐回椅子,抵在扶手上,撑着下颚,另一只手勾着细绳制成的丁字“你说我怎么惩罚你?”

 白念年盯着坐在女人,伸手攥住她的脚踝,轻松的将坐在滑椅上的她拖近,低头一边吻她小腿,一边道“可是…”“我还想把妈妈全身都脏。”黑眸紧锁着她。

 他哑声道“怎么办?请妈妈好好惩罚我吧。”一手扯着她的脚踝,一手扯着内边缘,将狰狞的出,黑色的环状牢牢套紧孽,顶端不住的吐出清,白念年低头用她小脚蹭自己,委屈道“带上这个后,这家伙每次都对妈妈口水。”

 白蔓君依然支着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狭长勾人的桃花眼微挑,看他沉望中的样子“年年,不是说什么都听妈妈的吗?”

 “听妈妈的。”脸颊撒娇似的蹭了蹭她的腿,白念年括不知的邀宠道“想让妈妈疼爱我。”

 ***顾岳峙看着那个毫无收敛,肆无忌惮挑衅他的小崽子,低笑一声“如果你真的打算进入军校,以你现在的水平还不够。”白念年不的啧了一声,却没反驳。

 他的异能属于精神类的催眠幻术,虽然,本身上有着不弱的格斗技巧,但如果是比试选拔,倘若对上那几个变态,依然不够看。

 他可不想被他哥给带入选,这样想着。白念年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枕在了白蔓君的肩头,蹭了蹭,紧紧地圈住她的。“快放开,别撒娇了。”白蔓君不自在的扭,伸手想要掰开他的手指,小声训斥道。

 “不要。”白念年靠在沙发里,把另一只手臂也围了。嘟嘴拒绝。“你一个男孩子怎么那么喜欢撒娇?”捏了捏他的脸,白蔓君无奈的失笑,忽略掉那一点不自在,果然是侄子像叔吗?

 岳峙小时候好像也是特别喜欢拥抱这一类亲密的动作,直到高中后被她义正言辞的拒绝与各种推开,这些动作才减少。而在一旁顾岳峙看得眉头微跳,语气微讽“刚刚才立下豪言壮志,做不到别说。”

 “岳峙…”白蔓君皱眉,不的看他一眼“别这样说孩子。”白念年得意的在她背后,冲他小叔做了个鬼脸。“好。”顾岳峙温声应道,低下头,看着手中的水杯,隐约可以听出声音软化了许多。

 多可笑?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她念着自己的名字,心就像是软了一块,再也冷硬不起来,午夜梦回,听见她多少次唤着自己,欢喜的,悲伤的,绵的,哭泣的,温柔的,皆是她,让他恨极又爱极,可能他已经疯了,他想要报复她,报复她的抛弃,她的无情,她的残忍。可…他舍不得。

 他像一个懦夫一样等待着她的真实,明明可以选择更加得体的样子出现在她面前,却选择另一种,像一条弃犬一样,暴伤处和狼狈。对主人乞尾可怜,卑劣的来博得主人的心疼与愧疚,还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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