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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面簬讥讽
 他像是眷恋母亲怀抱的婴儿,用舌头狠狠着缨红的珠,同时,还咬着那丰腴的

 另一只手却攀上另一团高耸,将无法掌握的丰盈,都紧紧抓住,陷入那团该死的高耸翘,在指情的溢出,还被尖磨蹭着掌心,轻轻拨着。

 “啊…别揪…”白念年坏心的揪一下拨他的珠,白蔓君无力的抓着他的手,轻哼道“疼…”

 “是疼,还是舒服?”白念年抬头看着她脸上泛起红,不理会那毫无力道的拒绝,继续着手中的捏动作。

 “呜…”白蔓君偏过头,强忍着口酸又难受的羞人滋味,抬手遮住脸,小声道“别…问了。好不好?”

 好不好?这句话,让白念年一把拉开白蔓君的手,俯身把她压制在上,狠狠亲吻,掠夺着她呼吸,甚至还用舌尖吻她的上颚。

 那酥酥麻麻的感觉一直蔓延到尾椎,仿佛要将她生活剥,在白蔓君无力推搡下,她终于获得了息的机会。

 看着那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眸,连眼角都泛着红晕,白念年又亲了一口被他谑的瓣,低笑道“妈妈,撒娇的样子真可爱。”像是感觉到了什么。

 他注视着女人的黑眸深沉晦暗,带着小小的讶异,道“妈妈,我的睡都被了呢。”白念年虚跪在她的大腿两侧,低头看看抵入腿间那片被洇成深的布料,目光裹杂着,和一些更深沉的东西。“您在渴望我吗?”白念年指尖抚过她的脸颊,俊秀精致的脸庞,挂着无害的笑。

 白蔓君脑中一片混沌,她息着。恍惚的看着俯在她身上,触碰她的青年,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羞的扭开了脸,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快说哦…说您渴望我。”白念年对于她的躲避,自然的收回了手,像是不甚在意的说。

 “啊…”白蔓君捂住瓣,咬住下,止住口而出的呻,她清楚的感觉到被抵入腿心的坚硬膝盖,竟隔着窄小的内和睡轻轻磨蹭…

 “妈妈,我感觉到它在说想要哦。”白念年顿了一下,感受着膝盖紧贴的瑟缩动,他拉长了语调,带了一点戏“连口水也是越,越多了呢。”“啊…别…”白蔓君无力的想要夹住他使力的膝盖,可双腿酸软不已,只能任他施为。

 “还真是倔强啊。”白念年无奈的轻笑,还是心软放过了她,他换了个动作,伸手抓住她的脚腕,跪坐在她的腿间,将双腿扯开,他把费力包裹紧勒着私处的窄小布料,尽收眼底,白念年清楚地看见中间那块被晕染的深水痕,忍住心中的痴恋,指尖隔着润的布料轻轻划动。

 “啊…”白蔓君身体轻颤,弓起身体,羞到全身泛红,一种难言的快慰后,又陷入一种难耐空虚中。

 “又透了。”白念年低语,指下那隔着布料再次涌起的温热濡,让他放过了那处小小的凸起。

 看着指腹上的水渍,在灯光下泛着靡的泽,他手指,好奇的轻嗅了一下。女私处特有的味道。

 让他不伸出舌尖了一下,酸涩中带着腥臊的味道,他竟然觉得那味道夹杂着一种从舌尖蔓延开来的甜,他简直坏掉了。白念年苦恼的想,却把指尖上那股味道舐殆尽。“妈妈的味道好甜呐。”他像是食髓知味一般。

 黑眸注视着女人,咬着手指,如一个渴望得到糖果的贪吃孩子,缓缓开口“我可以再尝尝吗?”***

 一辆挂着军方车牌的黑色长款悬浮车,停驶在寸土寸金的别墅区,悬浮车内,坐于后座的男人在闭目养神,不停闪动变幻的中央投影,新闻播音有条不紊的讲述着。“少将,我们到了。”司机的声音通过提示器响起,他恭敬道。

 “他就住这里?”男人闻言睁开眼睛,他侧头隔着特殊涂层的车窗玻璃,看着开了茶蘼的花架别墅,问道。“是的,少将。”另一个声音回复道。

 那是他副官的声音,他解释道“据物业保洁说,顾先生已经在这个别墅独自呆近四天了。似乎整酗酒,不听劝,也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顾如渊推开车门,站在铁艺大门前,向门口一直等候的保洁阿姨,道“把门打开。”阿姨连忙掏出感应卡按了上去,然后为难道“这里面的密码我不知道。”顾如渊已经进走庭院。

 他在门前站定,抬手滑开界面,试着输入密码,一声蜂鸣音响起,便清楚的听到锁退回的声音。密码是白蔓君的生日。

 顾如渊推开门,还没走进去,一股让人闻之呕的酒气就扑鼻而来,让他不拧眉,黑靴踏着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客厅中,各种类型的酒瓶横七竖八的散一地,有的还摔成了碎片,一片狼藉。

 他顺手捡起被一本丢在地上的相册,翻开,看着那一张张故意被剪去的相片上,与他面貌相同的弟弟抱着一个明媚少女,笑容灿烂,像是得到抢夺到宝物的获胜者一样,就连他们在白家唯一一张全家福。

 他也被人特意剪去。顾如渊将相册丢放在茶几上,走向他那个昏不醒的弟弟,他的孪生弟弟,此时,正狼狈的躺在沙发下,不知生死。顾如渊居高临下的注视着他,随手从茶几上拿起一瓶白酒拧开,浇在了他的脸上。

 “醒了吗?”顾如渊见弟弟有醒来的迹象,抬脚踩在了他的头上,狠狠碾后,善意的问道。

 “顾如渊!”昏的顾岳峙被冰凉的酒浇醒,辛辣的烈酒刺的人睁不开眼睛,那个让他死都难忘的声音,正把他辗在脚下,疼痛和屈辱,让他恨得咬牙切齿。

 “哦…看来没死。”顾如渊有些遗憾道,语气轻松的像在讨论家常,下一秒语气却突转狠戾,一脚狠狠的踹在他柔软的腹部“真可惜。”

 “啊…”剧痛让顾岳峙蜷缩起身子,像一只弓起的虾米,却还想挣扎的坐起身子。一脚将他再次踹趴,顾如渊摘下戴着的皮质黑手套,甩在顾岳峙的面上,他昂头,饮了一口白酒。挣扎坐起的顾岳峙。

 他背靠沙发,和顾如渊同样俊美的相貌,却比他多了阴郁颓废,多米粒未进,让他削瘦不少。

 兄弟俩一站一坐,一低头一昂首,相同的眉目,却突显出不同的气质。顾如渊一身黑色的军装制服,宽肩窄,气质深沉如渊,一双黑眸似寒潭般让人遍体发冷,又仿佛将人溺毙其中。

 对比之下,顾岳峙一身白衣黑,散发着一股酒气,黑发漉,削瘦俊朗,原本温润和雅的气质也变成了阴郁颓靡,失意堕落。顾岳峙双眼血红。

 那股辛辣刺疼一直在灼烧着他脆弱的眼部,眯眼扫了一眼,衣着光鲜的顾如渊,注意到他的章,不由面讥讽“你加入了鹰?顾如渊,你还真是升官发财死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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