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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一时起了兴致
 大不了让安福海取副去胎的药让她喝下。魏干帝完之后神清气,一面吻着如锦小巧的耳珠,一面柔声问道“你服侍朕非常愉悦,可想要什么赏赐?”如锦被这销魂蚀骨的快空了力气。

 正是困乏难忍。听了此话心里有了些思量。便打起精神,媚声道“皇上。奴妾不想要什么赏赐,只想长久陪伴在皇上身边。若真说有,皇上便赏奴妾出恭吧。”

 魏干帝有些疑惑“出恭这等私密事你自己不能做,为何要朕来赏?”如锦支起身子,双手环着魏干帝的脖子,小嘴在他耳边吐着热气“皇上有所不知。教坊司的宫奴都是不可随意排的。因奴儿的身子都归主人所有,除了每早晚两次以外,没有主人的允许宫奴不得排

 奴儿方才经了皇上龙虎猛的一阵实在是忍不住了。还请皇上怜惜。”魏干帝被她嘴里的热气吐得心猿意马,几缕发丝扫过脸颊到心里去了。当即欣然同意。如锦就取了一个玉碗来放到身下,然后双腿叉开,将出来,魏干帝心里有一种别样的感觉,自己还从没见过女子排

 本应对此肮脏之事反感的自己却兴致。如锦一手剥开自己的,一手在那泉眼处摸了一会。

 然后羞红着脸说“皇上,奴妾要出来了。”金黄的从如锦稚道口飞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又好似经过密计算一般准确无误地全部落在了玉碗里。

 水拍打着碗壁,起阵阵涟漪,那淅沥的声音听得魏干帝热血沸腾,他从未想过这女子撒还能变成一种艺术。

 少女嘴里窜出微弱的呻,时断时续,她本是苏州人士,嗓子生的清脆婉转,使人听了兽大发,正至舒时,如锦看那玉碗快要了。咬咬牙闭紧了道口,那种被阻挡的回憋感让如锦难受的起了

 魏干帝看少女放的美景看得正,见状忙问道“这是做什么?”如锦保持那姿势一会,过气来“教坊司规定宫奴最多一次只能放出一碗水。必须要让膀胱始终保持充盈状态。”

 魏干帝见她眼睛都憋出泪来了。又确实想看她把放完,便摆摆手说道“无事,我现在允许你放完。”

 如锦连忙谢恩,又取了几个玉碗来,把腹里的水放了个干净。这还是进京以来膀胱第一次放松,如锦舒服得眯起眼,躺在魏干帝宽厚的膛里小声气。

 魏干帝见如锦面若桃花的娇媚样子,又想到这样的可人儿居然每天都要忍着一腹的水实为可怜。幸而自己没有这类的怪癖便要如锦今后不再憋了。

 如锦大喜过望,衣服也来不及穿,连忙退下跪下来激动道“奴妾谢皇上恩典。”魏干帝听着她一口一个奴妾心里有些不舒服,把她扶到上,又在如锦惊讶的眼光里亲自服侍她穿好衣服,温柔道“朕不想听你自称奴妾,朕明就封你为锦美人。”

 美人是妃子们可以自称臣妾的最低位分,但也比她之前的采女名分要高得多。如锦微微点头,枕着魏干帝沉沉睡去。***如锦醒来时,魏干帝已经走了。

 身上已经穿好了蜀锦制的软烟罗的睡衣,遮住了布全身的暧昧红痕。酥上的红梅凉凉的,想必是上好了药。

 里传来一股奇异的感,如锦拨开亵,脸上涨起了一层红晕。一支通透纯碧的玉势在小里。

 不同于教坊司里折磨人的玩意,上面没有复杂尖锐的雕文,上面涂了不知上面东西反倒是让小暖洋洋的。一双大眼睛眨了眨,深深地了一口气,如锦小心地把玉势拔了出来。儿实在紧凑,玉势出来时还隐约可以听见啵的一声。

 “小主你怎么能把这玉势拿出来呢。上面抹了宫里的秘药,能让您那处好得快些。”一旁候着的雨寒上来慢慢把玉势推回内,那玉势入得极深,隐隐触到了感的宫口,两片花瓣将玉势的尾部都了进去。

 “这秘药还可以让小主的儿更加紧凑、柔,外面不少贵妇都求这要来拴住男人的心呢。”雨寒一面给如锦穿衣,一面打趣道。

 如锦难受地扭了扭身子,也没再寻玉势的不快。紫翠打了水进来服侍如锦净手洗面,快言快语地说道“要说小主您真是好命。

 您身上的药都是皇上亲手抹的,衣服也是皇上给您穿的,里的玉势也是皇上给您进去的。奴婢们想要过手都不成呢。

 皇上对您真是喜爱的紧,这才几天又给小主升了位分。放在后宫里,您算是头一个呢!”如锦勉强笑了笑,没有答话。

 昨在极致的愉中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对,如今头脑清醒了才觉得自己位分是不是升的太快了。一个帝王真的会这么容易爱上一个女人吗?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籍出身。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自己与其他妃嫔最大的优势就是自己受了教坊司的调教,脸皮更抹得开些,能做她们不屑做的讨好人的事。这具身体。

 就是自己最好的武器!用罢早膳,如锦便去了凤藻宫,照例听了听一些女人们虚情假意的对话。因是刚升了位分,入了一些人的眼,便话里话外的挤兑着如锦。

 皇后照例眼神发散地看着远处,似乎从来都不会去管这些事,她只坐姿端庄地做个标准的皇后娘娘。宫里的女人都很奇怪。一面希望皇上雨均沾,一面又希望皇上独宠自己一人。

 可如果独宠的不是自己就会对那人恨之入骨,表面和你谈笑风生,背地里恨不得扎小人咒死你。

 如锦也知道自己有点风头过盛的意思,竭力摆低自己的姿态,做出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那些找茬的妃嫔也不好发作。如锦得了几句不痛不的训斥后就低着头回霁月轩了。宫妃的生活其实很无聊。

 早晨去凤藻宫请安后就没有什么要事可做,无非就是守着一副身子等皇上的宠幸罢了。皇上若不来,就只能困在四方宫墙里默数着年华。

 很多人说过,抛去前朝的势力纠不谈,倘若宫妃能够寻了个打发时间的趣事儿,宫里也就不会有那么多明争暗斗,不会有那么多枉死的冤魂,但宫里的女人永远都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她们自入宫起就刻上了帝王的烙印,沦为他的附庸,做任何事都代表着皇家的颜面。再娇媚天真的人儿入了后宫也会被这些繁冗的规矩礼节一点点抹去属于女孩的无天真,曾经蛮横骄纵的棱角被磨平,慢慢地成为一个面目可憎的妇人,戴的是珠翠宝玉,穿的是锦绣绸缎。

 一颗心变得不再通透,密密麻麻的都是血丝。如锦坐了一会觉得有些烦闷,抬目望去忽发觉院子前栽着几葱翠拔的潇湘竹,在冬日里还泛着青,一时起了兴致,便命紫翠去要了画笔、宣纸,让雨寒把桌椅放在门口。因在自己殿内也无需讲那么多规矩,自己就坐在那里临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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