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是哪个阁
　这少女的户严丝合，烟娘的随手一探竟不得入。烟娘又猛地用手指向内一戳，叩开了玉门。

　如锦不由得发出一声痛呼。入了玉门，烟娘的手指好像来到了一处天福地。少女的媚死死地绞着她的手指，还不时地动着。好似一张张小口在。

　“好一个会勾人的儿，我一介女儿身都涌动，更别说血气方刚的贵人们了。”烟娘调笑道，手指继续前进，顶到了少女象征纯洁的薄膜。老辣的烟娘顿时觉得指尖触感有异，整个处女膜上有两个豆粒大的小孔。

　“开苞的时候可有的受了。”烟娘身在教坊司久经人事，自然知晓这两个孔的处女膜破裂时出血较多，会有更剧烈的疼痛。届时小收紧得更加强烈，脸上全是痛苦的神情，能给开苞的贵人极大的刺。

　她小心地用手指向前推了些许，便知这女子的处女膜较之常人更薄。贵人开苞时怕是会一触即破，女子痛苦也就一瞬，小便不会夹紧多长时间，恐怕会扫了贵人的兴致。

　“其他姑且不谈，你这儿却是极品，只是这处女膜太薄，须得好生调养一番。你且跟我出来罢。”烟娘示意女官们将如锦的双手解开，把她从木椅上拉起。她又向一个女官低头嘱咐了一番，看得如锦踉跄着站好后，转身走出了庭院。

　＊＊＊如锦双腿被缚了极久，过了一会才缓过劲来，连蹦带跳地追了出去，追了一会又疑在天子脚下、教坊司内自己如此不知礼数怕被人看轻，又是一顿磋磨，不自觉地回想起来从前家里嬷嬷教习过的礼仪。

　抬头，目视前方，脚步平直，手肘没有丝毫晃动，膝盖伸直，脚跟自然抬起，两膝相互碰触，莲足轻移，发出节律的轻响。

　烟娘听到身后嘈杂的脚步声消失，不由得回头，看到了如锦小心翼翼走路的样子，嗤笑道：“不成想你一个籍女还知规矩。”

　如锦微微福身，垂下头回道“承蒙家父垂爱，请了宫里的嬷嬷仔细教养过。小家之气，难登大雅之堂，怕是入不得嬷嬷法眼。”

　烟娘这才正视起这个籍女，真真是口齿伶俐，不过三言两语，却柔中带刚，比之有专人教导的世家女还不遑相让。

　若是后得了势，说不定会飞上枝头做凤凰。念此，不熄了点轻视之意，敲打道“可你也要知晓，这里是教坊司，你只是一个宫奴，不是在家里的娇娇儿。你也不需要宫里的礼仪，你需要的是，是媚。只有这样你才能活下来。”

　“谨尊嬷嬷教诲。”如锦恭谨答道“还未知告嬷嬷，小女名作如锦。”烟娘点了点头，转过身去。

　如锦看着面前不过四十出头的嬷嬷，刚才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现在才发觉她走起路来格外风。身不住的摆动，硕大的部也随之扭动。双腿在衣裾内若隐若现，竟有种二八少女袅袅婷婷的感觉。

　如锦不俏脸一红，快步跟上前去，学着烟娘的步调，试着扭动自己的肢，双腿迭着前进。

　少女柳轻轻摇摆着。脸上带着晕红，失了教条的端庄，却添了几分青涩的媚。转过几个回廊，烟娘把如锦带入了一个充暧昧气味的房间。房间里并无太多物什。

　挂着粉红色的纱帘，放着一个如之前庭院的木椅，如锦心知这是逃不掉的，还不如自觉点讨个心。

　不待烟娘吩咐便自己坐了上去，忍着羞将自己大腿分开，一双玉腿挂在木椅两侧上。烟娘微微颔首，用绳子将如锦的手脚缚住，又在一旁的暗格处取了一只玉瓶来。瓶内的体晶莹滴，烟娘用食指蘸了少许。

　另一只手分开玉门，食指便向户内探去。待触到处女膜后，烟娘力气放轻，小心地将指尖上的体涂抹在处女膜上。如锦只觉下体内又又痛、一阵难受。

　也不敢动，眼神空的望着烟娘头上的珠花。烟娘将药涂抹均匀后，手出来，在水盆里净了手，这才松了口气。

　这如锦的处女膜比她想象的还要薄，就这涂药的功夫就险些破裂，后得好好滋养，增其韧，才能带给贵人极大的享受。

　“你这膜儿实在是薄，他服侍贵人时恐扫了兴致，因而每都要用这春风涂抹来增加韧”烟娘用手轻轻抚摩着如锦的俏脸“这开苞之时，处女膜便不会轻易被撞破。

　往往可以承接数次冲击。你破身之痛较之寻常女子数倍不止。这脸上出的痛苦神情。”又将手指伸入如锦的口，细细感受着对手指的“这加紧的小。”

　“都会给你的命数增加一份筹码。”烟娘出手指，将如锦的手脚解开，嘱咐道“看时辰这批雏儿应该已经验完身了。你直接去晖阁受训即可。要记得每辰时来此处上药。”如锦了被勒红的手腕，不敢多言，低头应是。

　＊＊＊如锦退出房去，也不知烟娘口中的晖阁在哪，只低着头往前走，忽听得不远处一阵声语，便走了过去，躲在了树林内伸头探去。

　只见一位少女正躺卧在院内的一块平石上，朱钗散落，云裳半解。双手被一个女官死死按住，一双玉腿也被两个女官分开，出了那芳草鲜美之所。

　她生着圆圆的苹果脸，一双含情脉脉的大眼，此时却眼眸低垂，眼角噙泪，看着真是一位愁眉啼妆，原来一位彪形大汉趴在少女身上，身下的丑恶对着花心大力冲刺着。

　他穿着暗紫对羊锦锦袍，一条黑涡纹带系在间，端的是一副纨绔子弟的做派。放在以前，如锦是看都不会看这种人一眼的。

　但到了这教坊司，自己以后说不得也得被这种人凌辱，在大庭广众之下野合，岂不是连乡野蛮子都不如，青楼里的子都不会做的事，看那三位女官面无表情的样子似乎已经习以为常。真不知自己来的这是好是坏。如锦正心神伤悲之时。

　那大汉却眼尖地发现了她，高喊道“那边的奴儿怎么这般不自觉，还不快来给本少爷？”一边说着。

　手上动作还没停，大力捏着少女的娇，不时还去揪扯鲜红的头，引得身下的人儿一阵痛呼，花内也是阵阵紧缩，大汉不舒得叫出声来。如锦并未听清这大汉要自己做什么。

　但看到他服饰的富贵，想必是一个纨绔子弟，家里恐怕在京城有些势力，不想被这人捅到嬷嬷那里去给自己上眼药，还是乖顺地走了过去。

　缚着少女双手的女官冷声道“你是哪个阁的，怎么如此不知规矩？”如锦连忙垂下头，眼睛盯着自己的鞋尖，低声道“奴是刚来教坊司的，因内膜儿甚薄，烟娘嬷嬷带我去上了春风，眼下正得嬷嬷令要去晖阁，只是奴愚笨，并不知晖阁之处，还望姑姑指点。”